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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是洛凡,也是這里的租客,鑰匙落里頭了,李一程有事得晚上才能回來,你有鑰匙的吧?似乎對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那倒是,自己看起來怎么都屬于丟三落四型的,而且不僅僅是看起來像而已,他還是點了點頭,并示意她借個道開了門。這大門是進了,可是房間的門還是問題,她只能等李一程回來解決。于是到晚上,這套房子的三個租客首次聚齊,當然,別指望他們能有什么聚餐或慶?;顒?。只是李一程看到洛凡拿著一塊五的某師傅袋裝泡面時,遞給她一根兩塊錢的火腿她搬過來幾天只見她吃過泡面。別老吃這個,不健康。我知道,只見她干笑了聲,不過這味兒還真挺好的!搖了搖手里的香腸,謝了!回屋卻想著,明天掛失的卡就能補回來,到時候可以買點兒水果還他了。投之以桃報之以李,洛凡一向是這種人,并不是說她多知恩圖報,只是不愿欠著別人,或者可以說,她這人就是愛計較。回來第二天,葉熙也開始找工作了,暗暗懊悔自己也意氣用事了些,再找一份合意的可不容易。林徵見他面上不無沮喪,也知道原因,他了解就業(yè)形勢。這個城市很奇怪,有錢人遍地都是,寶馬奔馳滿街跑,賺錢可以很容易,也可以很難以葉熙的性子,于他來說,賺錢只圖個溫飽。他第一份工作是筆記本銷售,剛開始興沖沖地跟自己討論某某的性價比,后來就說某維修部門怎樣怎樣坑人打從一開始,林徵就不看好他做銷售這一行,他不關(guān)注IT,也不愛說話,更別說忽悠人銷售說白了就是看你耍嘴皮子忽悠人的能力。果然不出四個月他就辭職了,咳咳,是被開的葉熙卻因失業(yè)松了一口氣。之后在一家物流公司做倉管,工作很辛苦,每個月領(lǐng)個兩千多塊,就很知足,以前想掙大錢孝順爺爺,然后是賺錢交學費,而現(xiàn)在一人吃飽全家不愁,可以說一點兒上進心也沒有了關(guān)于這一點,林徵是不滿的,現(xiàn)在的努力是為將來做保障,而顯然,葉熙沒想那么長遠,或者說,他對將來一直持著無望的態(tài)度今天老毛提到你嘞,說你透著一股子文人的酸氣,不如考慮做編輯或?qū)懯郑坷厦粌H是林徵的上司,還是學生時候的學長,跟他關(guān)系不錯。可別侮辱了前人,咱胸口有多少墨水自個兒明白。這話他一年前也提過,那時候自己是怎回答來著?果不其然,還是這種態(tài)度,暗嘆一聲,他不想因為這些跟他沖突,特別在失而復得之后,所以只是笑笑說:別再找像之前那么辛苦的活了!我心疼這句放在了心里。葉熙只淡淡應了一聲,他也知道很久以來,自己一直是消極的,這個樣子,自己都討厭,何況是積極樂觀的林徵,他后來想,林徵之后在某些事上的悲觀消極或多或少是受了自己影響第五章:相遇洛凡和葉熙相遇的時候,她正提著一大袋人情水果,好一會兒才樂開:回來啦!分明在她眼角看到幾滴晶瑩,葉熙心頭似乎被什么觸動了,彎了唇際:是?。?/br>你都不知道林徵那小子跟沒頭蒼蠅似的著急模樣,說著走近,挺好玩的!你苗條了!開了口,卻說了句不相干的,其實幾個月不見,幾個人都瘦了。是嚒,真好!減肥總算有成效了!其實你還是胖點兒可愛。沉默了幾秒,各自撲哧一聲笑了。過得怎樣?二人在小花園的長椅上落座,許久,葉熙開了口。我也辭職了,找新工作,不過快有著落了將這個一筆帶過,洛凡滔滔不絕地將倒霉事跡跟他說了,還說了不少面試時的趣事。兩人有一句沒一句閑聊了一陣,洛凡才想起來將水果分享給人家。兩人是大學時期校友,大學畢業(yè)后的鄰居,從前的交集卻不多,后來碰面的次數(shù)多了,卻也不甚熟絡,兩人的性格很像,內(nèi)斂且?guī)c孤僻,可能是帶著找到同盟者的心理,竟將彼此引為知己。為什么覺得我會回來?直覺吧,看,女人的直覺很準吧!說時不無得意。嗯,直覺。頓了頓,小女孩也有直覺?。?/br>扁了扁嘴巴:喂喂,你可被林徵帶壞了,說的話居然跟那家伙一模一樣!算起來我還大你幾個月好吧!而在葉熙看來,她總在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孩子氣的一面;而在洛凡看來,他也只是個大男孩。林徵下班回來,路過花園的時候看到兩人了,并沒有打擾他們葉熙的朋友不多,女性朋友更是少之又少,也曾覺得兩人有一些曖昧,直到知道葉熙的取向之后,也有這種感覺,還時不時泛酸。張兆軍剛在商場里碰到了分手不久的前女友,前女友挽著新男友的手一如從前挽著自己的手臂,恩愛無限,經(jīng)過他時熟視無睹他突然想很大笑,六年的感情如同一場泡影,轉(zhuǎn)瞬即逝,相較于她的形同陌路,自己眷戀不舍心痛難抑豈非天大的笑話!所以他叫來自己最好的哥們打算大醉一場,然后徹底告別前任。洛凡見過男人喝醉,卻從來沒見過男人醉成一灘爛泥;洛凡從來沒見過男人哭,更沒見過男人哭成這樣!眼前的兩個男人一個已經(jīng)完全醉得不省人事了,一個趴在門口傻樂樂著,卻是淚流滿面。門門開了呵呵開了,殼殼子,我說我沒醉吧哥哥就是比你強!洛凡傻愣愣地站在門口看著那人撒酒瘋。男人總算看到她了,對著她笑兩聲,然后指著她說:寧曉菲,你怎么那么沒良心哪!六年六年吶,你怎么能這么狠心?說著,一個使力起身卻又軟在地上,卻拽住了洛凡的衣角,一直問她為什么。洛凡的腦子還未從纏綿悱惻勞燕分飛的劇情中轉(zhuǎn)回來,冷不丁被他那么一拽,嚇蒙了,半響才想起來一旁躺著的是自己的租友陳軻,算起來他也曾幫過自己,總不能叫他這么著,非落下病不可。心說李一程這家伙關(guān)鍵時候總見不著人,扒開張兆軍的手,上樓請來葉熙林徵幫忙。后頭那男人依舊一個勁兒地叫嚷著:寧曉菲,你別走別走好家伙,能喝成這樣!拖著人,林徵不無感嘆。林兄你也不遑多讓!某人涼涼回了一句。林徵滯了滯,不就一回,他倒是記得門兒清,揪著不放,訕訕補充了句:能喝成這樣也是一種境界。是啊,醉鬼!洛凡在一旁悶笑著聽著他們唇槍舌劍,葉熙這人對誰都溫和,卻獨喜歡和林徵抬杠。那是在他們大四的時候,張恪己愣是拖著一幫單身好友過什么光棍節(jié)。葉熙和林徵是不同科系的,葉熙讀的是材料化學,而林徵學的是土木工程,倆學院的宿舍在隔壁座。要說他們倆真正認識是大三某名人的演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