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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體會的,關(guān)鍵是還不能隨便吃感冒藥。想起感冒藥,穆非家的人應(yīng)該都有這個常識吧?祁然煩躁的長嘆一聲,看在上帝的份兒上……他真的不想去看穆非那張棺材臉。☆、第59章祁然回到穆家,穆非的手下果然站在客廳里束手無策,正在給穆可凡打電話。穆可凡這會兒也脫不開,叫人直接把他哥送醫(yī)院去。這人叫大軍,跟穆可凡身邊的大兵一樣,都是穆非從部隊(duì)上帶出來的,跟大兵是堂兄弟,一樣的莽漢,對穆非言聽計(jì)從。穆非不發(fā)話,他敢把人抗醫(yī)院去?不夠找踹的。“他怎么樣了?”祁然脫掉西裝外套,抽了領(lǐng)帶,解開襯衣上面的扣子,他是真不想管這閑事,還是那句話,完全是看在上帝的份兒上。大軍知道祁然跟穆非不對付,但想到是在自己地盤上,料想祁然也不敢使壞,并且祁然現(xiàn)在有事求著穆非,所以大軍對祁然倒也沒防備著,以實(shí)相告說:“穆總不許我們進(jìn)去,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估計(jì)燒得很厲害?!?/br>祁然挽起袖子,看他這架勢,真不像是準(zhǔn)備獻(xiàn)身照顧人倒像要跟人拼命:“交給我,你們在外面候著,我叫救命就沖進(jìn)來。”大軍撓撓頭:“叫救命?”大軍怎么會懂祁然跟穆非其實(shí)見面就想掐的獨(dú)特情懷呢,祁然懶得解釋,赤腳踩著地毯上了樓。推門進(jìn)去,祁然就見穆非斜躺在床上,呈現(xiàn)的不是自然的睡眠姿勢,就是那么隨便往床上一倒,然后姿勢定格。“睡著了還是暈了?”祁然拍拍穆非的臉,特別燙,沒反應(yīng)。穆非穿著浴袍,腰間的帶子隨便一系,松松垮垮的,胸腹和一條長腿完全露在空氣中,古銅色的皮膚雖然看不出紅,但是這人一看就熱氣騰騰的,最要命的是,穆非洗過澡,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下面的被子濕了老大一塊。“蠢貨,你怎么沒在浴室摔死?”祁然找來毛巾,認(rèn)命的給人擦頭發(fā),好在穆非頭發(fā)短,倒也不費(fèi)事。當(dāng)過兵的人,祁然又是擦頭發(fā),又是把他塞進(jìn)被窩,穆非居然都沒醒。祁然找大軍要了溫度計(jì)塞穆非腋窩量了量,三十八度五,還好,有救。退燒藥是絕對不能吃的,里面含有撲熱息痛,這玩意兒與酒精一起能要人命。祁然吩咐大軍:“你去,冰袋,毛巾,盆子,給我弄來?!?/br>大軍見祁然竟然要親自伺候穆非,有點(diǎn)不好意思:“祁總,這些事還是我們來吧?!?/br>祁然橫他一眼:“這混蛋醒了你能搞定?”大軍搖頭:“搞不定?!眲e說,穆非有時候真的很混蛋,大軍和大兵以前是被他整服了的。果然,冰袋剛擱到額頭上,估計(jì)那玩意兒實(shí)在太涼,打擾了穆非的好夢,穆二少抓起來就一把扔了,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嘴里還在咒罵什么,如果能醒過來,祁然毫不懷疑他會跳起來咬人。大軍說:“我們營長很少生病,有一次部隊(duì)拉練遇上暴雨,很多人都生病了,他卻沒事,誰知大家伙都快好了,他才突然感冒。那次感冒也挺嚴(yán)重,鐵板一樣的身體,早上帶著我們訓(xùn)練的時候突然就暈倒了,嚇我們一跳,他不暈我們都不知道他生病了。