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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身,把書放好:“你昨晚沒睡覺嗎,睡到現(xiàn)在,都快天黑了?!?/br>傅航訥訥不知如何作答。他沒吃中飯,肚子開始叫喚。“去吃飯吧?!饼R抒郁說了句,然后打開門,門外候著個模樣秀麗的年輕女傭,他對女傭吩咐道,“帶傅少爺去吃飯?!?/br>女傭應(yīng)了一聲,等傅航出來。傅航走到門口,回頭看齊抒郁,“你也來吧?!?/br>“你只管去你的?!饼R抒郁站在屋里,淡淡說。傅航只得跟著女傭走,心里卻莫名升起一股不舍。回到家傅航跟爸媽說了自己在齊抒郁房里睡了半天的事兒,連爸媽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傅航提出以后能不能再去找齊抒郁玩,爸媽正希望能和齊家的交情能再好一些,當(dāng)即同意下來。于是放暑假的時候,傅航如愿以償跑去齊家找齊抒郁。齊家的傭人們也都還記得這個讓自家少爺親自接待的小客人,痛快的放他進去。傅航在后園中找到齊抒郁,后者正和一只品相漂亮非凡的金毛犬一起。“齊、齊......”傅航開口才想起上次他還不知道這位少爺?shù)拿帧?/br>齊抒郁看見他,沒什么意外的表情,也顯不出多高興來:“怎么是你?”“......啊,是我?!备岛奖鞠肱苓^去,聽見這句一下子就抬不動腳了。“你怎么來了?”齊抒郁背過本來給大狗搔癢的手,大狗同主人一起一瞬不瞬盯著傅航。“我來找你......”傅航聲如蚊訥。“找我做什么,”齊抒郁挑眉,“還要在我房間里睡一天嗎?”傅航臉紅,“不是?!?/br>“既然是來找我,你這兩手空空的,真沒禮數(shù)。”齊抒郁老氣橫秋地說。傅航羞愧地低頭,“對不起?!?/br>“瑪雅,去!”齊抒郁對金毛輕叱一聲,大狗就箭一樣沖到傅航身邊對著他左嗅右嗅。傅航木頭似的戳在原地,直到他感覺到大狗粗糙而濕潤的舌頭在舔他的手指。傅航看了眼齊抒郁,又低頭看大狗,抬起手去撫摸,大狗很享受地蹭著他的腿。“你跟我們家倒是挺投緣,瑪雅向來害羞?!饼R抒郁說,聽不出他的情緒好壞。“它叫瑪雅?”傅航傻傻問,人已經(jīng)蹲下來抱住狗,任憑狗的舌頭舔到自己的臉。“是?!饼R抒郁慢慢走來,“還有,以后別叫我齊齊,我叫齊抒郁?!?/br>“好?!备岛接X得齊抒郁應(yīng)該心情不錯,遂笑著說,“我叫傅航,揚帆遠航的航?!?/br>齊抒郁輕輕哼了聲,算是回答。“我期末考試考了全校第一,我又跳級成功了?!备岛狡炔患按乓拔疫@個暑假什么都不用學(xué)了,可以天天玩!”“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齊抒郁卻不給面子地說,“難道你想我天天陪你玩嗎?”傅航諾諾著,很明顯齊抒郁說對了。齊抒郁,“我不會跟你玩,你想玩,找別人吧?!?/br>“那你自己待著多悶啊,我陪你不好嗎?”傅航拍拍瑪雅的頭,“雖然你有瑪雅,可瑪雅不會跟你說話?!?/br>“是啊,它不會說話,就不會煩我。”傅航扁起嘴巴,賣可憐,和瑪雅貼在一起,也跟只小狗似的。齊抒郁:“你應(yīng)該不缺玩伴吧,非要找我這個不會玩的。我也喜歡一個人待著,人多了我煩。”“就我一個人不算多!”傅航強調(diào),“我也不會煩你!我想跟你一起。”齊抒郁有些頭疼地看著他。“你家房子這么大,房間那么多,要不給我一間,我整個暑假都陪你好不好?”傅航得寸進尺。齊抒郁當(dāng)然不想,可還沒開口,就對上傅航眨巴著的一雙黑亮水潤的大眼睛。那時他還不知道這廝在跟他賣萌,只是拒絕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來了。“我爸媽要去國外度假,就留我一個......”傅航看出齊抒郁的動搖,再接再厲道。“我也要出國?!?/br>“那帶上我吧!”傅航立刻說,“我保證不煩你!”于是這個暑假,傅航滿足的跟著齊抒郁去了國外。齊抒郁從來沒有朋友,他也不需要朋友。反正他是齊少爺,他想得到的東西從來不需要費什么心思就有人主動給他送到面前,朋友之于他實在多余。直到遇到了傅航,這個虎頭虎腦的傻小子,不會像其他人那樣畏懼他,反而牛皮糖一樣總是往他身上貼。才第一次見面就敢跟著他走,還能放心地在他床上睡一下午!齊抒郁一開始覺得他就是天生少根筋。可沒過幾個月他卻又主動找過來,還提出要住在他家和他天天在一起,這簡直是膽大包天。齊抒郁驚訝、疑惑,同時有隱隱覺得有趣。他的生活太過冰冷,能有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小鬼陪著也能調(diào)節(jié)下心情。這么想著的齊抒郁忘了自己其實只比傅航大三歲,同樣是個小鬼。同齡人還在上初中的時候,傅航已經(jīng)連跳幾級上了高中,他發(fā)育的也比一般孩子要好,個頭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往上躥,還一并積累出了漂亮的肌rou。幾乎是眨眼間,三天兩頭就往齊家跑的那個小鬼就變成了個修長挺拔的少年。這個時候的齊抒郁為了日后接手家族事業(yè),開始有了自己的交際圈,經(jīng)常出去參加宴會晚會,見識的東西比大多數(shù)時間泡在學(xué)校的傅航要多得多了。齊抒郁就是在這時候開始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脾氣之外,在某種方面也和正常人不一樣。他喜歡上了那個主動貼過來說要安慰自己的小鬼,即使到了此時他仍然將傅航看成乳臭未干的小鬼,可他就是無法控制的喜歡上了。那是一次被一群豪門少爺打著宴請的名號帶去娛樂場所的時候,齊抒郁被擁進早就準(zhǔn)備好的豪華包間里,剛剛?cè)胱?jīng)理就帶著一群模樣鮮嫩漂亮的少男少女魚貫而入。這些少爺公主顯然都是經(jīng)過精心挑選的,笑靨如花各有千秋,想要什么款的都有。其他人目光灼灼看著齊抒郁,等這位貴公子先挑。齊抒郁對這些并不陌生,他早就涉足過了情事,還興之所趨的包養(yǎng)過一個。是個學(xué)跳古典舞的女孩,身段好身子極軟,做起來滋味可想而知。不過時間久了就厭倦了,他付了錢把女孩打發(fā)走了。齊抒郁人雖然陰冷,但也不至于連這點面子都不給,當(dāng)即點了位公主陪著。其他人才放開了各取所需,氣氛漸漸火熱且奢靡。齊抒郁隨意掃了眼,看見一個少爺被人抱在懷中。他只看見這少爺?shù)膫?cè)臉,卻在一瞬間將他看成了傅航,他的身形也是這么修長柔韌,眉目也是這么周正。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就看見這人嘴里含著顆櫻桃喂給自己的金主。那雙飽滿的唇瓣閃著水光,即便是在燈光下也無比耀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