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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江雪舟打起精神:“還買什么新電腦?老師這兒有好幾臺閑置的,你先拿去用。說不定過幾天警察那邊就結案,把你的繪圖屏幕找回來了?!?/br> 燕其羽客氣了好久,最終還是被江雪舟說服了。 電話掛斷,于歸野心不甘情不愿的調轉車頭,向著城外駛去——獨釣寒的工作室,就在郊區(qū)的一處創(chuàng)意產業(yè)孵化園里。 途中,于歸野先拐去了派出所一趟。 燕其羽以為他是來詢問辦案進度的,哪想到他是來提交“物證”的。 “警察同志,這是我女朋友丟失的那臺觸摸數(shù)位屏的發(fā)·票,三萬兩千八。這個可以用來證明遺失物品的價值了吧?”于歸野問,“我記得物品丟失超過三萬以上,小偷抓到后就是三年起步?” “具體量刑是法官的事兒,不過刑法里確實是這么寫的?!本焓蘸眠@個物證,示意于歸野簽字登記。“誒等等……我怎么記得你女朋友說,那屏幕是你中獎中的啊,哪兒來的發(fā)票?” “妻管嚴,怕她說我瞎花錢?!庇跉w野大大方方的說。 像條小尾巴一樣迷迷糊糊跟在他身后的燕其羽終于醒過味兒來,敢情那屏幕真的是買的!三萬兩千八!天啊,她的心更痛了! …… 城市的另一邊。 某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大床房中,一個玲瓏有致的身體被純白色的床具包裹,粉黛除盡的臉上帶著nongnong的倦意,羽睫輕合,宛如一個睡在云端的天使。 然而當她被陽光喚醒,慵懶的自被窩中伸出雙臂,毫不在意的讓赤·裸的身體暴露在陽光下時,酥胸上遍布的青紫吻痕卻讓所有的空氣在瞬間都染滿了情欲。 步娜娜混沌的眨了眨眼睛,腦中還帶著醉酒后的遲鈍。 昨天是情人節(jié),她孤身一人前去酒吧獵艷。 白天,她是辦公室里最拼命的編輯,雷厲風行,鋒芒畢露,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劍。 而到了晚上,只要她紅唇微翹,就有無數(shù)追求者前仆后繼的倒在她的高跟鞋之下。 她的人生不需要愛情,她需要的僅是紓解欲望的年輕rou體。 昨日燕其羽打來求助電話時,她正在舞池里與一枚小鮮rou調情。小男孩剛剛二十出頭,腰細腿長,還有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當他可憐巴巴的看向她時,仿佛一只正在祈求主人垂憐的小奶狗,讓她完全無法抗拒。 之后的事情她記不清了。 總之就是喝酒,調情,給小奶狗一些淺嘗輒止的甜頭,然后再喝酒,再調情…… ……一覺醒來,她就躺在這張舒服的大床上了。 浴室里,傳來淋浴的聲音。 步娜娜回味著昨夜的癲狂,覺得這半年以來所有積壓在骨頭里的壓力全部釋放了。 她掀起被子想要下地,結果映入眼簾的卻是身上遍布的咬痕。 從大腿內側到平滑的小腹,再從挺翹的酥胸到一雙玉臂……尤其是RT周圍的一圈,更是紅紫交加,一觸就酸痛癢麻。 “小屁孩,果然是狗。”她半真半假的罵。 她也有很久沒有獵艷了,編輯這個工作和老媽子差不多,一周七天,二十四小時待命,只要作者有事,她就必須隨叫隨到。上次是什么時候出來“玩”,久遠的她自己都記不清了。 她的腳尖觸碰到地毯時,腿軟了一下差點摔倒。她扶住酸軟的腰肢,又是心悸又是心喜。 浴室里的淋浴聲忽然停了,透過影影綽綽的磨砂玻璃,她能看到她的小奶狗拿過浴巾正在擦身體。 步娜娜放輕腳步,輕飄飄的沖到了浴室門口。 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發(fā)型,媚眼如絲,調整到自己最性感嫵媚的狀態(tài),然后猛的推開浴室的大門,讓自己妖嬈的胴體毫無遮攔的呈現(xiàn)在對方面前。 “要不要和大jiejie再洗一遍澡啊,小弟……誒??。。。。。?!” 步娜娜的話未說完,已經(jīng)僵立當場。 浴室中的男人足有一米九多,寬肩長腿,紋身爬滿雙臂。打濕的短發(fā)貼在頭上,少了幾分霸氣,卻多了幾分野性。 他眼中精光四射,宛如狩獵的雄獅,盯視著面前自投羅網(wǎng)的獵物。 “步娜娜,”男人冷酷的說,“今天是工作日,要是再洗一次澡的話,上班就要遲到了。” “……” “算了?!泵瞳F忽然露出利齒,伸出爪子把她拉進了霧氣繚繞的浴室中,“你今天的請假,我批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情人節(jié),有人有對象了,有人失戀了,有人有艷遇了…… ☆、本章無主CP! 第七十五章 步娜娜直到坐進餐廳中, 依舊想不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么發(fā)生的。 昨天夜間的酒香濃郁, 到了今天早上卻成了一場不該發(fā)生的意亂情迷。 她自菜單后偷偷抬起頭——可惜大變活人的戲碼沒有發(fā)生,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依舊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所以說……茄哥究竟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她的床上??。?! 桌子另一側的男人并沒有注意到她小心翼翼的打量,他皺眉翻看著菜單, 幾乎每翻一頁手指就在書頁上重重戳一下:“這個, 這個, 這個,這個, 這個, 再要個湯, 主食就選……” 步娜娜聽不下去了, 連忙制止他:“總編,咱們就兩個人, 吃不了這么多?!?/br> “我吃得了?!鼻迅缣裘? “做了一晚上體力勞動的人可是我。你吃飽了,現(xiàn)在該輪到我吃了?!?/br> “……”步娜娜頭一次遇到比自己車速還快的老司機。 不過茄哥說的沒錯, 步娜娜干涸了半年多的身體,經(jīng)過這幾場酣暢淋漓的雨露滋潤,從里到外都透著一股饜足。若是現(xiàn)在撓撓她的下巴,她就要毫無形象的癱軟在地, 舒服的喵喵叫了。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她已經(jīng)完全記不清了, 可今早的一切細節(jié)都是那樣清晰,隨著殷紅的吻痕、青紫的牙印,牢牢的刻在她的身體里。 霧氣繚繞的浴室, 模糊的鏡子里交疊在一起的人影,瀕臨失控的表情。 汗?jié)竦念^發(fā),凌亂的床單,陽臺窗簾后冰冷的空氣與炙熱的呼吸。 她重重的跌進欲望里,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失了往常的冷酷疏離,剛毅的臉部線條為她染上了沖動。汗水順著他額頭滑落,她抬起手為他拂開那些汗珠,然后揚起唇角獻上了自己。 “吃飯。” 男人重新回歸冰冷的聲音喚回了步娜娜的神智,她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小小的餐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餐盤,而她面前的飯碗更是堆成了小山,總編大人正致力于把一塊油膩膩的紅燒rou“點綴”在小山頂端。 “夠了夠了!”步娜娜忙說,“我吃不了這么多,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