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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子黨,上輩子那會兒可是在北京讀的書,如今故地重游多少有點感慨。要說他這輩子只是個特種兵,知道的就是特種部隊那點兒事,那他上輩子確實知道不少東西,國安局和軍方的合作關系,地方軍進首都的手續(xù)問題,當然,還有后面10多年的歷史變化,但是腦袋里絕對沒有雷剛被國安局給綁走了的內(nèi)容。是不知道!?還是歷史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了?。?/br>林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著手指,腦袋里一團亂,真心猜不出為什么國安局要綁了雷剛,難道上次的任務出現(xiàn)問題了?這不合理啊,就算處置也是軍方內(nèi)部解決,沒有國安局插手的余地,這越庖代俎把人綁了審問也不合理?雙方資源共享,基本沒什么秘密。吉珠嘎瑪用腳尖踢了踢他,“還要等多久?這是什么演習?”既然是絕密任務,也就隊長知道詳情,隊員們只要執(zhí)行就夠,林峰什么都沒說,也不知道自己帶的人手夠不夠,萬一要是沖進國安局里面救人,就他們幾個能翻起多大的浪來?譚國華說了別帶多了人,又不交代具體情況,就把他們往這邊送,而且用的是專機,錯開了國安局的情報系統(tǒng),這種謹慎讓林峰踹踹不安的看了一圈,果果、珠子、簡亮,加自己四個人,夠不夠?珠子突擊手可以突破、滲透,再說了,是自家人,走哪兒不能帶著。然后是果果,爆破手,炸個門什么的總要用上。至于簡亮,狙擊手從來都用來斷后,必須得帶上。但是,就他們四個人,不會讓國安局的安保系統(tǒng)給壓得動彈不了吧?林峰瞅了一眼在走廊盡頭打電話的譚國華,這還是第一次,沒有具體情報而行動的特殊任務。看來,失去了國安局的眼睛和耳朵輔助,他們這些武器們也只能盲人摸象,一點點的摸。辦好手續(xù),又在軍方的招待所里呆到夜里,譚國華走進屋,大手一揮,指明地點,行動!林峰看著一個小區(qū)的地圖,房屋格局,感慨一聲,咱們軍方的情報系統(tǒng)倒也不差啊。其實,林峰想岔了。這次把雷剛綁過來是程兵和陳醫(yī)生一起找的伍部長,伍部長從大方向考慮倒是給批下來了,但是到底是個副部長,國安局里這樣的副部長還有好幾個,就算提前通了氣,軍方那邊一施壓,這邊就得配合著行動,畢竟是他們不對在先。伍部長得了消息就給程兵打電話,程兵轉頭就給張章去了個電話,讓他把人給送出來。張章拿著電話走到窗戶口,看著外面漸漸暗下的天空,睨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雷剛,輕飄飄的問了一句,“我要是不送,他們要怎么的?”“兵都帶來了,你覺得呢?這是地址,你把人……”“我不要。”張章的手指在窗臺上摩挲,指甲扣著上面的合金鋼板,眼底的眸色幽暗,“要搶是吧?讓他們來?!?/br>“你要鬧什么?我等下派人過來。”隔著話筒都能聽到程兵的磨牙聲。張章傾身出去,聲音又壓低了幾分,“幫我一次,所有的事情咱們就揭過,回頭我就去找陳醫(yī)生?!?/br>程兵沉默了許久,啞聲問,“你想干什么?”“出柜??!”張章的視線聚焦在窗戶外面的路燈上,明晃晃的亮,笑開了牙齒。79、捉jian在……張章又說了兩句,掛了電話,看著雷剛的背影走過去了,不知道聽見沒有,感覺上耳朵豎起來了,但是卻沒轉頭。張章停下腳步,站定,等了5秒,見雷剛真的沒有扭頭過來看,確認真的是自己做賊心虛。摸索著手機的外殼,張章若有所思的想,該怎么出這個柜……而且,這是真的要走了啊,一天多點兒的時間,過的還真快,再次見面也不知道要什么時候。確實很不舍,但是比起當初從‘金新月’回來那會兒好上了很多,兩個人畢竟在一起了,也有些盼頭,都這么大的人了,難不成還真把人成天到晚的綁在身邊。雖然他倒是想……張章挑眉,走到沙發(fā)背面摟住雷剛的脖子,手指在鎖骨上摩挲,雷剛仰頭看他,嘴角帶著淺笑,目光溫柔,張章的拇指滑過脖子,抵在下巴上,彎腰親吻。甜蜜的吻,吸吮著飽滿的下唇,無限的眷戀,從脊椎骨處傳來酥麻的戰(zhàn)栗感,雷剛身上像帶著電,從頭到腳都蘊含著滿滿的誘惑因子,只需往那兒一坐,張章就覺得自己受不了,何況是任親任摸。手心下滑,貼著小腹摸了摸,“下午睡夠了嗎?”雷剛沉默兩秒,輕輕嗯了一聲,看著張章繞過沙發(fā),跪在雙腿間,細密的吻著自己的腹部,舌尖探進肚臍眼里面,撩撥著,雷剛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的緊,血液蘇醒,持續(xù)加溫,專注力全部都轉移到張章碰觸的地方,電視里播得什么再也聽不見了。扣住張章的后腦勺,指尖插進發(fā)絲里,雷剛的眸色變得幽暗深邃,期待張章這么做下去,又有點兒遲疑,這一天的時間,這個人盡顧著讓他舒服了,他記得張章射出來那兩次都不是很痛快,有一種冗長的感覺。“要不你上吧……”雷剛說。張章正握著那個打算親,聞言抬頭,眉梢輕挑,然后緩緩笑彎眼,“好啊,那你得聽我的。”雷剛點頭。張章視線劃拉了一圈,落在堆積在沙發(fā)一角的圍裙上,“你把那個穿上怎么樣?”雷剛扭頭看了兩秒,竟然真的伸手去夠,張章抬手壓上他的手臂,嘴角的笑又濃了幾分,“還真聽話?!?/br>雷剛挑眉,眼底的挑釁的意味濃郁,“說了隨你。”“你是要我命是不?單單這樣我就受不了了,你再把圍裙套上,我不得昏了頭,折騰死你?”雷剛失笑,“我死不了?!?/br>“行了行了,咱們不爭論這個,吶,是自己過去?還是我抱著?”張章沖著床的方向遞了個眼色。雷剛坐起身,“我自己。”這抱過去……實在是有點兒挑戰(zhàn)他的底線了。一前一后躺在床上,衣服脫得精光,親吻、吸吮、廝磨,張章的吻不厭其煩的落在胸口上,卻一直沒有往下面發(fā)展的意圖,雷剛漸漸有些焦躁,伸頭縮頭都是一刀,這么吊著,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張章……”雷剛開口,意有所指。張章抬頭看他,眨了眨眼,輕輕的打了個哈欠,“我有點兒困。”雷剛愣住,突然有一種受傷了的感覺,這都能做困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無趣了一點兒?雷剛翻身壓住張章,主動親吻,一只手握到了發(fā)熱發(fā)燙的位置,那里的硬度多少修補了一點兒受傷的心靈。張章呻吟了一聲,這是要逼死我啊……一想到等會兒做得興致正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