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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性的東西。“既然雷少爺不愿意給方便,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雷俊原本以為對方說的不客氣是打他或者用小刀劃傷他,但是對方居然探手在他褲袋里找尋錢財。不知哪里來的力氣,雷俊一把推開了對方,脖子上的小刀因為刀主人的慣性,也劃傷了雷俊脖頸的肌膚,雖然不大的傷口,卻有血冒出。那人也沒料到雷俊回突然推開他,差點沒摔倒在地上,但是很快就穩(wěn)住了。見雷俊推開他后,竟然傻子似的沒有逃,竟然也忍不住心里偷樂。他欺身上前,將雷俊摁倒在地上,一個拳頭就呼過去了。“你TMD敢推我!cao!”雷俊一直沒說話,可是對方騎在他身上揮舞拳頭也讓他覺得受不了。不是說被打受不了,而是這個姿勢,讓他覺得難堪。他討厭,不喜歡,除了陳海龍,別的人誰也不能這樣對他——不管那人有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你今兒不把錢給我就別想活著出去!”“我沒有。”“那就回家給我拿!”“不可能。”雷俊奮力的反抗,那混混就奮力壓制,何況雷俊也沒什么力氣,更沒什么對抗的經(jīng)驗,所以最后兩人的姿勢反而變成了雷俊的雙手被混混一只手給壓制住,混混仍舊騎在雷俊身上。只是不知道是天熱,還是巷子外透過來的燈光照在雷俊嘴唇以下的部位顯得太誘惑,那混混竟然有些硬了。大概混混自己也沒計劃過這事兒,也沒干過,所以也有點兒楞。但是很快,混混就笑了。“嘿嘿,還沒注意到雷少長得這么俊,比好多靚妹還正!早就聽人說男人的味道不比女人差!哈哈!看來老子還是有福的人!”借著巷子外投過來的光線看了看雷俊冒汗的脖頸和鎖骨,那呼吸起伏的胸口,那汗珠兒滑落的鎖骨……嘖嘖,這么細看來還真是讓人覺得滿意。大概細皮嫩rou的少爺們都是這樣的?雷俊聽著混混的話,心里冒起寒意。他努力的掙扎卻完全得不到應(yīng)有的效果,甚至對方看到他發(fā)汗的鎖骨性趣更濃,甚至一只手摸了摸鎖骨,那細滑的滋味……“也好!老子今天不要錢,要人哈哈哈!”“哥!——哥!——”陳海龍怕極了,卻又不敢哭,只大聲喊著陳海龍,希望他能出現(xiàn)。連混混都快被這一嗓子給嚎傻了——TMD遇到危險不喊“救命”喊“哥”?這是哪個國家的新習(xí)俗?不過雖然這小子傻,但是老子不能讓他繼續(xù)嚎。抱著這樣的想法,混混就想去啃雷俊的嘴——又能嘗到美人味,又能堵住聲音多好!混混簡直想為自己點贊!對于混混的行為,雷俊只得閉緊了嘴巴,不停地躲閃。心里也有些怨憤,若不是那個阿輝擋住自己的路,自己哪里會遇到這樣的事兒?果然和他meimei一樣該死!都是他meimei要和自己搶哥哥。還有那個約哥哥出去的人!都是他們!他們都要搶走哥哥!都要跟我搶!為什么!為什么?明明自己只有哥哥!明明只有他了!為什么都要跟我搶!為什么?!大概是怨恨的力量太過強大,雷俊的一只手逃離鉗制,看著反射著微弱燈光的那個小刀,雷俊一邊掙扎著,一邊摸到那個小刀,直直的朝著身上人的背部刺去!都是你們!都是你們!……一下,兩下,三下……混混從最開始的憤怒到身體越發(fā)疼痛,再到后來看著雷俊那幾乎入魔的眼,幾乎是逃離般忍著痛忙忙的離開了雷俊,甚至來不及踹他一腳,就想逃離。可是雷俊卻魔怔了一般,只盯著他,舉著那個小刀,直直的看著他,追著他……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英雄救美,不知道大家有木有覺得遺憾~母上在家,偷著碼字真不爽,好想一直寫啊寫……☆、第26章雷俊幾乎不記得自己做過什么,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站在一條熱鬧的街道,看著周圍的人指指點點卻不敢近身,而那個混混似乎早已不見人影,自己手里還拿著那把沾血的折疊小刀。然后就是穿著警服的警堊察蜀黍?qū)⑺麕ё吡恕?/br>再然后,他看到同樣待在警堊察局里的那個混混,長得很普通的一張臉,似乎忍著痛楚在回答蜀黍們的話??吹剿策M來了的時候,眼里的恐懼完全暴露,甚至身體還作出了瑟縮的動作。沒多久,那個混混就被送去包扎了,局子里只剩下自己和那些蜀黍。只是他們的嘴一張一合都在說些什么?他們?yōu)槭裁匆久??為什么要發(fā)怒?為什么有人拉著發(fā)怒的那個人?為什么有人要在自己耳邊說什么?他又說了什么?為什么有人嘆氣?雷俊覺得,自己知道一切發(fā)生的事情,他甚至覺得自己看到“自己”,看到一切畫面——他看到自己坐在那張椅子上,軟軟的坐著,背部彎曲,像一個垂暮的老者。他還看到自己脖子上有結(jié)痂了的血,雖然看起來不嚴(yán)重。還有那臉上的淤青,那是被混混揍了一拳,最為明顯的淤青。還有那臟兮兮的衣服,怎么會那么臟呢?他想,自己肯定不會穿這樣的衣服的。哥哥會不喜歡。哥哥……哥哥在哪里?對!有人把哥哥喊走了!他們要把哥哥搶走,要搶走自己唯一的哥哥!“……阿俊,阿???……”有人在叫我。雷俊清楚的聽到了聲音,好熟悉的聲音啊,他想。和哥哥的聲音一樣呢,和哥哥的聲音……一樣。陳海龍看著陷入昏迷的雷俊,心里竟只剩哀慟。因為那個混混也是經(jīng)常犯事兒的,加上雷俊的精神狀況實在說不上好,陳海龍也就先帶雷俊回家了。將雷俊身上略有破損的臟衣服和褲子都脫下來丟掉,好好兒給雷俊洗了個澡。回到臥室,雷俊仍舊沒有清醒,陳海龍給他換上睡衣,看著脖頸處的兩厘米長的傷痕自責(zé)。雖然傷痕并不深,但是此刻傷處微微有些泛白,看起來略有些可怖。陳海龍抱著雷俊,眼里幾乎包不住淚。陳海龍不止一次的想,自己是不是錯了?雷俊的精神狀況越來越讓他憂心,而這,又是從他和雷俊坦白感情的那天開始的。如果沒有這樣的改變,雷俊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幾乎接近于正常人?本來今天下午見他不理自己,還以為就算是發(fā)過脾氣,他會乖乖待在家里。誰能料到這個孩子也開始學(xué)會了這些小動作?自己還被他騙得死死的,放心大膽的就去“夜晚”見王曉東了。或許,又要去麻煩周學(xué)姐了——周學(xué)姐是陳海龍現(xiàn)在讀書那個學(xué)校已經(jīng)畢業(yè)多年的心理學(xué)研究生,自己開了個個人心理咨詢室。雖然叫的是學(xué)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