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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連呼吸都不敢太粗重。為了不釀成難以收拾的局面,兩人都極力壓抑著,因此這個吻就顯得格外的溫柔纏綿。在林成和室友的扯淡聲中,兩人食指緊緊相扣,沉沉睡去。云帆是第二天下午的飛機,跟葉修和林成在學校的食堂去吃了早飯才回家。臨走之前照例是給葉修準備了半熟的菜,收拾了屋子,留了字條交代了葉修該注意的事,覺得差不多了,他才去浴室洗澡。云帆知道這次香港之行很重要,他和祁然跟穆乘風請假的借口是出去旅行,還專門定了飛泰國的機票,當然是作廢了。他們剛上飛機,瑞禾這邊就收到了消息。穆乘風眼中滑過一絲狠厲,聲音低得仿佛從地底鉆出來的一般:“就他跟云帆兩個人?”電話那頭的人簡單干脆的回答:“是!”穆乘風眉峰擰了擰:“沒有發(fā)現其余的可疑人員?”“沒有!”得到肯定的答復,穆乘風的臉色稍微緩和:“記住,千萬不要動云帆?!毕氲阶约依希υ品脑诤醭潭?,穆乘風實在不敢輕易去試。穆非那個人太狠了,云帆就跟他的命|根子似的,不,是比他的命|根子還要重要,連前程都不要了,這種人得多瘋狂?穆乘風本來想連著云帆一起收拾了,但是想了又想,最后還是不敢去觸碰穆非的逆鱗。云帆只是以為祁然這次是要跟穆乘風真正決裂,至于這次較量中誰是真正的黃雀,他猜錯了,穆乘風也猜錯了。在香港的投資內|幕是穆乘風故意透漏給祁然的,但是穆乘風死活都想不到,他在等著祁然鉆圈套,而祁然也在等著他鉆圈套,究竟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只有云帆。到了香港后,祁然馬不停蹄的就帶著云帆去見了一個熟人,那人叫王銳,三人密談了兩個多小時才吃晚飯,回到訂的酒店都差不多兩點了。云帆有點睡不著,他直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穆乘風雖然不至于把瑞禾大小事宜全部瞞著祁然,但是從穆乘風對祁然的態(tài)度來說,他絕對是在防著祁然的。祁然家以前的產業(yè)早已經被穆乘風經營的面目全非,里面安插的全部是穆乘風的心腹,由此就可以看出穆乘風是個戒心相當重的家伙。所以,這次香港這個上億的項目……據云帆所知,穆乘風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并且為了打通各環(huán)節(jié)的關系,已經注入了相當可觀的一筆資金,如果這個時候出現差池,那么穆乘風就相當于血本無歸。云帆不知道祁然早已做了萬全的準備,他擔心這是穆乘風在故意試探他們。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是準的。只是,穆乘風比他想象的要狠的多,他要的是祁然從此無顏再回瑞禾,徹徹底底的把他趕出去,如果能從這個地球上消失就更好了。接下來的幾天,祁然的舉動讓云帆越來越不解。祁然想盡辦法要讓穆乘風出血這個云帆能夠理解,但是他不理解的是,他們的出行是不是太高調了?似乎是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似的。云帆提醒了好幾次,都被祁然一笑置之。云帆就此打住,卻敏感的察覺到祁然對他是有所保留了。這個意識也沒讓云帆難過,畢竟他是打工的,祁然跟他說什么,不跟他說什么,他管不著,他只要做好他該做的就行。其他的,他相信祁然心里有數。想通了,接下來的一天,云帆就不再多嘴,安安靜靜的站在祁然的身后,踏踏實實的當他的小助理。只是,他又再一次發(fā)現,不管祁然說什么做什么,對方的反應都非常寡淡。云帆冷眼旁觀,祁然在人前表現的誠懇又焦急,但是人后,他比云帆還要平靜。祁然自己是沒有本事從穆乘風手里搶走上億的項目的,就算這個項目將來會暴利,他現在也根本就沒有那個條件把這塊肥rou吞下去,所以,他要做的是破壞。可他似乎又不在乎能不能給穆乘風造成重創(chuàng),他只管跟人請客吃飯,把瑞禾一些弊端和丑聞悉數擺上臺面,甚至穆乘風有多少情人都被他當成笑談擺到了飯桌上。但是下了飯桌,他似乎一點都不在乎結果。于是云帆察覺到,這一趟香港之行絕對不像表面上這么簡單。兩天之后,該見的人見完了,該喝的酒也喝完了,祁然卻沒有打算回去。“云帆,我們出海去玩怎么樣?”祁然的心情似乎很好。云帆試探的問:“家里……”這個家里指的是權樹和張明恩那邊。“家里沒事,咱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總得給我一個機會吧?”既然他這么說,云帆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語氣淡淡的說:“既然祁總有這個雅興,我當然不會掃你的興。”祁然優(yōu)雅的笑了一下:“你非得這么見外嗎?現在是私人時間,你這個人就是無趣,祁總祁總不離口,雖然不指望你叫我的名字,叫一聲哥總行吧?”云帆干脆閉了嘴。祁然也不生氣,如果云帆上趕著沒臉沒皮的跟他膩歪,他還不見得對云帆念念不忘,反正人就是賤的,吃不到的總覺得格外美味。這天晚上,祁然端著酒敲開了云帆的門。兩人的酒量都不錯,云帆更是有意克制,所以沒什么感覺。祁然有點放縱了,一雙帶著桃花的眼睛一直落在云帆臉上,云帆也不怕被人看,干脆就隨他看。祁然是真心喜歡云帆,但是他有太多顧慮,所以一直虛虛實實的,就算是喜歡也變得漫不經心。如果云帆是個生活的浪蕩子,那么他們肯定早就滾到一起了。可偏偏云帆不是,他看得出來,云帆熱愛生活,更是向往健康穩(wěn)定的生活,云帆不是他以前接觸的那些人,云帆不玩。云帆不玩,他就沒戲!但是美人就在眼前,就算一向自詡為正人君子的祁然也把持不住,并且,還有個穆非,他自己呢,說不定回去后就會對多一個未婚妻……想到這里,祁然的目光就帶了狠……生活對他太不公,太不公……“祁總,有點晚了!”云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