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飛醋,心里對這個女人還是喜歡的。她跟葉熙一樣干凈不世俗,或者說他們對人情冷暖看得太淡抑或太過透徹?fù)Q言之,孤僻。這類人,往往在一定程度上只活在自己的世界,所以,他為葉熙能在那片凈土中找到一個同盟而慶幸。然而,他的嫉妒亦源于此,他融不進(jìn)葉熙的那個世界,盡管他們已親密到密不可分,他還是觸碰不到,因為他們本不是一類人再相愛的兩個人也總少那么點靈犀。當(dāng)林徵從冷風(fēng)中回到溫暖的室內(nèi),忽然意識到今晚的煩躁實在莫名其妙,特別是抱著那人暖和的身軀,聽他說了句活該,尤為滿足。他坦言: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挺想!頓了頓,壞心眼地問:你怎么回答他的?青年偏過臉,有些局促。那人見他的樣子吃吃笑開:你這人不會撒謊,這神情可騙不了人那丫頭片子肯定鬧了個大紅臉!青年沒好氣地踹開他,臉卻更紅了。那人又沒皮沒臉地湊過去第十章陳珂算是逮著了一次機(jī)會,他的組隊被一家酒吧的老板看中,請去駐唱。陳珂的歌喉雖然不算咋地,可是吉他彈得是頂棒的,就憑這一手藝,加上那張俊俏的臉蛋,不被人追捧才怪!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兒,其實真正看重所謂才華的人能有幾個?大多數(shù)人只是跟著音樂的節(jié)拍,盡情放縱自己的情感,或陶醉,或宣泄洛凡等人也被邀請去過那家酒吧,也隨波逐流跟著群魔瘋舞,開始很靦腆,到最后不自已地逐漸放開這群青年太需要一個宣泄的切口了。再說林徵葉熙。兩人過著自己的小日子,無波無浪,算的上逍遙自在。五一假期,兩人去了一趟黃山。端午的時候,林徵被好友拱著聚會,于是乎,連著葉熙也被拖去了南邊的海濱小鎮(zhèn)。天很藍(lán),水很藍(lán),人很多,很熱鬧,一切很美好,如果沒有發(fā)生葉熙,你說人為什么那么容易改變?林徵很少用這么傷感的語氣說話,葉熙看著他,默默無語。他很少有滄海桑田人事變遷的感慨。人心都是善變的,因為每個人的追求渴望都在無休止的變化中,很多人會覺得不幸福,總歸是人太貪心。也許是我們想歪了。他如是說,卻連自己也說服不了,一會兒,他又說,這是她的選擇。或許是這世界太小,巧合太多。他們碰上了左瑤瑤,那時她正親昵地挽著一個男人,一個將近中年的男人,有著妻子兒女,林徵的上司兼學(xué)長,毛安臣。林徵記得上回去他家里聚會,他和妻子恩愛非常,女兒機(jī)靈可愛,讓人艷羨不已。他約莫想起有一首歌唱的小三,當(dāng)初聽的時候沒什么感覺,似乎這已經(jīng)是這個時代的普遍現(xiàn)象,若要把這個詞安在左瑤瑤身上,他無論如何接受不了。除了心高氣傲了些,左瑤瑤在各方面都是極其出色的。他懊惱地想,這個女孩,不,已經(jīng)是女人了,她是在報復(fù)自己。握著自己的手緊了緊,他回過神來,有些歉意。林徵喚了聲他的名字,卻發(fā)現(xiàn)很多話只能堵在嗓眼里。他對左瑤瑤總是有些歉意,當(dāng)?shù)弥轴鐚⑺麄冎g的事告訴她的時候,那種歉疚更深了。如果沒有自己,他們現(xiàn)在還會是人人稱羨的一對吧林徵不知道,青年在這樣安慰自己的時候,心里是有多么煎熬。你說的沒錯,是她的選擇,是好是歹,都是她自己的事。每個人都有一條屬于自己的路,若然走岔了,回頭或繼續(xù),旁人無從左右。