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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只有秦子寒重復(fù)了一句話:早點回來,今天工作你還沒完成。葉飄呵了一聲,他自然是知道所謂的沒有完成的工作指什么,秦子寒就像上癮了一樣,只要兩人黏在一塊兒,保管百分之百不分場合的發(fā)情,蕭雅若不知道撞見過多少次,每次都紅著眼跑開了,第二天又照常出現(xiàn)在視線范圍內(nèi),葉飄也不免佩服她的心理強(qiáng)大。然而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原因,一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二是心機(jī)深沉之輩。后者就可怕許多了……所以葉飄在發(fā)現(xiàn)秦子寒頭像還亮著的時候,就開始打字,詢問起蕭雅若的背景來。秦子寒過了一會兒才打過來,字很多,葉飄粗略一看大致就明白了,蕭雅若家里不知什么原因欠了很多錢,超過時間沒有還錢,每天都有人上門討債,最后在一天晚上,將她的父親帶走,再也沒有回來,而那些人是誰,蕭雅若也不知道,只可惜她的父親還欠了其他人的錢,討債上門發(fā)現(xiàn)人跑了,就把蕭雅若給捆了賣去了夜色幽城娛樂會所,就在她絕望的等待著出臺的那天,娛樂會所的人突然找到她,一臉艷羨的說她得救了,被大老板的朋友看上了,就這樣她跟著接她的人來到了秦子寒的別墅……然后做起了女傭。對此,葉飄只有一個感受,狗血。“按照劇本,蕭雅若家里的幕后債主應(yīng)該就是你才對?。∪缓缶桶咽捬湃艚拥郊依?,用身體償還什么的,這才是邪魅狂狷總裁·秦子寒才對。”秦子寒,“:)隔著網(wǎng)線都能品嘗出你的酸勁兒。是不是寫的都像你,愛胡思亂想,我跟蕭雅若根本沒有的事,要說有,那也是因為你?!?/br>葉飄,“我?”秦子寒,“蕭雅若的父親叫蕭明海,你應(yīng)該不陌生?!?/br>葉飄當(dāng)然不陌生,在信封袋上面清楚的寫著受害人的名字,其中一個就是蕭明海,“你的意思是,蕭雅若家里是被林嘆給害成這樣的?”秦子寒,“是直接原因,不是主要,林嘆如果沒找人將蕭明海帶走的話,還好說,現(xiàn)在蕭明海人失蹤了,林嘆會用什么辦法讓蕭明海還債?買賣人體器官?還是削指剁手泄憤?”葉飄當(dāng)下反駁,“不,林嘆雖然精神不穩(wěn)定容易做錯事,但基本的理智還有,他不會做出買賣人體器官這種十惡不赦的事情?!?/br>秦子寒,“那后面的情況就很有可能?”葉飄,“……”削指剁手還真的是林嘆生氣之后的做法,說不定也有可能直接殺人拋尸。秦子寒,“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問蕭雅若?!?/br>葉飄,“你給我的信封袋被人偷了?!?/br>看到這句話,秦子寒破天荒的恍惚了一瞬,他完全沒有想到葉飄會告訴他這個糟糕的訊息,反應(yīng)過來,秦子寒就給葉飄打電話,然后里面響起令人十分暴躁的提示語音。秦子寒,“你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葉飄,“嗯。”秦子寒,“你馬上回來,算了,我去接你。”葉飄,“不用,我現(xiàn)在就過來?!?/br>秦子寒突然有一陣不好的預(yù)感,明明臥室空調(diào)開著恒溫,不冷也不熱,但剛剛剎那間他感到一陣陰冷,整個背脊冒出了白毛汗,等到緩和下來,方才的心悸依然久久不散,他沒有再思考更多,連忙打字讓葉飄在家里等著,他去接人。