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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劍身,眼微抬,瞬間就出現(xiàn)在一名弟子身前,手平平抬起一橫劃,帶起一溜血痕,伴隨著他口中的最后一個殺?。?!狂劍門門人相互間對視了一眼,面上都是隱藏不住的恐懼和遲疑,他們的確是瘋子,但是他們也會害怕,也懂得點到為止,也知道恐怖退縮啊,面對這個比他們瘋狂一百倍的魔,他們又怎么招架得住?!!狂劍門長老看著這情況,臉色發(fā)黑,吼道:還愣著干什么?不想死就殺了他,趕緊上?。。?/br>話音剛落,御以絕瞬間就盯住了他,他渾身的寒毛一炸,冷汗直接沁了出來,前所未有的警惕。御以絕隨意的提起劍,再看了那長老一眼,腳步一提,落腳時就直接到了他的身前,千牙狠狠的一批,長老體內(nèi)玄力瘋狂運轉(zhuǎn),長劍格擋,身體后彎,腳狠狠往地上一跺,借著這股沖力直接滑出了御以絕的攻擊范圍,御以絕維持著向下劈的姿勢,歪著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被狂劍弟子包圍,無數(shù)把劍朝他刺來,他諷刺一般的扯了扯唇角,千牙反刺地下,借著反力他直接跳出來那一圈長劍的攻擊范圍,看看這那些呆愣的臉,趁機橫掃,頓時,幾個弟子慘叫到地,其他人慌忙退開,卻依舊是被御以絕下劈、前刺,殺個正著!天炎徹底驚呆,血花一處一處的乍起,慘叫的全都是狂劍門的人,那長老恐懼的望著,指揮失了章法,而眾弟子本就不擅合戰(zhàn),此時更是一盤散沙,簡直就是御以絕劍下待屠的牛羊,御以絕的每一個動作幾乎都要帶走一條人命,居然,這么強重土皺了皺眉,他心性一向冷淡,這么多人死在他面前,他也毫不在乎,但是,他對著景昊說道:我們要不要出手?景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把視線移到御以絕身上,反問道:出手?你打算幫助哪方?自然是狂劍門,若是他們就在我宗外死了個干凈,我宗又在一旁對魔冷眼旁觀,怕是會遭天下人非議!不必擔憂。他們既然來得時機如此巧妙,準備就不會如此不周,這撥人恐怕只是個探路的,想困住御以絕而被派過來的,死了個干凈也無大礙。再說,狂劍門在我宗門內(nèi)安插旗子,我還沒好好找他們算賬呢,怎么會出手救他們?最后一點,御以絕可是我宗弟子,據(jù)玄者大陸規(guī)矩,凡門下弟子成魔者,可自主選擇參戰(zhàn)與否。重土,你忘了么?景昊瞥了一眼重土,詳細的解釋道,讓重土松了口氣。御以絕已經(jīng)快把弟子都殺完,自己身上也掛上幾道或輕或重的口子,長老和剩下的弟子負隅頑抗著,心里焦急道:第二批人怎么還不到??。∵@一愣神便幾人的配合就出現(xiàn)的破綻,御以絕手中的千牙把長老的長劍壓低,手腕急翻,千牙像蛇一樣纏上長老的手臂,對著斜下方刺來的長劍,他只輕輕一吸氣,腰部往左輕移,那劍留下一個小小的口子便與他整個人錯過,而他的千牙,卻已經(jīng)刁鉆的刺進了長老的心臟人被殺光了,御以絕的黑色衣物在透滿了血之后,更加黑暗,白色發(fā)絲也星星點點的染上了血,白間的紅,極為炫目。他一轉(zhuǎn)頭,讓景昊他們看清了他的臉,滿是血污,一時間竟分不出哪里是眼睛!御以絕隨意的攬起袖子擦拭了一下,他的幻覺已經(jīng)消失了,他知道那些人并不是當初的黑衣人,可是,那又如何?他需要發(fā)泄,那時候的他就像一個膨脹到極限的氣球,或許下一秒就會砰的一下炸開。