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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為師對你很寬容了,眾師兄弟里,只有你最不受拘束,想做什么做什么。你結(jié)識妖王筆生,混進(jìn)妖族圣節(jié)之事我知道了也沒有點(diǎn)破。但顏青不同,我們不能讓魔族再出一個柳尋塵了。”他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又是封魔山么……季蕭,你暫時不要出暮云山了?!?/br>季蕭一下抬頭看向他師父,急切道:“師父,弟子自愿受罰,你們不要去找顏青了好不好?”常信恨鐵不成鋼地道:“你!……你這逆子!你忘了你季家的滔天血仇了不成?”季蕭苦笑:“當(dāng)年墨城之事有其他隱情,并不全是他的原因。去年在封魔山外那一劍,他已經(jīng)償還了,還能活下來,是他自己命大。而且我保證,顏青絕對不會變成柳尋塵那樣的?!?/br>祁忘嵐沉默了一會兒,道:“罷了,來去也是你自己的事。修魔之人心性難定,若是哪天他發(fā)瘋殺人了,那些人命都要累在你的肩上,你確定你能保證嗎?”季蕭咬了咬牙:“我能!”常信似乎還想說什么,祁忘嵐攔住了他,嘆息一聲道:“好,記住你今天的話。自己去找你二師叔領(lǐng)罰吧,另加一年靜心堂,不要再出去瞎跑了。”“……是。”燎月宮的刑堂中,季蕭端正地跪在堂下,在他正前方是一張祖師爺?shù)漠嬒瘢車局鴰酌O(jiān)刑的弟子。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燎月宮的刑堂,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青巖執(zhí)一根長鞭站在他身后,低聲道:“我去,你干什么壞事了?三十鞭吶,還要我來執(zhí)刑?”季蕭苦笑:“別問了,你只管打就好了,不用為難?!?/br>青巖崩潰地道:“你看看你這瘦的,我下不了手??!萬一打出個好歹來我就要自裁謝罪了?!?/br>這時二長老常遠(yuǎn)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皺眉道:“怎么還不行刑?”眾師兄弟聞言都看向青巖,常遠(yuǎn)道:“青巖?!?/br>青巖為難的站在原地,簡直想摔鞭走人。季蕭笑了笑,側(cè)頭低聲對他說道:“沒事的師兄,動手吧?!?/br>常遠(yuǎn)嚴(yán)肅地皺著眉頭:“青巖,你再不動手就讓其他人來?!?/br>青巖一咬牙,心想自己動手總比換個不知道是誰的人來動手強(qiáng),至少還能自己掌握力道,于是長鞭一甩,“啪”地一聲狠狠甩在季蕭背上。那一鞭看似很重,其實(shí)打在季蕭身上并不是特別疼,他只是身體抖了一下,差點(diǎn)笑出來。常遠(yuǎn)也看出來了,皺眉提醒道:“用完刑后,掌門也許會去看他?!?/br>青巖聽出了他的意思,若是到時候掌門滿懷憐愛的去看季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身上只是不痛不癢的幾道淤痕,那倒霉的就是他們燎月宮了……不得已,顏青只好加重了力道,實(shí)打?qū)嵉囊槐藓莺荽蛟诩臼捝砩?,他背上的衣服瞬間被撕裂開了。季蕭整個人被打得往前一晃,悶哼了一聲。青巖想著長痛不如短痛,絲毫不耽誤,一鞭接著一鞭的甩下去,不一會兒季蕭的背部就浸出了血跡。三十鞭結(jié)束,兩人皆是滿身冷汗,青巖把鞭子一扔,迅速接住軟軟往地上倒的季蕭,忍不住罵了一聲:“我他娘的……真是……”常遠(yuǎn)上前拍拍青巖的肩膀:“送他回去吧,你四師叔已經(jīng)讓人準(zhǔn)備了傷藥在他屋里?!?