可惜葉飄動作太快,他已經(jīng)關(guān)了QQ,根本沒有看到秦子寒發(fā)來的信息。晚上有點冷,葉飄又拿了一件外套套上,今天秦子寒這么好說話,葉飄已經(jīng)很驚奇了,之前兩人雖然很多時候黏在一起,但都是為了做那事兒,而秦子寒也根本不憐香惜玉一點,一場歡愉弄得像戰(zhàn)場一樣,等做完了,秦子寒又變回冷漠臉,真真是做到拔diao無情。葉飄知道秦子寒還在生他的氣,他解釋過了,可惜沒什么作用,除了在床上更加禽獸外,平日里還是冷酷的壓榨葉飄所有體力,弄得別墅里其他人都知道葉飄家庭助理的工作,白天干事,晚上□□的本質(zhì)職責(zé)。想著秦子寒態(tài)度問題,和信封袋被偷后續(xù)問題,葉飄沒注意到從他離開家門就有人跟蹤。等他走到停車場,正要打開車的時候,他才從車窗看到后面跟著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只是同樣的,被發(fā)現(xiàn)的事實,那名跟蹤者也發(fā)現(xiàn)了,然后不等葉飄做出什么對策,手上提著一根鋼筋條打在了葉飄背后,背后一陣劇痛,葉飄順勢倒在車前,突然身后伸來一只手,拿著侵泡過乙醚的棉布蒙住了他的口鼻……見人已經(jīng)昏迷過去,那人這才將人塞進(jìn)了隔壁的面包車?yán)铩?/br>☆、第66章最終局之收(雨)葉飄其實沒有昏迷,早在發(fā)現(xiàn)跟蹤者的時候,他就開始警惕,所以當(dāng)看到那塊棉布,他便屏住呼吸假裝自己吸入乙醚了暈卻,然后任由那人將他帶上車,細(xì)細(xì)辨別外界的聲音,他大概能猜出自己被弄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倉庫里……此時,就算沒有睜開雙眼,也能感覺得出來他被綁凳子上,真是經(jīng)典的綁架姿勢呢……葉飄沒搞清楚綁架者是誰,索性假裝沒有醒過來,事實證明,那些綁架犯果然不是怎么專業(yè),將他綁在這里后就放松了心神,竟然在不遠(yuǎn)處抽起煙來,一邊抽一邊大著嗓門,在他們不經(jīng)意之間將綁架者抖了出來。——真真是豬隊友。“我就說那小娘皮哪里來的那么多錢,敢情是攀上有錢人了?!?/br>“攀沒攀上還說不準(zhǔn)呢,不過小模樣長得倒是不錯,你說她讓我們綁架這人到底是干什么?我看這小子長得可比小娘皮漂亮多了,可惜是個男人。”“我聽說,他是秦家的家庭助理,就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不過關(guān)我們什么事兒,干完這一票,就不愁錢花了……cao,人怎么還沒來,你打個電話問問。”“打什么打,她說馬上就來了。”“要不趁現(xiàn)在無聊,先玩玩?別把他當(dāng)男人就好啦?!?/br>“得,也好,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兩人對視一眼,呸掉嘴里的煙,搓著手朝葉飄走去,然而當(dāng)他們將手伸出的剎那間,剛才那個還低著頭昏迷的男人卻是暮的發(fā)出了笑聲,明明很輕,兩個綁架犯硬是感覺一陣?yán)滹L(fēng)刮過,咻然將手縮回來,與此同時,男人緩緩抬起頭來,眼底一片清明。兩個綁架犯哪里還不知道是為什么,“你沒有昏迷!”葉飄平靜道:“昏迷了怎么知道綁架我的是誰,蕭雅若出了多少錢讓你們辦事兒?我有個對你好我也好的計劃,要不要聽聽?”綁匪一,“哼,你還想耍什么花樣,你現(xiàn)在最好老實點!”綁匪二,“就是?!?/br>葉飄搖頭,怒其不爭道:“我只是覺得你們現(xiàn)在的所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