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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給你們的小甜餅,等我想一些真的很甜的,會再把甜番補(bǔ)給你們, 接下去我要回去抓蟲子,我已經(jīng)忍很久。 再再接下來要用心籌備吾非良人了,有興趣的去摁爪爪收藏呀~~~ 第164章 番外一 “老朽已經(jīng)修了六百余年, 這熊生唯愿見一見帝仙,當(dāng)初若不是帝仙指點(diǎn)一二,老朽早已不知身在何處?!?/br> “伯伯, 你長得像熊又像貓也就算了,怎么記性還不好? 都和你說了百八十遍了,九重天那位已經(jīng)落下來了,以我看來還是不要修什么仙道了, 連帝仙都仙不仙魔不魔的,咱們這些又有什么必要修仙?” “你這是年紀(jì)少不曉事,凡在上者所行之事皆非我們所能測度, 帝仙墮出仙門,自有他的用意,這天下怨氣皆集他身,不知渡了多少孤魂野鬼, 就連黃泉路都給那些投胎的鬼魂踏平了, 聽上頭說, 除了性子比以往稍稍不穩(wěn)當(dāng)些, 倒也沒什么妨礙。” “怎么沒有妨礙,若是帝仙入了魔道怎么辦,覆巢之下, 焉有完卵, 倒不如早早棄仙入魔來得安全!” “九重天十有八九瞞了大消息,我們這些散仙自來不得看重,到時死在前頭的必是我們!” 胭脂站在遠(yuǎn)處山頭聽著, 不由憂心忡忡,懷里的小龍也被吵醒了,見不到自己的娘親又開始淚眼朦朧。 胭脂忙摸了摸他的頭,“等他氣消了,我就想辦法把你送回去還給你爹爹娘親,還有你的祖父,乖,不哭了……” 小龍嗚咽一聲,將腦袋趴在胭脂胳膊上耷拉著眼,時不時嗚一聲,可憐得很。 胭脂捏了捏他軟嫩嫩的小龍角,只覺虛得很。 她其實(shí)夸下了??冢缃袷悄嗥兴_過江,自身難保。 葉容那時性子不穩(wěn)定,她心中恨苦他,說話自然是不好聽的,可不就成了點(diǎn)火小能手…… 惹怒得他將東海的水?dāng)嚨锰旆馗?,整個東海險些付之一炬,龍子都差點(diǎn)被他磨死在海里,若不是顧夢里被仙官帶下的及時,說得個中原由,恐怕東海已經(jīng)被山填平了去。 胭脂又看了眼懷里的小龍,真沒有想到那個姑嵩竟不是仙,這一步步分明就是要將他拉下,這千萬年的道行一朝散盡,成了墮仙永生永世都不可能再重返仙道。 她一想到這些心中就極為難受,到底是自己害了他。 胭脂不由也耷拉著眉眼,抱著懷里的沉甸甸的小龍,慢吞吞往半山腰走去,漫山遍野的花叢綿延而去,便到了他們住的地方。 自從他將自己和小龍帶到這處便離開了,好幾日都沒有音信,也不知去了何處? 胭脂推開籬笆走進(jìn)去,卻聽見后頭衣擺佛過花叢的細(xì)微聲響,她轉(zhuǎn)頭一看,他果然回來了。 只是……滿身是血,連眉眼間都沾染了血跡,襯得眉間那墮仙紋越發(fā)鮮紅,連眼眸都隱隱泛著鮮紅的血光,鮮血順著修長的手指一滴滴落下,落在盛開的野草花上越發(fā)刺眼。 小龍被他滿身的煞氣嚇得不輕,躲在胭脂胳膊肘里瑟瑟發(fā)抖,他不過才五歲的孩子,之前被葉容嚇回了原型,到如今都變不回去,現(xiàn)下見了他更是不敢看他。 胭脂看著他心下發(fā)沉,山里那散仙到底是說錯了,成了墮仙又如何會有為仙者的慈悲心腸,執(zhí)念太深難免偏激,又如何會處處顧忌? 