更何況,他們來是想要他的命的,他不想死,那么就只有他們?nèi)ニ懒恕?/br>御以絕淡淡的望了一眼不遠處的景昊等人,轉(zhuǎn)過頭,看著暮棄的方向,一步一步的走去。千牙隨意的拖在地上,一條細細的血痕順著劍刃滑到劍尖,再沒入地里,劍尖和石子時不時撞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顯得格外寂寥。景昊皺了皺眉,要是狂劍門的人真沒有下一波攻勢,那可是有些詭異了,不過,這樣也好,御以絕倒是可以安然離開了,轉(zhuǎn)身朝著宗門走去,恰在此時,天邊劃過一道炫目的劍光,以極快的速度飛馳而來,直至瞄準了背著眾人的御以絕!景昊大驚失色,這種威勢,可是玄尊?。?!長劍轟的一聲插在御以絕正前方一步處,濺起的灰塵讓御以絕不自覺的瞇了瞇眼,等視線清晰的時候,那柄長劍的劍柄處就有了一只手握住了,對方一襲青衣,長發(fā)琯起,眼里是淡淡的打量之色。我乃狂劍門門下,玄尊海曲。今日奉命前來取你性命!海曲手一發(fā)力,那柄劍就乖乖跳到他手心,朝下一邊說話,一邊做了個揖,話音一落,身子一直,手腕一轉(zhuǎn),長劍的劍鋒就由下而上的直朝御以絕攻去!御以絕瞳孔一縮,腳一點地,整個人爆退,但胸口還是毫無疑慮的被劃開一道淺淺血痕,這種速度,簡直讓人防不甚防!居然是海曲!景昊喃喃的說道,海曲是狂劍門的第三強者,由弟子新晉為長老,可見其是實力之強,如今他前來剿滅御以絕,御以絕能逃得出去么??幾人擔憂的望著那兩個人影,急速碰撞后又急速分開,還帶出了一連串的重影,劍相擊的聲音不絕于耳,偶爾爆出血花卻從沒有任何聲動傳出,他們也無法判定兩個人到底是什么情況,只能揪著心焦急的睜大眼睛,不放過一絲一毫痕跡!兩個人影又一次狠狠相撞,飛濺起的血液比任何一次的都要多,一觸即分,一人端端正正的站定,一人卻是狠狠的砸在地上,揚起了不少的灰塵御以絕單手撐地,壓抑不住傷勢,又嘔出一口血,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劃得破破爛爛,血跡斑斑,一旁橫在地上的千牙也失去了它一貫的溫潤光芒,御以絕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的對手,還想拿劍的時候手卻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他堅持著站了起來,把劍橫在胸前,是一種防御的姿勢,海曲的神色莫測,他承認御以絕真的是個好對手,但是,宗門之命,無可更改,他只能惋惜,不能憐憫。手舉起,猛地一擲,長劍就如同一柄匕首一般帶著極其駭人的氣勢,破開不知何時而起的風,直直沖著御以絕的胸膛而去!御以絕的瞳孔幾乎收縮為一個點,緊緊盯著那劍,手勉勉強強的把千牙橫在胸前,那把劍帶起來的勁氣撲面而來,胸前的衣服被徹底刮破,皮膚出現(xiàn)細小的皸裂,血跡溢出,被逼得往四周流動,眼見劍已達身前,天炎不忍的偏過頭,閉上眼沒有*被撕裂、被刺穿的聲音!天炎小心的回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就在離御以絕胸前一指處,那把劍停住了,就像時空都靜止了一樣,一小塊銀帛恰恰好頂住劍尖,散發(fā)出淺淺的銀光,海曲呆愣了,他可是再清楚不過自己那一擊的威力的,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被這種東西擋住,應該是完全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