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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會身上沒力氣,腰身一扭,就把祁然壓在了下面,紅潤的嘴唇湊近了祁然:“祁總,我會好好伺候你的?!?/br>祁然眉頭忍無可忍的擰了一下,沒有把心里那句話問出來,只是不耐煩的推了推,手上沒力,沒推動。九兒的手已經(jīng)開始解他的衣服,祁然心中昏頭昏腦的煩悶,心想今晚這是在劫難逃了,可是這藥又不給力,不能讓他徹底“醉”過去,眼前九兒一排腦袋直晃悠,徹底暈乎。襯衣剛被解開,外面有人敲門。九兒一驚,打算不理會,可敲門的人很執(zhí)著。“誰?。 ?/br>外面的人還是敲,也不說是誰。祁然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知道有人來了,但是不知道來的是誰,他有一種我為魚rou的無力感。到底是誰要整他?陳棟……好事被人破壞,九兒很惱火,只能去開門。打開,一條長腿立刻別進來,來人凌厲的眸子直接落在床上衣衫不整、不知是昏迷還是睡著了的祁然身上,滿身冷氣。九兒嚇得差點咬到舌頭:“你是,穆……二少?”噢天!九兒一顆春心立刻蕩漾了。二少啊,這人神龍似的,還從未光顧過壹號公館呢,今兒可算見著活人了,并且,還是一見就見兩極品男,九兒自己先醉了。穆非看也不看九兒:“我找祁總有點急事,他怎么了?醉了?”九兒連忙點頭,這才想起自己任務(wù)還沒完成:“那個,祁總醉的厲害,說在我這里留宿一晚。”穆非擰了擰眉頭,眼中是明明白白的懷疑和厭惡:“在你這里留宿?他什么時候好這一口了?”不等九兒說話,穆非大手一揮:“祁總我要帶走。”九兒敢攔穆非么?不敢,所以他眼睜睜看著穆非把祁然架走了。祁然眼前天旋地轉(zhuǎn)的,覺得特別神奇,因為他看見了五六張穆非那張討厭的臉。這兩人離開后,九兒從那盆草里拿出了一只微型攝像機,心想剛才他和祁然雖然沒有做,但有好幾個動作還是很曖昧的,做成照片效果應(yīng)該不錯。可等他拿起一看,傻眼了,攝像機的開關(guān)根本就沒開。“難道我忘了?不可能啊,我明明確定攝像機開了才……”九兒掏出手機,給陳棟去了電話:“祁總穆二少帶走了,什么都沒拍下?!?/br>得,還以為人財兩得呢,結(jié)果啥都沒撈著。穆非把祁然塞進后座,累出一身大汗。現(xiàn)在已經(jīng)秋天了,晚上還是挺涼的,祁然那胸膛敞開著,穆非黑著一張俊臉幫他扣上扣子,最后拍了拍祁然的臉:“醒醒!”接連拍了好幾下,祁然沒醒,顯然是藥效發(fā)作了。穆非看他只是睡著了,一副醉酒的狀態(tài),于是松了口氣,直接把祁然送回家。第二天,穆非在自己床上醒來。穆老爺子正吃早飯,突然看見這么一大兒子活生生站在眼前,嚇一跳:“你昨晚不是走了嗎?”穆非跟他親爹向來沒好臉色,今天不知道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兒出來了,他居然回話了:“處理完事就回來了,太晚,就沒吵醒你?!?/br>穆老爺子見兒子回話,居然有點受寵若驚,趕緊叫人給穆非準備早餐。穆非吃著皮薄餡足的大rou包,也難得有點心滿意足的意思。從部隊出來,他也是回了老爺子這里才能吃到這種家常的大包子,跟部隊的感覺很像,平時吃的比較西化,怎么簡單怎么來。吃完兩個大包子,喝了一碗香濃的豆?jié){,穆非控制著沒有打嗝。“怎么才兩個,老子都能干掉四個。”穆老爺子橫眉豎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發(fā)火,其實這老頭就這樣,一輩子暴脾氣,高興的時候能把人當沙袋丟著玩,穆非和穆可凡就是這么被丟大的,對此深惡痛絕。穆非擦了嘴:“吃不下了?!?/br>老爺子叫來老警衛(wèi)員:“老羅,把今兒剩下的包子給他裝上,帶回去吃,早飯還是要吃包子才頂餓,面包揉吧揉吧能有雞蛋的分量多么?”穆非對此沒意見,吃完飯也沒著急走,坐到客廳看報紙去了。現(xiàn)在看報紙的人越來越少,老爺子不愛搞電腦,就愛看報紙看書,覺得只有紙質(zhì)的東西摸在手里,這才叫學問。老爺子見穆非今天出奇的乖,心情相當好,趁機把昨天跟穆乘風的話題提了起來。“三兒周末要回來吧,正好,老羅他老家過兩天要送大閘蟹過來,咱們把乘風也叫來,兩家人聚一聚?!?/br>穆非本來打定主意今天老爺子不管說什么他都不反對的,聽到這還是沒忍住擰了眉頭:“他找你當說客?”老爺子氣得伸手一指:“你這什么屁話?乘風好歹是你大哥,你們兩有多大的仇恨?你倒是給我說說?”穆非把祁然屁股捅漏這件事老爺子不知道,瞞著呢,沒讓他查出來。并且那件事除了兩個當事人清楚是怎么回事兒,就連穆乘風都懷疑祁然到底有沒有被穆非給干了。穆非跟祁然的關(guān)系一直不冷不熱的,如果祁然真被穆非給干了,按照祁然的性子,不可能相安無事,甚至都沒有來找穆乘風這個王八蛋的麻煩,實在想不通。穆非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老爺子,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到時候再說吧,對了,廖師長的兒子被人揍了,你知道嗎?”話題轉(zhuǎn)的有點快,老爺子很不滿:“知道,誰他媽吃了豹子膽敢動軍兒那小子?”穆非暗中翻個白眼,實在不怎么想跟他爹繼續(xù)這個話題,老爺子護短,廖師長以前是他手下的兵。“廖軍自己干了齷齪事兒,別人只不過是教訓了他一頓,你也跟廖師長打個招呼,得理不饒人的后果,讓他自己想想?!?/br>老爺子聽他話里有話的:“怎么,揍人的小子你認識?請了你出面調(diào)停?”穆非心說,張大同那兒子是死是活管我什么事?咱昨兒不是把某人陰了么,這恩恩怨怨的跟滾雪球似的,實在不是個事兒。“那事我也聽說了,歸根究底就是廖軍的錯,張大同也不是個吃素的,人家一個獨兒子,如果廖家真要告,哼,恐怕也得脫層皮?!蹦路钦f完就起身,一邊穿外套一邊又說:“廖叔好歹跟過你,你的話他肯定聽,這種事還是不要去爭那一口氣,人家既然找到我這兒,看的還不是你的面子?好了,我去上班了,空了再回來?!?/br>穆老爺子眼睛瞪得溜圓:“我就說你小子怎么有空陪我吃早飯,原來跟這等著?混蛋兔崽子,你老子就是你用來做人情的……”還沒罵完,穆非已經(jīng)甩著長腿出門了。祁然這一覺睡的真好,醒過來正好中午,沒有任何不適,頭腦相當清明。不過……“我怎么在家里?”記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