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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祁然雖然看著不是個好東西,但他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在提攜云帆,咱們不能壞了云帆的事。”葉修說完踢了林成一腳:“還不滾?你他媽蹭了吃還想蹭睡?”“又不是沒睡過。”林成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樣好了,我不跟你擠,我去睡云帆的屋。”“不行!”葉修想也沒想就拒絕了,說完自己一愣。林成眼巴巴的望著云帆的屋子,心里想象著睡在云帆的床上,蓋著云帆的被子,上面全是云帆的味道……唉,這該死的悸動。“怎么就不行了?我又不是不洗澡,云帆又沒潔癖?!?/br>“我說不行就不行,麻痹,算了,你小子還是跟我睡?!?/br>“誰要跟你擠???”林成嫌棄了。“不睡就滾吧,小爺還懶得伺候?!?/br>林成也實在懶得動了,自己去葉修的柜子扒拉了葉修的t恤短褲,火急火燎的沖進了衛(wèi)生間。葉修還坐在地毯上盯著手機發(fā)呆……。。。云帆掛了電話,眉頭下意識的皺了一下,他很確定葉修聽見了祁然的聲音,按照那狼崽子的性子,不是應(yīng)該暴跳如雷像只老母雞似的炸窩嗎?搖搖頭,云帆把心里好笑又混亂的想法拋開,這里還有一個比葉小王八蛋更難纏的家伙。服務(wù)員推了餐車進來,把牛排,甜品,水果一一擺在餐桌上,開了紅酒,不聲不響的退了出去。“坐吧,咱們吃宵夜?!逼钊坏沽藘杀?,眼中絕對看不出一點非分之想,只是這架勢,點上蠟燭,再搞個人拉拉小提琴,不是燭光晚餐是什么?云帆端起酒杯,語氣不咸不淡的,盡管他現(xiàn)在還什么都不是,在祁然面前,不,是在任何人面前,他從來都是不卑不亢。“祁總,我敬你!”祁然勾了勾唇:“好!”云帆的性子淡,這句話說完就沒打算主動開口,跟聰明人相處有一個好處,有些話不需要明說。就像祁然自己說的,領(lǐng)帶是他送的,代表的是祁然的心意。那么,云帆接了,至于用不用,那就代表他接不接受祁然的心意。祁然也不著急,領(lǐng)帶不過是投石問路,就算云帆不接,至少他知道一點,云帆跟他一樣,他們果然是同類。所以,祁然現(xiàn)在慶幸的就不只是他挖到寶了,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希望云帆趕快畢業(yè),跟他一起大展拳腳。祁然說是吃宵夜還就是吃宵夜,吃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云帆去浴室,摘了眼鏡,仔細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他不自戀,也從不覺得他自己有多么傾國傾城。但是一個兩個還好說,似乎不管他走到哪里,一身桃花總也甩不掉,哪怕他戴著眼鏡,哪怕他把自己當(dāng)成透明。云帆的堂叔比他大十歲,就是那個退役的特種兵,叫云辰。在那段凄苦迷茫的日子里,是堂叔把他從沼澤中帶出來的。云辰給他看了一張照片,上面是云辰和另一個特種兵,兩人穿著迷彩服,扛著□□,摟著彼此的肩膀。那種幸福和默契的感覺從照片上滲出來,云帆當(dāng)時的表情相當(dāng)驚訝。迎著陽光,他看見一向冷峻沉默的堂叔紅了耳朵,他像個靦腆的少年,羞澀的向云帆介紹,那是他的愛人。愛人,云帆想,那是多么圣潔的一個詞匯,遙遠又陌生。云辰開始教他擒拿格斗,在他親手卸下了一個企圖染指他的人渣的胳膊后,村里再也沒有人敢打他的注意,但是從那以后,他在村里人的眼中就形同洪水猛獸。與其低調(diào)的蹉跎,不如高調(diào)的活著,這句話是云辰告訴他的。云帆當(dāng)時不懂,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明白了。這一趟出差雖然祁然說可以當(dāng)做度假,但是云帆清楚,那是一句空話。收購公司不是三言兩語,他們要做的事還非常多,第二天上午祁然就向云帆引薦了兩個人,一個是注冊會計師張明恩,已經(jīng)四十出頭。另一個是法律顧問權(quán)樹,跟祁然差不多大,看上去吊兒郎當(dāng)?shù)模幌衤蓭?,倒像流氓,看見云帆直接就是一聲嘹亮的口哨?/br>云帆不動聲色,心里已經(jīng)肯定,這個權(quán)樹跟祁然的關(guān)系肯定非同一般,至少,這個人知道祁然的性向。從他們的交談中云帆斷定,祁然的這些舉動少不了這兩人的推波助瀾。張明恩和權(quán)樹羅列了一大堆注意事項,資本、資產(chǎn)方面的風(fēng)險;資產(chǎn),負債,所有者權(quán)益的問題;財務(wù)、稅務(wù)方面的風(fēng)險;可能存在的訴訟方面的風(fēng)險等等,由于目標(biāo)公司沒有上市,倒是減少了一個股權(quán)配置方面的麻煩。饒是如此,就目前這些問題也夠他們四個折騰的。祁然是一點都不著急,他讓張明恩和權(quán)樹在這邊一一核實,他現(xiàn)在還不能親自出面。并且,他對目標(biāo)公司給出的收購價還不滿意,就慢慢熬唄。權(quán)樹認真起來的時候倒是像個人,他說:“廣州這邊也有兩家公司盯上了,不過大家都在觀望,畢竟那是一個爛攤子,如果沒有更好的經(jīng)營策略和手段,就是收購過去也是跟著虧,哥們,你心里可要有個底?!?/br>祁然當(dāng)時就拍了拍云帆的肩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放心,山人自有妙計。”云帆抬眼就對上了權(quán)樹帶著曖昧的視線,直接視若無睹。剩下的幾天,張明恩和權(quán)樹消失的無影無蹤,祁然還真是帶著云帆到處游玩。國慶長假是全國旅游業(yè)的高峰期,其他相應(yīng)的服務(wù)行業(yè)自然也跟著火爆。云帆跟著祁然去了目標(biāo)公司旗下的度假村,跟那些4a5a的風(fēng)景區(qū)比起來,這度假村就顯得有點冷清。轉(zhuǎn)了一圈,云帆向祁然闡述了自己的觀點:“面積夠大,不過卻是第一批度假村的模板,要看花草,游客大可以去公園,要吃喝,外面飲食一條街的種類比這里多了不知凡幾,中心不突出,不,是完全沒有主題概念,我想……”云帆說出的話越來越不客氣:“他們是真的缺錢?!?/br>祁然挑了一下眉:“怎么說?”云帆就看著祁然,卻不說話,他相信祁然知道他的意思。祁然哈哈大笑:“云帆,你可真是太有趣了?!币娫品蚨ㄖ饕獠婚_尊口,祁然只能摸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