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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宴會上遇到李墨,原來李墨也屬于林巖的獵物之一,心里不由得一陣高興,見到李墨正朝著他走來,更是激動起來。不知道他這個樣子,李墨還會不會認出來?“林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李墨的小姐兩個字咬的很重,“怎么覺得你很我家走丟的小少爺很像呢?”林蕭陪著笑,手被李墨緊緊攥著,疼死了!他現(xiàn)在不敢說話,因為看得出李墨此時已經(jīng)很生氣了。“林小姐是不是也覺得我很熟悉呢?”林巖此時走了過來,見著兩人的動靜,高興的嘴都合不攏。難得啊難得,李家公子可謂是人中之龍啊!果然是他的好外孫,一上來就釣到這么大的金魚,好,好,非常好。“李賢侄啊,我這外孫女剛從外面回來,怕是有點害羞了?!?/br>李墨嗤笑一聲,對著林蕭說道,“林小姐還會害羞?嗯?”用力的一扯,林蕭一個沒站穩(wěn),撲向了李墨的懷里。“原來林小姐如此熱情奔放?!?/br>林蕭此時要是不做點什么,就太對不起林巖這場隆重的宴會了,待站穩(wěn)了之后,一把捧住李墨的臉,踮起腳尖吻上了那垂涎已久的薄唇。周圍傳來羨慕的掌聲,林蕭已經(jīng)聽不到了,滿腦子都是李墨為什么這么笨,連接吻都傻站著。好吧,他從來都不怕主動。“怎么樣?我都獻吻了,這氣可以消了嗎?”林蕭小聲的與李墨交頭接耳著,“難道你不表示表示嗎?”李墨神秘一笑,雙臂一勾,把林蕭打橫抱起了,二話不說就朝樓上走去,他現(xiàn)在需要一個安靜的場所,撕爛這一身粉色的女裝,扯掉這一頭墨色長發(fā)。林巖的笑意更深了,打著圓場,宴會仍然繼續(xù)中。誰也沒有看到角落里的一個人,高深莫測的笑著。上了樓的兩人,趕緊分開了,林蕭是去換了一身輕盈的男裝,而李墨則是悄悄的觀察著周圍的動向。“林女士肯定就在這,林巖不會蠢到把自己的女兒軟禁在外面,那樣不僅沒面子,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好解釋?!绷质捯贿叢潦弥樕系膴y容,一邊細聲細語著。李墨只顧著看他擦花的妝,沒有挺清楚他剛才說了什么,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含情脈脈的說道,“這樣真的想讓人一口吃掉。”林蕭甩開他的手,“都什么時候了,你滿腦子都是在想什么?林女士要是找不到,你就陪我再死一次吧。”李墨的臉色開始迅速轉(zhuǎn)變,在林蕭反抗之后,死命的抱住了他,“有沒有想我?”“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被悶在胸前的林蕭發(fā)出呢喃,努力的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奈何他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少爺,無力與一位青年大叔抗衡。“你只要回答我,有或者沒有?我就放開你,不然,我會抱著你下樓走一圈?!?/br>李墨是不是瘋了?他這么威脅他,就是為了一句,有沒有想他?林蕭的腦袋此時還太小,完全住摸不透李墨到底想做什么。不過他知道,現(xiàn)在順著他的意思就對了。拼命的點頭,“我想你了,很想很想?!?/br>“真乖,這兩天的安靜生活怎么樣?”李墨沒完沒了的問著問題,牽制住的林蕭哪里都不能去,無奈的被他抱著,回答著問題,“過得很好,很愜意,沒有人管的日子不知道有多舒服?!?/br>剛說完,李墨的吻就襲擊而來了,霸道的撕咬著他的唇,額頭的青筋凸起,顯然很不高興聽到類似的話語,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林蕭率先妥協(xié),“李墨,你相信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時間期限是以后的每一天。這兩天,我只是換了個方式思考著我們的事情,你知道之前的林蕭死了,背負的有太多事情,我需要一點一點的梳理清晰,然后才能好好的跟你在一起。你明白嗎?”李墨的神情略顯質(zhì)疑,雙手不停的在林蕭的臉蛋上蹭著,眼神里充斥著許久未見的寵溺,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br>林蕭瞬間在李墨的唇上蓋了章,“遵命,沒有下次了?!币驗椋欠N分離的感覺,真的好疼,比靈魂抽離軀體來的還要疼。李墨是他這一世的甜劑品,和他在一起會忘記上一世的煩惱和仇恨,無憂無慮的過著少爺?shù)纳???墒?,他還有上一世的恩怨沒有了結(jié),他不想忘記,也忘記不了。32、宴會中“現(xiàn)在可以去找林女士了嗎?”“我看到三樓的保鏢多一些,或許我們可以去看看。”李墨走在前面探路,與林蕭保持著一米的距離,萬一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以隨時逃跑,爬到三樓的時候,林蕭不見了。李墨低咒一聲,暗自罵著自己的愚蠢,林巖現(xiàn)在處于全身心戒備之中,怎么也要派幾個人暗中監(jiān)視林蕭的,他居然就這么輕敵了。這下子要是再見林蕭,就是難上加難了。宴會還在繼續(xù),李墨從三樓悠哉悠哉的下來了,看著宴會中的每一個人都帶著憤怒和排斥心理,自然對林巖更是嗤之以鼻,華麗的轉(zhuǎn)身又回到了角落里,仿佛剛才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林巖本來笑容滿面的神情,在看到李墨一個人下樓時的表情,疑惑起來,剛才不是好好的抱著人上樓去了嗎?怎么這會陰沉著一張臉?樓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由得往自家樓上看去,并沒有什么異常。陸子齊端著酒杯,正在和其中一家公司的頭目交談,酒還沒喝,就看到李墨又回到了崔頭喪氣的模樣,推開人群,把一杯好酒就這么肆無忌憚的全數(shù)澆在了李墨的頭上。周圍有看到的人驚訝不已,紛紛遠離著他們兩人,也沒有引起什么太大的風(fēng)波,畢竟這里的人什么世面沒見過,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該干什么干什么。“清醒了嗎?”陸子齊給自己留了一小口,慶祝自己的行為。李墨甩甩頭,滿身的酒氣,“難道你平日都是如此對待陳清的?”一提到陳清,陸子齊的臉立馬就垮了,什么尊嚴威信都不存在了,癱瘓在沙發(fā)上,道,“陳清喜歡女人,這是我一生中的最痛。目前為止,我連他家的門都進不去?!?/br>“恭喜你,可以尋找下一春了?!?/br>陸子齊斜眼看他,“要我跟你一樣找個林蕭的替身嗎?”“他不是替身,是無可替代的唯一?!?/br>服務(wù)生拿來一條干凈的毛巾遞給李墨,陸子齊順便又端了一杯酒,“美酒雖好,卻無佳人陪伴?!?/br>李墨擦拭著頭發(fā),忽然想到了什么,問著陸子齊,“今日宴會,有沒有看到林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