他入魔道是早晚的事…… 葉容自遠(yuǎn)處山花浪漫中一步步走來,近到她跟前時,胭脂都不敢抬頭看他,他這副模樣實(shí)在太可怕,早已沒了為仙時的沉穆清雅,她甚至覺得他下一刻就會殺了自己…… 葉容眉眼沾了血,襯得膚色皙白干凈,容色越發(fā)出挑惑人,突然伸出手摸上她的臉,淺聲道:“夫子,這么久不見,連看看阿容都不愿意嗎?” 胭脂只覺面上一片濕意,鼻尖傳來淡淡的血腥味,輕抬眼睫便對上他的眼,忍不住心頭一顫,他的眼眸紅得像是要滴血,看著就瘆得慌。 她微微蹙眉忍不住別開眼,不發(fā)一言。 葉容輕笑一聲,手慢慢下移,放在了小龍的頭上,微微捏了捏小龍角,小小的龍角一下子就染上了血,小龍?jiān)陔僦瑧牙锒冻闪酥基g鶉。 葉容輕飄飄看了眼胭脂,才往屋里走去。 胭脂站了許久,忙將嚇壞了的小龍抱到隔壁的屋里,又去外頭接了一盆清水端進(jìn)屋里,便見他坐在暗處靜靜看著自己。 胭脂猶豫許久,才輕聲道:“我替你擦洗一下……” 她默站了許久也不見他回應(yīng),又被他看得極為不自在,便硬著頭皮走到他跟前,將水盆放在桌案上,拎干了濕布,正要伸手替他擦,卻又不知該從何著手。 他們?nèi)缃袼悴簧鲜煜?,可以說是非常陌生,她甚至不敢碰他一下,他們最后鬧得那般不好看,便是知道是個誤會,她那些傷人的話也不可能裝作沒有發(fā)生過。 屋里靜得針落下都聽得見,胭脂見他看過來,忙伸出手去輕輕擦著他眉眼的血跡。 離得近了,胭脂只覺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面上,渾身都微微有些發(fā)顫起來,不由自主地連氣息都放緩了些。 她胡亂擦了幾下,忙又把布放到水盆里沾濕晾干,動作僵硬至極。 卻見他伸手拿過她手中的布,拉過自己坐在他腿上,伸手輕輕攬過她的細(xì)腰。 胭脂微微一顫,忙伸手撐在他肩膀上,卻摸到一片濕潤,他的衣衫被血染濕,漸漸也染濕了她的衣裳,極不舒服。 他看了胭脂許久,慢慢抬手在她臉上輕輕擦拭,力道輕緩,他們二人靠得比剛頭近了許多,胭脂都能感覺到他輕微的呼吸,噴到自己的面上微微發(fā)癢。 胭脂眼眸微閃,眼睫都輕輕發(fā)顫,整個人僵硬得不行。 葉容細(xì)細(xì)擦完后,抬眸看了她一眼,“怕我嗎?” 胭脂默不作聲,說不怕是假的,可他這樣是她害得,她又有什么資格說怕? 葉容微微垂下眼睫,“若是不愿意陪我就算了,我如今這樣也沒什么辦法再回去了……” 胭脂聞言心中一疼,也管不了那么許多,忙環(huán)上他的脖子抱著他,輕輕道:“我愿意陪你的……” 葉容輕嗤一聲,言辭微諷,“夫子不是說不愿意和我一道走黃泉路,何必勉強(qiáng)自己做不愿意做得事?” 胭脂被狠狠一噎,想起自己說的話就面上發(fā)燙,垂著眼不敢動,有心想說那是誤會,可看了眼他的神情又不敢接話,只敢喃喃道:“沒有勉強(qiáng)…… 我那時因?yàn)轭檳衾锏脑挘瑲饣枇祟^才……” 她不提這話還好,一提這話就揭起了后頭一大段。 葉容嗤笑出聲,將手中的濕布甩到水盆里,“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想過我嗎?” 水盆里的水濺起,驚得胭脂微微一顫,她說錯了話,她應(yīng)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