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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原本以為帶他出來玩,全天候兩人都在一起,刻意或者故意的再碰撞點小火花,簡直是一次想想都會硬的旅行?。?/br>可是……“趙楓!隔壁那個人又搞了好多東西來見都沒見過,可好玩了,我去瞧一瞧!”嚴焱說完,帶著一身寶寶金水味兒躥了出去。他們從最初的下榻賓館,已經(jīng)進了崇山峻嶺里的一個“與世隔絕”的小鎮(zhèn),這個鎮(zhèn)子是解放后被發(fā)現(xiàn)的,因國家有意保護,建筑和民風都保護的很好。他們現(xiàn)在住的是間小客棧,由于鎮(zhèn)子太過偏僻,物資匱乏導(dǎo)致物價奇高,可這依然擋不住這個地方的魅力,來考古采風旅游的人亦不少。趙楓和嚴焱他們屋隔壁,就是一個來“尋寶”的,不過人家是有證件的,專業(yè)的,杠杠的。嚴焱喜歡和他一起廝混,但是趙楓非常討厭這個專家。趙楓首先對此專家長得很藝術(shù)家的外貌嗤之以鼻,再對此人看嚴焱的眼神感到怒火中燒,最后此專家居然就住自己隔壁簡直是引狼入室,你看小嚴焱沒事就往隔壁跑栓都拴不住啊。他們一定是太閑了,太閑了。不同于一天就要逛完所有景點的那種純“觀光團”,觀光一天下來只想趴在床上裝死。嚴焱他們有的是時間,一個地方的風俗僅憑觀光是無法體會的,所以他們打算長住一段時間,順便一說嚴焱敗家子兒已經(jīng)弄了好幾套本土服裝。正想著如何讓嚴焱忙起來,關(guān)鍵是如何讓他忙的不能去隔壁,嚴焱就已經(jīng)拿著什么東西回來了,察覺到趙楓的視線,他滿臉樂呵呵的說:“隔壁大哥送的!”趙楓放下正在整理照片的相機,接過他手里的那個圈:“狗栓子?”嚴焱也不惱,拿回來套在自己脖子上,“不是!”“……我剛剛說什么你還記得嗎?”記得啊,狗栓子!啊呸呸,那我還套自己脖子上那我不成狗了QAQ!不對這不是狗栓子!趙楓不置可否,拿著相機就對著嚴焱咔嚓了一張,“你自己瞧?!?/br>聽隔壁的專家忽悠半天,從這個皮圈的來源到發(fā)展歷史,再到本地祭祀時村長帶上這個才能看見土地神的謠言(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純屬虛構(gòu)),嚴焱本還覺得很厲害,這下看見照片終于氣呼呼的把那個圈取下來,“你別老是欺負我?!?/br>趙楓不禁樂了:“我哪欺負你了?”“你說這是狗栓子,這個東西是有來歷的!”嚴焱把剛從隔壁聽來的那套說辭科普給趙楓。“你知道為啥嗎,祭祀時帶上這個,意為甘為土地神的仆人,村民以為這樣就能受土地神保佑了。”嚴焱愣了:“你怎么知道?”趙楓捏捏他的臉:“封建思想,大同小異。”某人的臉蛋蹭的一下就紅了,避免尷尬,嚴焱急忙轉(zhuǎn)移話題:“隔壁大哥喊我今天晚上去酒館喝酒,我想去玩,你又不喝酒……”居然又提他,趙楓垂眼道,“要我陪你去嗎?”“你還是別去了,我怕我酒后亂性!”見他沒甚反應(yīng),嚴焱故作兇惡的說。怎么能無動于衷!雖然你沒有保護我的義務(wù),但是你好歹也要保護一下吧!