結(jié)果把他送到醫(yī)務(wù)室,人軍醫(yī)的針還沒扎下去,他就醒了,看見軍醫(yī)一腳把人踹翻,跑了?!?/br>祁然好奇了:“他怕打針?”大軍震驚了:“不能吧?”他們營長可是連暴|徒的槍都不怕,怕打針?祁然眼底滑過一抹jian詐,重新拿了一個冰袋,湊近穆非惡狠狠地說:“再敢扔我就讓醫(yī)生給你打針。”說著就把冰袋壓在了穆非的額頭上。穆非的腦袋晃了晃,祁然見他又想扔了,大喝一聲:“再扔就打針?!?/br>穆非擱在被子外面的手捏成拳頭,還真沒有再扔了。“哈哈哈。”祁然毫無形象的笑起來:“二少,你可總算有把柄落我手里了。”大軍摸摸鼻子,特么覺得他們營長英明神武的形象大打折扣了,見祁然有辦法對付穆非,他又乖乖退了出去,其實(shí)是怕穆非醒來遷怒。冰袋的刺激肯定不好受,穆非擰成“川”字的眉頭一直沒有松開,祁然干脆扯掉他的被子把他的浴袍扒掉,然后用被子的一角蓋住身體,露出四肢。祁然捏了濕毛巾,一邊給他擦胳膊一邊說:“二少,今兒我伺候你,以前的恩怨咱們就一筆勾銷?!?/br>穆非當(dāng)然沒有回答,估計(jì)是身上被擦得舒服了,緊皺的眉頭這才稍微松了松。祁然見這辦法有效,于是一晚上就不斷給他擦。穆非身材高大,四肢也相當(dāng)健碩,胳膊上的腱子rou摸上去硬邦邦的,要論武力值,祁然肯定他不是穆非的對手。這人一直牛逼哄哄的,見了祁然從來沒有好臉色,這會兒這么脆弱的躺在這,看著這張欠扁的臉,不知怎么地,祁然就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都是云帆造的孽啊!來來回回折騰了兩個小時,穆非的燒終于退了一些,降到三十七度多了。祁然拿掉冰袋,換了冷毛巾。毛巾剛放上去,穆非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祁然心里一驚,以為穆非要揍人,全身的汗毛都戒備起來了,誰知還不等他做出反應(yīng),穆非已經(jīng)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穆非一雙血紅的眸子,瞳孔明顯渙散,神志顯然不清,卻是一副如癡如醉的模樣看著祁然,那眼中的悔恨和痛楚讓他那一腔鐵漢柔情終于完全崩潰,仿佛正在交織著一場愛與悔的蕩氣回腸。兩人離得實(shí)在太近,穆非呼出的熱氣噴灑在祁然臉上,瞬間激起他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混蛋肯定是認(rèn)錯人了。祁然這個念頭剛劃過,就聽見穆非低低的叫了一聲:“云帆……”那個兩個字仿佛是從他的心臟里抽出來的一般,鮮血淋淋的抽痛著。祁然想,在他們?nèi)齻€人中,他不及葉修的感情純粹完整,不及穆非的沉重執(zhí)著,所以,他活該被云帆毅然的劃出界外。“二少,我是祁然,你給我醒醒。”穆非充耳未聞,天知道他是如何把祁然看成云帆的。“云帆……”穆非的身體重重的壓下來,祁然立刻凌亂了。那個插在他腿|間硬邦邦的是什么玩意兒?“穆非……”祁然的頭發(fā)都豎起來了,不說風(fēng)度,連節(jié)cao都瞬間掉光光,氣得恨不能一巴掌把穆非扇飛:“你給我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祁然,他媽的,把你那玩意兒拿開?!?/br>“云帆,我愛你啊……”“媽的!”祁然掙了兩下,雙手被穆非緊緊抓著,這混蛋紋絲不動,見穆非的腦袋越來越低,祁然情急之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