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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一下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反正他什么也不懂,也不會多想……對一個妖物稍稍放松一點警惕,好像也是可以接受的。赤歪頭想了想:“什么類型的事?”“關(guān)于我自身的定義?!?/br>“那就不要想好了。”赤笑了,“難道赫連會變成另外一個人嗎?赫連永遠(yuǎn)都是赫連呀?!?/br>赫連或月怔了一下,隨即也笑起來:“是呀,我還是我,永遠(yuǎn)也不會變?!?/br>“果然庸人自擾呢?!?/br>兩人閑聊了一陣,赤忽爾抬起頭,眨眨眼便化為了青蓮形態(tài),赫連或月一愣,剛來的及將蓮花收入袖中,便見幾個王府侍從打扮的人從大門走進(jìn)。赫連或月上前迎接,他似是期待般在幾人間張望了一陣,失望道:“父王未來看月兒嗎?”那領(lǐng)頭之人行了一禮:“殿下無須失望,卑職等正是奉王爺之命,接殿下于王府居住?!?/br>赫連或月心一緊,面上卻露出驚喜的神色,但是安王不在,被囚養(yǎng)的殿下在外人面前又有些拘謹(jǐn):“父王要和林月住在一起嗎?”“是的,王爺最近非常想念殿下,世子殿下也很期待殿下入住王府?!?/br>“嗯!我去收拾些東西?!?/br>“無須殿下費心了,王府里已經(jīng)一切收拾妥當(dāng)。”赫連或月臉頰微紅,想了想:“那我去換件好看些的衣裳,這身太不像樣了。”那侍衛(wèi)愣了下:“殿下自便?!?/br>赫連或月興奮地一路小跑著入了房,下一瞬間嚴(yán)肅下臉色:“赤你去窈窕閣。”恢復(fù)人形的赤一怔:“可是……”“我不會回這里了。”赫連或月找出一套粉色紗衣,“你去窈窕閣等蘇絕來接你便是。”“可是赫連遇到危險了怎么辦?”赫連或月?lián)Q衣的動作一頓:“……我不會有事的。”赤盯著他。“真的,沒事?!焙者B或月輕笑,習(xí)慣性地摸了摸赤的頭發(fā),“赤不需要擔(dān)心。”“而且蘇絕兄弟回來找不到人也會擔(dān)心赤的?!?/br>“……”“哦,對了。”赫連或月拿出那塊額飾,“這個送給赤好了,但記得不要隨便示人?!?/br>赤捏著額飾沉默不語。赫連或月已經(jīng)換好了紗衣,這讓他看上去分外動人,他走向門口,察覺到身后人的視線,回眸一笑:“再見,赤?!?/br>也許我們再也不會相見了。作者有話要說: 嗯,月只有一米七二,其實我覺得也蠻高的了,赤……他一米八(﹁﹁),所以關(guān)于月是怎么摸他頭發(fā)的,你們可以想像是摸頸間的發(fā)絲╮(╯▽╰)╭之前也說了發(fā)育期的蘇絕小朋友現(xiàn)在也只有一米七左右,蘇若也是一米八哦。再遇倒計時。☆、第五十五章思索領(lǐng)頭之人見他一身紗衣出來,顯然是愣了一下,猶豫了片刻:“殿下……這般裝扮是否有失妥當(dāng)?”“嗯?”赫連或月眨眼,“父王會喜歡的?!?/br>“……卑職逾越了?!笔绦l(wèi)低下頭,將赫連或月扶至門外的馬車上,赫連或月忽而抬頭問:“你叫什么名字?”似乎只是不經(jīng)意的一問。那人愣了愣,連忙答:“回殿下,卑職名王奉?!?/br>“可是鳳凰的鳳?”“是奉獻(xiàn)的奉?!?/br>赫連或月輕笑,便低頭鉆進(jìn)了馬車?yán)铩?/br>這人有點意思。能夠被三王派來接自己的應(yīng)該都是心腹,素質(zhì)應(yīng)該是相當(dāng)好的,不會外露什么情緒,比如剛剛沒有一個人眼中閃過鄙夷之類的神色,但是如果不是錯覺的話,那王奉一瞬間流露出來的……是憐憫?赫連或月低頭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裝束,這粉色紗衣與其說像文人的衣裝不如說是女子的紗裙,料子也太輕薄了,甚至隱約透出膚色。確實不成體統(tǒng)。只是……那王奉未免太過正直,居然直接就說了出來。赫連或月拿出一串銀鈴拴在腳踝上。倒底是心性耿直……還是城府深沉呢?先皇育四子一女,最終卻是最小的兒子當(dāng)上了皇帝,并非林愈手段強硬,只能說運氣好,當(dāng)年的大皇子是先皇最器重的皇子,卻偏偏愛上一個風(fēng)塵女子,為美人而棄江山,從此拒絕參與朝政,氣得老皇帝吐血,用了各種手段都失敗了之后索性放棄了。二皇子倒有當(dāng)皇帝的心,偏偏是個被母后慣壞了的任性家伙,林愈好歹還是有些本事,兩人斗了十幾年,終于把自己二哥哥氣出了病,到幽州修養(yǎng)。三皇子當(dāng)年是最受寵愛的,先皇寵愛他就像一位平凡的父親寵愛自己的兒子,兒子和太子自然是不一樣,當(dāng)年若不是老三出口相勸,老大也不是那么容易混過去,而且三皇子也是個胸?zé)o大志的,很高興當(dāng)個閑散親王,直到變成了現(xiàn)在的安王。若真要說,專情似乎是林家子骨子里的特點,身為帝王家之子,身體幾乎是不可能忠于一個女人的,而林家男人一個很奇妙的特點就在于無論他們跟多少女人上過床,生了多少個同父異母的小孩,他們偶然望月懷念的、夜里工作想到的、靈魂深處記得的,只會是一人,林家子一輩子只愛一人。當(dāng)然安王不算,他誰也不愛。赫連或月推開窗子,抬頭望著夏月冷冷地想。已經(jīng)行了好幾天路了,但是無論在哪家客棧,知了都吵的煩人。赫連或月漫無目的地倚窗而望,不知為何他今晚睡不著覺,卻是想起了父輩那些事,無端有些煩躁,卻不知道為什么。說專情的真是好笑,明明身體上都背叛了,嘴上再說我愛你還有什么用。只愛一個人又怎么樣,不是一樣七宮六院,粉黛三千,跟別的女人纏綿不休,夜夜笙歌。那倒不如,永遠(yuǎn)別讓自己心愛的人知道自己的愛意。赫連或月心煩意亂,尋念大概是要跟那個男人一起生活了,自己于心于身都很不愉快的緣故。況且現(xiàn)在他還不能與安王翻臉,赫連或月不能肯定到了王府之后會不會發(fā)生一些他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的事。他畢竟……還是禁臠啊。想一想就很糟糕。赫連或月皺起眉,話說那個男人怎么會突然接自己去蘇州王府?跟京城里的那個從邊關(guān)報上來的消息有關(guān)?另外楊西子的計劃進(jìn)行的很順利,王府那邊恐怕也已受到影響,不過他們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雖然這一點在赫連或月意料之中,但他仍然感覺很微妙。楊西子不知道,但他很清楚,安王恐怕真的與弘族公主有染還有子嗣,現(xiàn)在王府沒有反應(yīng)是不是說明安王還是很有底氣的,或是說自己只是胡思亂想?那為什么還要接自己到王府去呢?赫連或月琢磨了一陣,如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