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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里頭那個首領才行。” 瑪麗一想到那只巨大的,流著綠水的瞎眼,頓時渾身一抖。 龍堰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你現在很安全了,我不會再離開你半步?!?/br> 話說到這兒,龍堰又道:“你之所以會突然被傳送到瑰魔林,是因為你提前被喂了傳送門票,給你藥的護士已經被妖委會的人抓住了,是個鬼悵?!?/br> “什么?!”瑪麗一驚,“它們跑進人界了?” “是妖委會的人故意……”龍堰說起這事,心頭也是萬分憋屈,他被龍瀚狠狠地擺了一道,差點牽累了瑪麗,如果瑪麗因為這件事而丟了命…… 龍堰心頭升起怒火,他閉了閉眼,好不容易才將那絲戾氣給壓了下去。 “這話說來太長了?!饼堁叩?,“我答應你,等你休息好了再告訴你后來的事,但現在我得解除你體內的契約效力?!?/br> “什么契約?”瑪麗茫然。 “傳送門票,相當于一種契約,因為它被混合在藥丸里讓你吃下去了,除非解開契約效力,否則你不管穿過多少次傳送門,你都會去到同一個地方,這樣很危險?!?/br> 瑪麗想起那個毫無天日的地方,一睜眼就落在一片黑黝黝的森林里,頓時背脊發(fā)寒。 “那還等什么!趕緊??!”瑪麗忙道,“我要做什么?” “不用你來做,我來就行?!饼堁唠y得有點局促,伸手握拳放在唇邊咳了一下,解釋,“被吃下去的傳送門票,只能用血來溶解效力,這么說可能有點惡心,但是……我的血和魯卡斯的血,你想選誰的?” 瑪麗:“……魯卡斯就是那個,吸血鬼?” “是?!饼堁唿c頭,“他是吸血鬼,他的血能解開大多數的契約或者詛咒,我的血不能解開詛咒,但溶解掉契約效力還是可以的?!?/br> 瑪麗有些心驚:“不是說……喝了吸血鬼的血,就會變成吸血鬼嗎?” 龍堰愣了愣,本來還有些局促尷尬沉重的心情頓時莫名其妙有些想笑,他忍了忍,還是沒壓制住翹起來的嘴角:“不會,想要變成吸血鬼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br> “是嗎……”瑪麗看著龍堰的表情變化,心里有點走神,還是這樣子的龍堰看起來比較順眼。 瑪麗猛地意識到自己在談正事的時候居然恍神了,忙拍了一下床沿,磕磕巴巴道:“呃,那就,就你吧?!?/br> 龍堰挑眉:“選我嗎?確定嗎?” 瑪麗嗯了一聲,又有些尷尬地看著他:“那個,舔舔小指頭行不行?只要有血就好了吧?” 龍堰的嘴角翹得更高了,他坐到床沿邊,一手撐在了瑪麗身側,微微俯身看著她:“閉眼?!?/br> “???” “喝血這么血腥的事,你不看著要好受一些吧?” 瑪麗哦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一閉上眼睛,其他的感官就變得敏感起來:她能聽到龍堰的呼吸聲,能感覺到對方的靠近,龍堰身上帶著的好聞的青草香,又像是曬干的茶葉的香氣,讓人不由自主放下了戒備。 瑪麗睫毛顫抖,幾次想睜開眼睛又不太敢,她也說不出自己在心虛什么,手指無意識捏緊了被單,骨節(jié)都用力到發(fā)白起來。 可是預想中的血腥氣一直沒有傳來,龍堰似乎在觀察自己,瑪麗意識到這點之后睫毛顫抖得更厲害了,甚至連肩膀也跟著微微抖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簡直丟人現眼,又覺得龍堰這樣不地道,正想睜開眼睛看個清楚,耳邊卻傳來了龍堰的一聲輕笑。 仿佛狗尾巴草在心尖輕輕掃過,瑪麗從來沒想過,龍堰的笑聲居然這么好聽,好聽到讓她的膝蓋都發(fā)軟了。 就這么一分神的瞬間,她的唇上傳來了濕熱的觸感。 瑪麗:“……” 瑪麗:“????” 瑪麗自從早戀被強行棒打鴛鴦之后,就一直拼命于自己的學業(yè),大學也沒交往過男友,整日都埋頭在圖書館里。 她已經很久沒有嘗過戀愛的滋味了,甚至有時候她懷疑自己可能已經喪失了去戀愛的能力。對李彬有好感的時候,李彬的磨蹭和猶豫漸漸也消耗光了她的耐心,對比起不知道會不會有回報的戀情,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事業(yè)上似乎看起來更靠譜一些。 這么多年,她也就這樣一個人過來了。 出差的時候就和同事混,沒出差的日子就陪在家人身邊,無數個一個人跨年的夜晚,一個人的情人節(jié),看著天邊的煙火,滿街的玫瑰,滿手機屏幕的紅包和祝福,日子也就這樣過去了。 寂寞肯定是有的,但也會很快被淹沒在忙碌的生活里,她想過等有一天自己不想忙碌了,就好好地相個親,找個志同道合的人,不需要什么刻骨銘心,能過日子就行,互相尊重就行。 如果找不到合適的,那就一個人過,也沒什么大不了。 不過是一種生活方式的選擇而已,她也沒那么傳統。 可是現在,她整顆心都劇烈地動搖了,她從來沒有動搖得這么徹底過。 唇上的濕熱只要不是個傻子就能分辨出那是什么,瑪麗下意識往后退,卻被龍堰伸手壓住了后腦勺,那是近乎溫柔地逼迫,令瑪麗心里一陣沒來由地震顫。 瑪麗顫抖著嘴唇,終于沒忍住睜開了眼,入眼是龍堰微瞇的眼睛,微微上挑的眼角帶著和往日不同的感覺。 性-感,是瑪麗此時腦子里唯一蹦出來的詞。 龍堰的視線同瑪麗撞到一處,這男人竟然翹起了嘴角,似挑釁般含住她的雙唇輾轉吸吮,瑪麗頓時覺得自己像只轟然燒開的水壺,腦袋頂上都要冒出尖嘯來,她的臉頰飛起紅暈,耳朵也紅得要滴血,雙手猛地推在龍堰胸口上——她仿佛此刻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雙手。 只是龍堰比她的速度更快,男人溫柔干燥的大掌將她握住,沒給她半點掙脫的機會,順勢將她壓倒進了枕頭里。 瑪麗下意識想驚呼,緊咬的牙關打開,被龍堰趁虛而入。 guntang的舌尖卷過瑪麗的柔軟,瑪麗猛地抖了一下,軟軟的舌尖想躲開,卻被不依不饒地追纏上來。 瑪麗喉嚨里發(fā)出悶哼,龍堰卻閉上了眼睛,對這個吻仿佛是用了全副心力。 這不是瑪麗的初吻,她的初吻早就給了那個被棒打鴛鴦后來成了籃球教練的人,但這卻是暌違已久的吻,一個屬于成年人的吻。 瑪麗很快就有些氧氣不足,頭暈目眩起來,她手上的力氣開始變得軟綿無力,頭發(fā)早就在枕頭上被蹭得亂七八糟,睡衣扣子也被擠開了,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恍惚中,唇舌間似乎有淡淡的血腥氣傳來,但很快又消失無蹤,等到瑪麗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被龍堰放開,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喘氣。 龍堰幫她扣好了衣服,又將被子拉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