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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瞇瞇的說:“今天葉修生日,你陪他先走吧,我這里沒事?!?/br>葉修知道云帆今晚是屬于他的了,也不急這一時,不等云帆開口他就道:“我們不急,你們繼續(xù)?!睌[明了看戲。祁然不怕他看戲,他的事不僅云帆和葉修,就連穆非都清楚,穆非更是連他最倒霉的一面都見過了,現(xiàn)在這算什么?再說了,鬧吧,就怕你不鬧呢!穆非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聲,估計是想走人了。祁然轉(zhuǎn)頭又對穆非道:“壞了二少的興致了,這樣,等這里事情解決了,我請二少喝一杯,怎么樣?”穆非俊臉一冷,這個小人是賴上自己了不成?明顯是要他留下來當(dāng)個見證啊,看來今天這事兒沒完了。穆非瞪了祁然一眼,也不好不給他面子,畢竟兩人還是有打架的交情的,于是只好走到一邊坐下來,看戲!云帆看的明白,祁然這是想把事情鬧大,好跟王雪柔解除婚約呢,葉修也不是傻的,干脆摟著他家美人表叔也到旁邊坐下來了。葉修還去吧臺開了三瓶啤酒,三個人優(yōu)哉游哉的喝起來。王雪柔看出今兒這事不對勁,扯了扯那男人的袖子,讓他消停點。那男人又豈會看不出不對勁?王雪柔意味著什么,銀|行啊,他早就想把祁然跟王雪柔攪黃了,今兒這個難得的機會簡直是送上門來的,他不抓住了就是傻逼。“寶貝兒,別怕,有我呢?!蹦腥艘惭b瘋賣傻。葉修故意湊到云帆跟前,翻了個明晃晃的白眼:“美人兒,拜托你以后別再叫我寶貝兒了,我都要吐了?!?/br>“那叫什么?”“老公?。 崩轻套永碇睔鈮训恼f。云帆但笑不語,穆非在看著呢,他可沒那么厚的臉皮當(dāng)眾跟葉修*。這邊祁然終于收起了臉上虛假的冷笑,親昵的喊王雪柔的小名:“柔柔,你就算對我有諸多不滿,可是你畢竟是我的未婚妻,當(dāng)眾跟別的男人……我的臉面我還是要的。”王雪柔一聽他這話就叫起來:“未婚妻?你有當(dāng)我是未婚妻嗎?咱們訂婚快兩年了,不說上床,你有親過我嗎?祁然,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葉修又沒忍住,湊過去跟云帆唧唧歪歪:“原來是這女人想男人了,祁然果然對女人硬不起來,他這綠帽子戴的不冤枉?!?/br>云帆:“……”祁然一點都不惱,仿佛戴綠帽也上癮似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冷了聲音:“柔柔,我對你有沒有感情你心里清楚,這些年我忙著事業(yè),身邊的女人除了你就沒有第二人,如果這樣都還不能滿足你,那么,我們可以到爸爸mama跟前去把這事兒攤開了說,他們是長輩,我們請他們給評評理,你說怎么樣?”王雪柔臉色一變,她父母站在誰一邊還用說嗎?祁然不僅樣貌好,能力強,隔三差五的還把老丈人和丈母娘哄的團團轉(zhuǎn),特別是丈母娘,幾乎每天都要把祁然夸一遍,把王雪柔罵一頓,這個時候帶著野男人回家,無疑是找罵。王雪柔恨恨的瞪著祁然,恨不能扒下祁然偽善的面具,雖然她不知道祁然為什么不碰她,但是她知道祁然是真的不愛她,愛的是她們家的銀|行。“祁然,你可真是讓人惡心?”王雪柔氣得渾身發(fā)抖:“你別得意,我一定會跟你解除婚約的,一定會?!?/br>祁然搖搖頭:“柔柔,只要你以后安分點,我可以既往不咎?!?/br>王雪柔都要瘋了:“你聽不懂人話嗎,我有求你原諒嗎?我是要跟你解除婚約,誰稀罕你的既往不咎?”“我不答應(yīng)!”祁然眼睛都亮起來了:“爸爸mama也不會答應(yīng)?!?/br>“閉嘴,你叫的都不嫌惡心嗎?小人!”砰,那男人隨手抄起一瓶啤酒,在茶幾上敲碎了,他一腳踢開擋路的破椅子,半截酒瓶子伸到了祁然面前。這邊看戲的三人同時放下啤酒,這是要打起來?正準(zhǔn)備起身,就見祁然一只手伸到背后朝他們擺了擺,示意他們不要動。穆非一張俊臉漆黑,說實話,他很看不慣祁然這種耍心機的人,簡直如坐針氈。男人一臉正義:“姓祁的,是個男人就不要為難女人,你又不放開她,又不結(jié)婚,這么拖著柔柔是什么意思?”祁然語氣淡淡的:“誰說我不結(jié)婚?我們不是已經(jīng)訂婚了嗎?等……”“你他媽卑鄙無恥!”男人不再等祁然廢話,手里的酒瓶子戳了過來,祁然下意識的側(cè)身,不過沒避開,刺啦一聲,左臂上的襯衣唄劃開了一道口子,血立刻就涌了出來。祁然一把捂住胳膊,疼得“嘶”了一聲。穆非三人坐不住了,紛紛叫起來:“干什么?打人?”葉修上去就一腳踢了那人手里的酒瓶。穆非也準(zhǔn)備動手,祁然一把拉住他:“我沒事。”穆非心說,誰管你有事沒事?不過看見鮮血從祁然的指縫里不斷涌出來,他倒是沒有毒舌,開門去叫人了。王雪柔見男友傷了人,一時有點慌了:“走啊,快走!”男人出了氣,嘴里還不干凈:“小人,王八蛋,不解除婚約老子下次就戳你的臉,呸!”兩人拉扯著走了。云帆嘆了口氣:“你呀……”卻是不做評價。“皮rou傷而已!”祁然滿不在乎的。葉修說:“你為了你那個公司也是拼了?!?/br>可不是么?祁然沒啥好羞愧的,反正都是熟人,一副油鹽不進的表情,感覺特別無所謂。穆非找來一個急救箱,也不說話,嘩啦一聲全倒在茶幾上,粗略的把血擦了一下,就往傷口上灑了止血藥粉,然后纏上幾圈繃帶,說:“傷口有點深,還是去醫(yī)院看看,我擔(dān)心里面有玻璃屑?!?/br>祁然點頭,對云帆和葉修說:“我打車去醫(yī)院,你們走吧?!?/br>云帆和葉修就一起看著穆非,穆非不情不愿的:“還是我開車送你去醫(yī)院吧,老板那里我已經(jīng)解決了,這就走。”于是葉修和云帆就毫無負擔(dān)的把祁然丟給穆非了。祁然坐上穆非的車,真心實意的客氣了一把:“又麻煩穆總了,真是不好意思?!?/br>車?yán)镏挥袃蓚€人,大家都這么熟了,架都打了好幾回了,所以穆非也就不跟祁然客氣,直接無視了他的廢話,發(fā)動車子,一言不發(fā)專心開車。另一邊葉修可是興奮的不行,兩人直奔酒店。云帆一直在笑,葉修也笑,一邊笑一邊扭頭看云帆:“美人兒,咱們這么急三火四的去開|房,真的好么?”云帆把他的腦袋擺正:“專心開車,看哪呢?”“看我家的妖精啊,美人兒,你今天怎么這么勾人?我現(xiàn)在就想扒了你?!辈坏仍品伤?,葉修又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