/br>青巖急匆匆地把他背回了破曦宮,剛一進(jìn)門,就被季蕭的幾個師兄給包圍了,幾人手忙腳亂地把他放趴在床上,給他一片狼藉的背部上了藥。幾人互相打聽了一下,發(fā)現(xiàn)竟然誰也不知道季蕭究竟是犯了什么錯被罰得這么重。季蕭受刑之后第五天,身上的傷剛剛有些好轉(zhuǎn),就被他師父派來的人拎去了靜心堂。說是靜心堂,其實(shí)是在后山的一片山洞群,里面鑿出了很多獨(dú)立的房間,安靜空曠,與世隔絕,心想不靜都不行。作者有話要說: 啊哈哈哈哈~~完結(jié)倒計(jì)時:3☆、第53章季蕭在靜心堂里面待了大半年,每天只有兩件事情,看書和修煉。其實(shí)并沒有人看著他不讓他出去,但季蕭還是非常乖巧的一步也不踏出這里,他以為他會一直這樣直到一年期滿。誰知五月的時候,突然有個師弟進(jìn)來告訴他有人找。季蕭莫名其妙地跟著那師弟出了靜心堂,暮云派上下都知道他在受罰中,應(yīng)該也不會有人找他,估計(jì)是其他派的人。他們出去時外面正下著小雨,那師弟是輪值看守靜心堂的,所以只帶他到門口,給他遞了把傘,說客人在破曦宮等著,就讓他自己回去了。季蕭撐著傘,呼吸著外面潮濕的空氣,竟然有種懷念的感覺。他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推開了自己的小院的門,就見岑玉瀧站在屋檐下。岑玉瀧一看到他就笑了起來:“好久不見呀季小蕭?!?/br>季蕭也挺驚喜的:“岑師姐!”岑玉瀧拍了拍他肩膀上的雨漬,笑著道:“怎么回事?一來就聽說你被罰了,我說怎么這么久沒有你的消息呢,原來是被關(guān)禁閉了?!?/br>季蕭搖了搖頭,并不想多提這個事情,便問道:“你怎么突然想起來暮云山上找我?”岑玉瀧笑著懷里掏出一張紅色的請?zhí)骸叭~薇要結(jié)婚了,你去不去?”季蕭眨眨眼:“葉師姐要結(jié)婚了?跟誰?”他記得前兩年葉師姐好像是喜歡柳生的呢……“我記得是叫柳什么的,葉薇說你認(rèn)識的?!彼f著一邊把請?zhí)痖_,“唔,叫柳生,怎么?你沒有收到請?zhí)???/br>柳生居然要和葉薇結(jié)婚了,季蕭一下愣在原地。岑玉瀧看他這副被震住的模樣,笑著道:“怎么?咱們小師弟暗戀你葉師姐么?聽到她的婚訊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br>季蕭回神笑了笑:“別逗我了,他們的婚期定在什么時候?”岑玉瀧驚訝道:“你還真的沒收到請?zhí)麊幔炕槠诙ㄔ诎雮€月后,婚禮地點(diǎn)在無藝城?!?/br>季蕭猶豫著問道:“那你們知不知道柳生是……”“是什么?”季蕭見她只是好奇的看著自己,并沒有什么異樣,就道:“沒什么,謝謝師姐特地來告訴我一聲?!?/br>岑玉瀧笑道:“我去北邊辦點(diǎn)事兒,剛好路過暮云山,就順路來看看你。”她說著捏了捏季蕭的胳膊,嘆道:“瘦了?!?/br>岑玉瀧并沒有在暮云山久留,跟季蕭聊了一會兒,吃了個午飯就走了。季蕭大半年沒出來了,送走岑師姐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大師兄,他的小白還在大師兄那兒呢!在季蕭受罰的這段時間里,小白一直寄養(yǎng)在大師兄這里,他一見季蕭,就扯著嗓門嗷嗷開始哭,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季蕭把他抱起來,他就緊緊抱著季蕭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