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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照樣調(diào)理的極出色?!?/br>「冷官人?」段易書皺眉,心想那還不是個(gè)女人?有什么兩樣?「哦,易書不知道,那個(gè)冷官人,他是個(gè)太監(jiān)」齊柏本來是理直氣壯的,但是說到「太監(jiān)」兩個(gè)字,莫名的就開始心虛、暗道也不對、這個(gè)太監(jiān)雖然是男兒身,可畢竟沒有了那個(gè)東西,這這和易書還是不一樣啊。「爺和段公子先說話,小的這就去請劉太醫(yī)。」齊鵬可不想在這樣詭異的氣氛里待下去了,打了個(gè)招呼就逃之夭夭,只剩下齊柏和段易爺在這里大眼瞪小眼,一時(shí)間氣氛竟有些尷尬。「你若是累了,就坐下來歇息歇息吧?!?/br>齊柏咳了聲,率先打開話匣子,段易書卻不為所動,淡定道:「既然是簽了賣身契,成了你府里的奴才,哪里還有坐的資格?總管呢,請他給我分派些活計(jì)吧?!?/br>齊柏一愣,心知段易書是只要能躲開自己,什么都愿意做的,一時(shí)間心里就有些不悅,冷哼道:「你的活計(jì)由本王來親自安排,只要時(shí)刻陪在本王身邊,本王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便好?!?/br>段易書想起那日自己受辱情景,面色不禁一白,身子向后退了兩步,戒備的看著齊柏,但他似乎旋即就想通了,自己怎么做也是逃不掉的,于是便停了身形,靜靜站在門邊。齊柏心中正是火大,恨恨道:「你怕什么?本王難道還會大白天的發(fā)情嗎?過來坐下,老實(shí)等著御醫(yī)給你看身體?!?/br>段易書心想虧你有臉說,難道上次你不是大白天發(fā)情?心里這樣想,嘴上卻是一言不發(fā),咬緊了唇往里走了幾步,卻仍然不肯坐著。一時(shí)間劉太醫(yī)來了,替他診了一回脈,便說身體的確虛弱,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又開了幾張進(jìn)補(bǔ)的方子,就告辭離去。******到得夜間,齊柏雖然憐惜段易書,卻哪里還忍得住,到底將他壓在床上抽插了一番方才甘休。段易書也知自己受辱是免不了的,因只控制著自己不肯出聲不肯求饒,加之他身子僵硬,齊柏只覺索然無味,因只要了他一回,便悻悻收了云雨。迷迷糊糊中,卻覺身邊的人似乎有些動靜,睜眼一看,只見段易書身上披著一件褂子,就要下床。積攢了一天的怒火終于全部爆發(fā)出來,齊柏「呼」一下坐起身,拽著段易書的衣服就重新將他壓在床上,惡狠狠道:「你要做什么?」「我是奴才,怎么可以在王爺?shù)拇采纤教炝粒糠掏炅俗栽撾x開?!?/br>段易書冷笑著道,話音未落就見齊柏猛的拍了床一下,惡狠狠道:「你是奴才沒錯(cuò),所以你別忘了,奴才的一切都是掌握在主人手里,換句話說,我讓你當(dāng)奴才,你就是奴才,我若是讓你做男妾,你也一樣就要做我的妾,或許,干脆不做妾了,以你大才子的身份,讓你做個(gè)男妻也不辱沒,你覺得如何?」「你」段易書被他壓著,心中的恨排山倒海般涌來,咬牙道:「做男妾?你不要做夢,休想我在婚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靖朝風(fēng)俗,婚書要由一對新人彼此簽下名字,這樣才可以得到神的祝福,不然定會遭到詛咒。所以段易書才會這樣說。「所以你是要做男妾對嗎?」齊柏窒了一下,不過他當(dāng)然不會就此甘休、身子靠近了下面的人,貼著他的耳邊邪魅道:「難道不知妾要比妻做更多的事情?例如變著花樣討丈夫歡心?!?/br>「你做夢」段易書掙扎起來,卻見齊柏抬起頭冷冷道:「究竟是我在做夢還是你在做夢?既進(jìn)來了,便該有所了悟。」他說到這里,忽然探頭對外面的齊鵬喊道:「去把清風(fēng)明月給我?guī)н^來。」段易書不認(rèn)識這兩個(gè)人,但是只看到他們的模樣,他心中便升起不祥的預(yù)感,果然,就聽齊柏笑道:「他們是回雁樓的頭牌小倌,于此道再精通不過。你那里緊的讓本王吃痛,做的時(shí)候像個(gè)死人一般,必要讓他們教教你怎樣做才符合一個(gè)合格的男寵才行。」「不不要」段易書看到齊柏下了床就要離去,恐懼和憤怒完全淹沒了他。一把拽住齊柏的袖子,他失控的大叫道:「還想怎樣?你究竟還想怎樣?我什么都被你奪走了,志向,尊嚴(yán),都被你奪走了,你如今還要我怎樣?是不是一定要我做出人盡可夫的樣子你才高興?你府里已經(jīng)有這么漂亮的男人,為什么還要纏著我不放?」齊柏回過頭來,眼眸如鬼火般幽幽看著他,卻聽段易書痛哭道:「我參你,只是盡了我為官便要為民做主的責(zé)任,皇上寵愛你,將我削職為民。你恨我,將我屢次傳進(jìn)府中羞辱,我亦都默默忍受。王爺,你你長點(diǎn)良心吧,你已經(jīng)將我逼到這個(gè)地步了,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放棄對我的踐踏?那你殺了我啊」齊柏的心猛的一痛,看著面前這個(gè)瀕臨崩潰的男人,他嘆了口氣,揮揮手命清風(fēng)明月退下,然后頹然坐在床邊,低聲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嗎?如果如果有一個(gè)人能代替你,我也不會逼你,你知不知道我他媽都兩個(gè)多月沒碰過女人了?清風(fēng)明月是回雁樓的頭牌,可不管他們怎么勾引我,我我無動于衷啊。」他使勁兒揪扯著自己的衣服:「我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廢了,可是看到你我才知道,我不是廢了,我只是對女人都沒了興趣。易書,你別問我,真的,連我自已都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明明明明之前我對你沒有這種心思的,誰知道」段易書震驚的看著他,好半晌才輕輕搖頭道:「不,我不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可能,你明明喜歡女子,何況何況我又未與你相交,連朋友亦算不上,怎么突然就讓你說成了情難自禁?不,這不可能,我不相信?!?/br>「我也不想相信啊,可是可是他媽的現(xiàn)在我心里就是全裝著你,怎么辦?」齊柏站起身,賭氣踢了一腳床旁的椅子,瞬間將那椅子踢出去老遠(yuǎn),撞在門上后「啪嘰」一聲,就散了架子。段易書默然無語,卻見齊柏抹了一把臉,這一會兒的爭吵,竟讓惡霸王爺出了一額頭的汗,然后他重新躺上床去,拉著段易書的手蠻橫道:「總之,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給我好好兒的在這里住著,只要你不過分,我也會對你很好很好?!?/br>「很好很好是指什么?你肯放我定期回家探一次嗎?」段易書平靜地問。「嗯,如果你真的聽話,不想著什么逃跑的主意,這也不是不可能的。」齊柏呵呵一笑,摟住身邊人的腦袋逼他面向自己:「你明白我說的什么意思嗎?以后,我可不想看到你今晚在床上這副死魚的樣子,魚水之歡魚水之歡,魚都死了還哪里來的歡樂?」「魚水之歡要兩情相悅,我和你又不是。」段易書哼了一聲,真想一拳砸爛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