這么大的人了,總能對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我只是斟酌著該怎么形容,難以置信,忽然想到自己當(dāng)時告訴她那件事,她的心情跟自己此刻應(yīng)該如出一轍吧。他又說:不一樣,我們沒有錯。注視著青年的眼瞳,分外堅定。青年的眼神閃了閃,笑了,卻偏了視線。其實那天的玩笑并不算過火。酒過三巡,興致頗高,一伙兒血氣方剛的青年人,說起葷段子也沒多少顧忌。林徵的震怒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包括葉熙。摔在地上的杯子沒有碎裂,孤零零滾了兩滾,到葉熙腳邊。你TM說什么呢?。?/br>說話那人顯然被林徵的憤怒嚇蒙了,曖昧的笑意在臉上定格了好一會兒,才咧咧嘴道:這不是開玩笑嗎,至于么你?難道心里有鬼葉熙拾起杯子,暗里扯了扯林徵的衣角。然后大大方方起身,攬過林徵的肩膀,笑著沖那人扯起東北腔:哥們你看過斷背山么我倆就這么斷了,咋樣?那是葉熙第一次聽到搞基這個詞,和斷背一個意思,卻分外刺耳。眾人見他毫不介意還出面圓場,跟著起哄,笑過也就算了。當(dāng)時的感覺,很多年后林徵都能記得很清楚,那是葉熙頭一回用那樣的語氣,不是很純正的腔調(diào)聽來有些滑稽,形容不出,有些疼,不是那種切傷刺傷厚實的疼,更像是隨波起伏的枯葉,一頓一陣,近乎虛浮卻綿長的疼,仿佛植入靈魂,每每觸碰,疼得措手不及那天兩個人沒有多余的話,只是近乎瘋狂地糾纏,糾纏。之后,誰也沒提起這一茬,倒像是不曾發(fā)生。有這么一道數(shù)學(xué)題,很簡單,一加一等于幾?這道算術(shù)有N種答案,婚姻中,一個人加一個人等于N個人,那是一個家庭跟另一個家庭的關(guān)聯(lián),因此,矛盾總是不可避免扯遠(yuǎn)了,李一程和他的女孩還沒到婚姻的地步。然而考量是不可避免的。試問普天下有哪對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兒女過上好日子呢,對女孩子說,無非嫁個好人就是過上好日子的便捷途徑。有車有房,似乎已經(jīng)成為婚姻的基處如今這歲月,誰想大半輩子成為房奴呢那位女孩也是挺糾結(jié)的,她覺得自己是真的愛李一程的,也覺得他會有前途,因為很有一套小算盤,透著南方人的精明,他現(xiàn)在需要的是一個機(jī)會話說回來,這機(jī)會誰知道啥時候能到來?她在冒險等待與另覓良人間徘徊,徘徊李一程最近的全部心思基本投在股市,之前油價暴漲,他倒是小賺了一筆,之后沒多久,完了,經(jīng)濟(jì)危機(jī),套牢了每天瞅著直線下降的曲線,小心肝撲騰撲騰地疼。女孩到底是善解人意的,沒少勸他,現(xiàn)在還沒步入婚姻哪,經(jīng)濟(jì)大權(quán)還是圈在自己手中的,明里唯唯諾諾,暗里還是自己較著真,眼巴巴瞅著紅綠線滑落滑落偶爾一下小波峰,樂得跟開了花似的以前港劇不少都有股市套牢跳樓的情節(jié),女孩很擔(dān)心哪天這家伙也一下蹦跶了。一幫人在一起的時候,心直嘴快,半是奚落半是較真。李一程同志還是很好脾氣地配合著,當(dāng)然這只是當(dāng)著她面兒的時候任誰都看得出,這段感情亮起了光燦燦的紅燈。你認(rèn)為你們之間的愛情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