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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開手,手機最后的外殼落在他的臉上,他嘴角抽動,想說些什么,破皮的嘴里只流出血絲,歪斜的眼鏡看不清楚胡天廣轉(zhuǎn)過身的身影。砰——劇烈的門響使方霖凡的身子輕顫。舔了舔嘴角的血絲,方霖凡沒有痛苦的表情,一臉怪異的微笑。就知道結(jié)果會變成這個樣子,只是做得舒服是不可能會讓一個喜歡女人的男人愛上男人。攢夠老婆本,結(jié)婚生個孩子,美滿的普通家庭生活,哪個男人愿意和男人糾纏不清?這一拳頭不過是雄性無法獨占獵物的懲罰,也是最后一次懲罰,胡天廣走得瀟灑,他卻猶豫再三才敢設(shè)下這個考驗,想著也許能把胡天廣掰彎,激烈的懲罰他“出軌”的身體,胡天廣給他的答案是一點兒都不猶豫半絲不眷念的轉(zhuǎn)身,甚至不問他為什么會“出軌”,一拳頭打碎他的幻想,丟下他一個人。方霖凡咬緊嘴唇,閉上眼睛阻止住快流下的淚水,不準自己再想胡天廣,但臉上的疼痛,握住的手機外殼,還有扔在煙灰缸里燃燒的煙頭都在提醒他,曾經(jīng)有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和他莋愛,夜里爬起來為他量體溫,照顧發(fā)燒的他,緊緊擁抱著他睡覺,甜美的吻著他。可是那個男人并不愛他,只是迷戀與他莋愛的感覺。鏡片下,一滴眼淚溢出眼角,無聲無息的滑下,濺落被握緊的手機外殼,痛徹了心扉。第二天胡天廣沒有上班,方霖凡在辦公室呆坐一整天,直到下班,胡天廣也沒有出現(xiàn)。第三天胡天廣還是沒有上班,一封辭職信放在辦公桌上,只寫一行字:老子不干了!你愛找誰找誰去!方霖凡臉色蒼白的看著那張辭職信許久,按了楊助理的內(nèi)線,請她轉(zhuǎn)告會計,打一年的工資到胡天廣的帳上。就這樣結(jié)束,不需要談太多的感情,他也不用試探胡天廣在不在乎他,也不用試探出胡天廣的真心。方霖凡突然覺得自己的行為非常的幼稚,不符合他平時理智的作風(fēng),一頭熱的栽進愛情的深淵,卻幻想著胡天廣和他一起墜落,到頭來不過是場幼稚的單相思,獨留他一個人心痛。電視放著AV女優(yōu)高潮時的尖叫畫面,胡天廣興致缺缺的躺地上看著房頂,嘴里叼根未點著的香煙。他已經(jīng)整整兩天沒有見方霖凡一面,窩在自己的房子里連看A片的的興趣都沒有,無聊到死!人一無聊就會想很多的事情,他想起第一次和方霖凡見面時一副精英又禁欲的樣子,到了床上卻是欠干的浪貨,在他耳邊沙啞的喚著老公。哀求他讓他射,還會想起方霖凡下班后坐在轎車里露出的疲倦表情,一睡著就緩慢的倒上他的肩膀,他轉(zhuǎn)過臉就能看到那張安詳?shù)乃啵p輕撫摩那張臉,心口泛出微微的刺痛。又想起方霖凡提前下班的下午,他急得開車到處找方霖凡,可就是找不到,回到方霖凡的家盯著手機等電話,方霖凡始終沒有打電話告訴他行蹤,回到家連敷衍他的借口也不找,清楚明白的告訴他是自愿和別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那一刻,他嘗到背叛的味道,所有的質(zhì)問都因為“自愿”這兩個字堵在喉嚨里,他們本來就是性伴侶,他有什么理由質(zhì)問方霖凡?有什么理由管方霖凡和哪個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又有什么理由揍方霖凡?他胡天廣就是一個人形按摩木奉!把自己的老板干爽了就行了!憑什么管那么多屁事!“媽的!”胡天廣捶下地面,拳頭砸得生疼,一邊捶一邊吼:“他媽的!老子在意什么?不就是一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過的浪貨,值得老子在意嗎?”但是在意!恨不得把方霖凡囚禁,再也不能想別的男人,只能對他張開大腿,被他的rou木奉干到射,一遍遍的叫著他老公。胡天廣越來越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態(tài),想了半天還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僅知道自己不但想侵占方霖凡的房子,把方霖凡的衣桂塞滿自己的衣服,而且想侵占方霖凡的rou體,可他早已侵占方霖凡的身體,為什么覺得不夠?似乎少了些什么。胡天廣點起煙,吐出一口煙,眼睛瞅著電視里漂亮的AV女優(yōu),發(fā)現(xiàn)自己這兩天看多少A片,他的老二都無精打采的,蔫得像根軟茄子,想起方霖凡就翹得像根黃瓜,令他不爽。正當胡天廣不爽自己的老二對方霖凡有感覺時,一旁的電話鈴鈴直響,胡天廣爬到電話旁,“喂……”“廣哥,我是高升?。 ?/br>“哦,是高升啊,最近有高升了嗎?”“廣哥,別老拿我名字開玩笑,我這兩天可是幫你問遍了一起開出租的哥們,還真得問到你想找他的男人,是家公司的老板,兩天前下午4點多打車去了一家賓館……嘿嘿……廣哥,想知道他去了哪家賓館,你借我錢結(jié)婚吧?!?/br>“就你這鳥樣,連開車都是我教你的,居然能搞大女人的肚子?!焙鞆V吐著煙調(diào)侃自己的狗友,“說吧,借多少錢?!?/br>“廣哥,你有多少借我多少,幫個忙,再不結(jié)婚我女朋友的爸媽知道她懷孕,就會押著她去墮胎,我舍不得她也舍不得她肚子里孩子?!备呱Z氣既無奈又沉痛。胡天廣彈煙灰的動作一愣,不由的問:“你不是因為搞大女人的肚子才忙著結(jié)婚的嗎?”“我早就想和她結(jié)婚,可她爸媽看不上我一個出租司機,我才戳壞安全套故意讓她懷孕,懷上了就能結(jié)婚……”高升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關(guān)于女朋友的事,自己多么多么的愛女朋友,胡天廣不禁嫉妒高升,那個死精英男可從來沒說過愛他,非要被他干到神志不清才會乖乖聽話的叫他老公,他一拔出rou木奉就恢復(fù)冷冰冰的死人臉。靠!老子怎么喜歡上這么一個連屁股都管不住的混蛋!煙頭不知不覺掉下,胡天廣呆呆愣愣的想著腦海閃過的那句話,話筒不停傳來高升的說話聲:“廣哥,記得借我錢,我過幾天到你家拿,你要找的那個男人去的賓館是……喂喂,廣哥,你有沒有聽我說話?”“老子聽得很清楚,再叫就不借你錢!”胡天廣大吼一句,啪地掛斷電話。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自己哪里怪怪的——該死的!他愛上一個男人!從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