趙楓這下有反應(yīng)了:“你居然還想去亂別人?”你說你想亂誰,我保證不打死那人!麻麻呀,怎么突然進入盛怒狀態(tài)了QAQ。115最后趙楓還是陪著去了,雖然他是抱著【亂性好啊,來亂我吧亂我吧亂我吧】的終極目標,但表面上還是一副【你最好別喝斷片,不然把你丟進豬圈】的模樣,其實內(nèi)心早已被【隔壁的專家離遠點,嚴焱是我的】刷屏。嚴焱是不懂這些的,反正在趙楓身邊,只有兩個詞“滿足”和“安全感”,但他現(xiàn)在只認識“安全感”,不知道“滿足”怎么寫。他們倆加上隔壁的專家,還有客棧老板的女兒,四人一起,入夜后一起去了鎮(zhèn)子中心的小酒館??蜅=小坝虚g客棧”,酒館也很有意思的叫“有間酒館”。這里民風淳樸,本以為酒館會和山外面的酒吧差不多,和這山清水秀有著不相符的夜夜笙歌紅男綠女,沒想到竟清幽雅致,大家伙單純的圍著一張長桌拼酒,看起來倒更像茶樓。本地服裝的小伙子甚多,年輕的姑娘也不少,臉頰紅紅的,不知是喝的還是羞的??蜅@习宓呐畠阂暰€掃過長桌,突然定住眼色,沒一會兒就脫離了隊伍,嚴焱尋找一番,果然已經(jīng)擠進了長桌一邊,正拉著一個小伙子笑笑鬧鬧。畢竟是外地人,嚴焱他們找了張小桌,是半圓形的,軟墊木凳,古色古香。趙楓頭疼,傳說中的卡座么。坐在這里能看見長桌那邊熱鬧至極,說著聽不懂的話,表情動作倒是簡單明了——一伙人哄著羞成兩個紅蘋果的小伙子和小姑娘,應(yīng)該是小伙子替人家擋酒罷。專家人倒是大方,搬來幾壇子酒請嚴焱喝,自己說要打探點事,一會就沒影了。趙楓松了口氣,擼擼袖子,盯著嚴焱,開灌!“喝吧,人家請你的。”滿上一杯,趙楓推倒他面前。嚴焱正看著對面淳樸的男女之情想入非非,自己的第一春還沒浮出水面,眼看自己已經(jīng)20,再過五年就晉升魔法師了啊。是痛苦,是無奈,是空虛,是寂寞,都怪命運弄人!哎!情緒一高漲,一碗酒一口悶了。這哪是喝酒,這是拼命吧。趙楓心里發(fā)虛。“嗚!趙楓,你有過女朋,嗝,友嗎?”“你說,為什么我沒有女朋,嗝,友啊……”“都沒人喜歡嗝我嗎,我好可憐嗝?!?/br>“……”趙楓給他順順氣,又滿了一杯酒,“我喜歡嗝你?!?/br>“你為什么要嗝我啊QAQ……”趙楓覺得不應(yīng)該和一個醉鬼說話了。“嗝,嗝,我喜歡嗝一個人?!眹漓娃D(zhuǎn)頭看他,眼前的趙楓變成兩個,四個,八個,甩甩腦袋,好了又變回一個了,“你長得好像他……”趙楓正倒酒呢,聽到這句話手一顫,杯子里的酒灑了幾些出來,他都顧不得了,擺正嚴焱沉重晃蕩的腦袋,“他是誰?你喜歡誰?”嚴焱視線沒辦法聚焦,意識也是時而清晰時而迷糊,聽到被問喜歡的人,潛意識里有種秘密被窺破的慌張感,努力掙脫趙楓的禁錮:“我不喜歡嗝誰!我不喜歡他!嗝。”“嚴焱乖,告訴我沒事的……”為了聽到想聽的話,一定盡全力哄他說出來啊,多久了等的就是這句話?。“参克?,對對,拍拍背,拍拍背,來,靠我身上就不用一直點頭了,會舒服點。嚴焱漸漸冷靜,背上有節(jié)奏的拍打倒是找回了神智,可還是說不出話來,別再拍了,不好了要……為什么還沒停,不能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