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呢。” 褚清輝眨眨眼,反應過來,“嗚……母后你也欺負我……” 第51章 舔舔 等皇帝下朝來棲鳳宮,褚清輝跟閆默又給他磕了頭。 皇帝對著一日不見的女兒,面上神情難得和風細雨,問她在公主府上住得慣不慣,又說永樂宮的擺設一切照舊,叫她隨時回來長住。 等一轉(zhuǎn)眼看見閆默,他就頗有些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了,大概這天底下做人父親的,看見另一個搶了自己女兒的男人,都是這一副妒夫般的面孔。 好在有皇后從中周旋,又有褚清輝跟褚恂活躍氣氛,皇帝太子與閆默三人的沉默,倒也不算什么了。 二人留在宮中吃過午膳,又呆了半下午,臨近傍晚才出宮。 皇帝是恨不得將女兒留下,叫駙馬爺獨自一人回家的,皇后卻不能由著他胡鬧,這才新婚,若就叫公主與駙馬分開,不知底下人要怎么說呢。 雖說顧全大局,面上不顯,可皇后心中比皇帝還要不舍,褚清輝一走,便將她臉上的笑顏也帶走許多。 夜里皇帝來棲鳳宮安置,皇后坐在燈下,手中拿著一方帕子,那是褚清輝出嫁之前親手繡好送她的。 皇帝緩步上前,輕輕攬住皇后的肩膀,“曼曼怎么了?” 皇后輕輕嘆了口氣,“歲月不等人,陛下還記得么,十五年前,暖暖出生的時候,才只有巴掌大,一眨眼,她都出嫁了?!?/br> “知道你舍不得,白天才要將她留下,可你又不同意?!?/br> 皇后搖搖頭,“這才新婚第三天,如何能叫她留下?暖暖與駙馬是要過一輩子的,總不能因為我的緣故,時時叫她與駙馬分開,這不是叫孩子為難么?況且,就如柳兒今日所說,我不過是不習慣,時間長了,就好了?!?/br> 皇帝摟著她坐到床邊,讓人靠在自己懷中。這兩天,皇后的低落他都看在眼里,他知道,皇后不僅是舍不得女兒,更是因為,她覺得孤單落寞。 皇宮太大,可以相伴伴的人又太少。 他與太子總是忙碌,小兒子褚恂又懵懵懂懂,不知陪伴是何物。 年輕時,皇帝舍不得皇后受生育之苦,原只打算生一胎就好,恰好生了一對龍鳳胎,再圓滿不過,后來意外又懷上二皇子,那之后,皇帝更加小心謹慎,再沒有漏網(wǎng)之魚。 如今歲月慢慢流轉(zhuǎn),看著這可以稱得上冷清的皇宮,看著夜里來時,皇后孤孤單單的身影,皇帝有時會想,當初的決定,是否是對的? 輕輕撫摸著皇后纖細的肩膀,皇帝心中忽然有股沖動,“曼曼,你想不想再要一個孩子?” 但話剛說出口,他就后悔了,摟住皇后的手驟然縮緊。從前就舍不得她受那份苦楚,如今,更是一絲一毫的疼痛,都不愿讓她經(jīng)受了。 可若此時皇后同意,他又能夠拒絕嗎? 皇帝對自己絲毫沒有信心。 好在皇后并沒有這個打算,她似乎被皇帝的話嚇住了,好一會兒才哭笑不得道:“陛下在說什么?您是不是忘了,幾天前,咱們的女兒才剛出嫁,用不了多久,陛下就能抱上外孫。若這會兒,我再給暖暖添個弟弟或者meimei,難不成到時候,陛下要左手抱個兒子,右手抱個孫子嗎?” 皇帝設想一下那副場景,并不覺得羞恥,反而感覺好像還不錯。他趕緊收斂心神,輕咳一聲。 皇后又戳戳他的胸口,“再過幾日,中秋過后,我打算在宮中辦一場賞花宴,見見京中那些待字閨中的姑娘。恒兒也差不多該到年紀了,陛下有心思想些有的沒的,不如想想他的終身大事。” 皇帝握住皇后纖指捏了捏,雖心里把皇后說的話記下了,嘴里卻道,“怎么會是有的沒的?” 皇后便抬頭,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難道陛下之前的話不是玩笑?莫忘了,您今年已經(jīng)四十,可不是十四歲的少年人了?!?/br> 皇帝立刻裝可憐,“曼曼嫌我老了?” 這么多年,皇后早就摸清他的路數(shù),將手指從皇帝掌中抽出,掩口打了個哈欠,“老不老的,陛下自己心中有數(shù)?!?/br> 皇帝這一攪和,倒把她低落的情緒驅(qū)散許多,皇后早上起得早,現(xiàn)在困了,躺下去沒一會兒便熟睡。 皇帝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懷抱,心中凄涼,暗想:曼曼是不是真的嫌我老了? 又暗暗把天底下那些十四歲的少年都記恨上,等他一一記很完,就想做些實際的什么,來證明自己并不老??上?,皇后早已熟睡,并沒有留給他發(fā)揮的余地。 皇帝瞪眼看著床帳,又把那些十四歲的少年拉出來,重新記恨了一遍。 另一頭,公主府。 出嫁時,褚清輝把閆默送她的那些雕像也帶來了,此時,她正坐在閆默懷中,手中把玩著一個玉雕的小人像,看閆默雕琢另一個。 這是她第一次親眼看見閆默雕刻,他的手法已經(jīng)十分熟練,一整塊璞玉在他手中,慢慢顯像出活靈活現(xiàn)的形象。 這一個小人像,跟以往任何一個都不同,不再是個天真的少女,而是做了年輕婦人打扮。 用匕首雕刻出大致雛形,他又拿起沾濕的布巾,將細屑擦掉,再用顆粒細小的金剛砂打磨,打磨完畢,又用指腹仔細摸索,但他的手指上都是繭子,摸不出哪一處粗糙。 于是褚清輝便看著,他摸了一陣之后,把小人像含進嘴里。 她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睛,嘴巴微張,忘了說話。 閆默唇舌鼓動,用舌頭將小人像四下摸索一遍,終于察覺出一處依然有些鋒利的地方,便又取出來,用金剛砂繼續(xù)打磨。 打磨完后,過了遍水,又含進嘴里。 褚清輝終于找回自己的舌頭,磕磕巴巴道:“你、你你在做什么?” 其實不必閆默回答,她心頭已經(jīng)有了答案。垂眼看著手中被自己輕撫過許多遍,甚至放在枕邊一同入睡的小人像,她忽然覺得有些燙手,耳廓更是無緣無故的guntang起來。 轉(zhuǎn)頭看著多寶架上一排排形態(tài)各異的雕像,褚清輝面紅耳赤的想,難道這些都被他舔過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這樣?這些小人像都是她的模樣啊,他這樣舔,不就跟舔在……她身上一樣嗎? 其實,他也不是沒有真正在她身上舔過,前天晚上不就…… 察覺自己在想什么,褚清輝渾身就如著了火一般,再也坐不住,從閆默腿上跳了下來,埋頭沖到床上,拉過被子將自己埋起來。 閆默不明所以,將口中的玉雕像取出,在水里洗干凈,又用布巾擦干,握在手中走到床邊,輕輕拍了拍床上鼓起的那個小包。 “快出來,莫要悶壞了?!?/br> 那小包動了動,似乎是褚清輝在里面轉(zhuǎn)了個身,用后背對著他。 閆默看了一陣,又伸手在某一處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