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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去了,兩人準備第二天就打道回府。馬博文不想坐長途汽車,嫌倒車麻煩,誰知道在那個小鎮(zhèn)上等了一上午就沒見一輛出租車,出去一打聽才知道,這地方太偏遠,正常情況下絕對沒有出租車,不正常的情況就比如馬博文來的時候直接從省城打過來的,但這種幾率一年都難得碰上一次。柳墨卿撇了撇馬博文,那意思--走吧,哥帶你找汽車站。于是兩人擠上了一輛臟兮兮的開往縣城的汽車,上車后才發(fā)現(xiàn),這地方的人安全意識不強就不說了,交通法規(guī)估計也不熟,一輛限載19人的汽車里面塞滿了人,許多進城做買賣的人大包小包的,擠得通道都沒地方站腳。馬博文和柳墨卿高高大大的,又衣著不凡,那些淳樸的人民看見兩位帥哥還好心的往里擠了擠,給兩人留了站腳的地方。那就只是一個站腳的地方,兩人緊挨著,轉(zhuǎn)個身都困難。馬博文無語:“你來的時候也這樣?”柳墨卿搖頭,狹長的眸子快速閃過一抹笑意。“什么意思?”馬博文看呆了,老三一年四季板著個撲克臉,除了冷笑,你休想在他臉上扒拉出別的帶笑的表情。兩人面對面站著,鄉(xiāng)下的路也不平,一個顛簸,馬博文直接一頭扎了過去,柳墨卿條件反射摟住了他的腰,同時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也被慣性搡過來,撲在了馬博文背上。見自己抱了個帥哥,女孩子俏臉立刻變得通紅,抬眼,對上了柳墨卿冷冰冰的眸子,嚇得她趕緊松手。“cao,這什么路?”馬博文還從未遭過這種罪,一車人擠在一起顛簸著,更夸張的是有人抓了兩只小豬仔上車,車里那個味兒就更別提了,以至于他都忽略了腰上那只手。柳墨卿收回手,語氣淡淡的:“后面還有更有趣的?!?/br>很快,馬博文就知道什么是“更有趣”的了,原來半道上還有人攔車,那司機師傅簡直來著不拒,有人招手就停車,收錢的女人扯著大嗓門朝車里吼:“往里面擠擠,再擠擠?!?/br>馬博文受不了,推推鏡框,相當正義凜然:“師傅,你這車已經(jīng)嚴重超載了,還上人呢?萬一出了事故誰負責?”他話音剛落,開車的司機師傅一連串的“呸呸呸”,回頭瞪了馬博文一眼:“你個外鄉(xiāng)人會不會說話,哥開了二十多年的車,那就從來沒有出過事故,不信你跟這些人打聽打聽,哥在這條道上一天跑兩趟,大家都是熟人?!?/br>周圍人立刻點頭附和:“是啊是啊,老王師傅開車很穩(wěn)的,年輕人不要怕。”馬博文:“這不是你開車如何的問題,你這是違反了交通規(guī)則,嚴重超載。”說完他自己一愣,想當年馬二哥叱咤江湖的時候,何時遵守過交通規(guī)則來著?那司機師傅還沒怎么著呢,沒想到搭車的乘客先咋呼了:“你這個人真是,有車搭就不錯了,出了事大家都有份,怕的話你下去?!?/br>“就是,大城市來的講究多?!?/br>馬博文揉揉太陽xue,柳墨卿壓低聲音:“忍忍吧?!?/br>結(jié)果這還不算,快進城的時候,那司機師傅終于知道自己超載了,讓沒有座位的都下車,意思是自己走著進城。馬博文推推眼鏡,無語。兩人下了車,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鐘終于到了城郊,柳墨卿回頭看馬博文:“這里到省城打車的話要五個小時,你是先找個賓館休息還是打車立刻走?!?/br>“打車立刻走?!?/br>其實馬博文心里有小算盤,想著兩人難得單獨行動,不發(fā)展點什么怎么對得起自己呢?可惜被一路顛簸,他這個心思就暫時提不起來,感覺在這里什么都不方便。“看來自己真是老了?!笨戳丝辞懊娴纳碛?,馬博文嘆口氣:“是該找個人定下來了?!?/br>柳墨卿突然把袖子舉到馬博文鼻前:“聞聞看,什么味兒?”馬博文……“豬……”好吧,兩人找了個酒店,進去好一通洗刷。柳墨卿洗完澡出來,正擦頭發(fā)呢,隔壁突然傳來“咚”的一聲,好像是什么人在打架。來不及換衣服,柳墨卿唰的一聲拉開門,就見馬博文房間外有個人趴在地上,接著“哎喲”一聲哀嚎,又一個人從馬博文的房間飛出來,咚的一聲,摔的老慘,眾人只看見門口一條腿。馬博文也是跟柳墨卿一模一樣的打扮,剛洗完澡,腰間拴著浴巾,沒有戴眼鏡,看人的時候眼睛稍微瞇著,他從房間里跨出來,一眼看見柳墨卿,臉色一變,大吼一聲:“小心!”柳墨卿立刻站住,下一秒,有什么東西破空朝他腦袋砸過來,柳墨卿身子敏捷的一偏,避開了,剛才只顧著馬博文這邊,原來他這邊早有埋伏,就等著他出來呢,兩個人舉著棍子就上來了。馬博文見柳墨卿跟人打成一團也不上去幫忙,施施然回去拿過手機,按了110。他們這動靜著實不小,有些房客探頭探腦的,見有人打架,有人報警有人圍觀。柳墨卿身手實在漂亮,人也漂亮,肌rou緊致線條流暢,打架的時候表情特冷,帶著一股子殺氣,動作干凈利落。剛才圍攻馬博文的人也過去幫忙了,馬博文就抄著手靠在墻上看人家四打一。很明顯,這些人絕對跟馬龍脫不了關系,他們是真沒想到馬龍自己都快完蛋了,居然還想著報仇,估計是心心念念著要廢掉柳墨卿一條胳膊。警察來的還挺快,四個倒霉鬼統(tǒng)統(tǒng)被擒,一名警察叔叔要帶柳墨卿去問話做筆錄,馬博文過去把柳墨卿拽到身后,在對方的記錄本上直接留了劉隊的電話,然后拉著人回了柳墨卿的房間。門關上,柳墨卿還沒反應過來,馬博文就撲了過來壓住他,吻上他的唇。也不知道馬博文在激動個什么勁,反正柳墨卿從未見過這樣的馬博文,沒有眼鏡的遮掩,他似乎就不再想隱忍壓抑。他吻的很動情,呼吸粗重,完全不在乎柳墨卿緊皺的眉頭,聲音帶著狠:“要么做,要么你弄死我?!?/br>話落,他兩把扯掉彼此的浴巾,狠狠一口咬在了柳墨卿脖子上,咬出血。不必說愛,有些感情不需要說出來,任何的言語都太輕,馬博文覺得那些話說出來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