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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徐小鳳知道太多的原因。這世間,總要有人去做一些其他人不愿意去碰,不敢去做的事情。低垂的眼簾蒙上了一層暗沉,風皇平靜地道:“小鳳,你相信天地法則,相信命運么?”“我相信這世間有規(guī)矩有法則也有命運,但我向來信奉這樣的一句話:我命由我不由天?!?/br>眼睛一亮,風皇離開了徐小鳳的懷抱,他從草地上起來朝著崖邊的方向走了去,雙手背負身后,贊賞的說道:“我欣賞你對人生的態(tài)度,那你覺得命運又是什么呢?”“我曾聽人說過這樣的一句話,知命,但不認命。我走過的路,我將到達的地方,我所主導的人生,這就是我的命運?!?/br>徐小鳳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往前走到了風皇的身后,看著男人的背影:“師傅,你又是如何看的呢?”“凡人因壽命的短暫而想要長生不老,因卑微而想要權(quán)力,因軟弱而嚷嚷著要掌握自己的命運,要改變自己的命運,”轉(zhuǎn)過身來微笑著看了徐小鳳一眼,風皇淡淡道,“誠如你所言,命運其實就是我們自己過去走下的路,將來將要走的路。”“在你疑惑為何偏偏要選擇那四界四人去封印法陣的同時,你可曾有想過為何偏偏是那四人留在了凡間?可曾想過,如落梅那般的女子,當年身為妖界之主的時候也曾在六界掀起腥風血雨,造下無數(shù)殺戮?”“其他三人,也是這般?!?/br>“這便是他們的命運,一萬年前的六界混戰(zhàn)有他們的因,而今,便是他們的果?!?/br>風皇走到了徐小鳳的身前,抬手輕輕撫平了年輕人皺眉成了山巒的眉間,“很多事情我說出來你是無法明白的,只有自己看到了,體會過了,才會明白其中的道理?!?/br>徐小鳳點了點頭,是他自己太鉆牛角尖了。“師傅,那一萬年前六界混戰(zhàn)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如果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把陣法重新封印,那豈不是沒玩沒了了,六界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么?”聽風皇提起了因果,徐小鳳隨口問道。“待你渡劫之后,我就告訴你?!?/br>風皇微笑著緊緊握住了徐小鳳的手,六界混戰(zhàn)因他而起,最終也該由他結(jié)束。“哎,那我豈不是要等上幾百上千年?”徐小鳳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師傅不告訴他的事情,他也不會強行去問。“師傅,你知道的事情真多,讓我猜一猜,你來到凡間是不是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四大封印的事情,相當于神界在人間的代表對不對?”“哈哈,師傅你在神界肯定不是什么小神,怎么著也是個大官吧?不過神界有朝廷這種制度嗎?”習慣性地揉了揉鼻子,徐小鳳樂呵呵地搭上了風皇肩膀,眉毛一挑一挑的,“這么一想還有些小激動,我徐小鳳如今也是大神的徒弟了?!?/br>“師傅,將來到了神界我要是說出你的名號來,是不是還能走點兒后門什么的?”“你可以試一試?!憋L皇莞爾,到了神界莫說是走后門,橫著走也沒有多大問題。第七十一章煙花鎮(zhèn)故友于北望山停留了兩天,徐小鳳和師父并未與徐小貝他們一同前往皇城,只說是在前往宗政皇城之前要去拜訪幾個朋友。告別的時候,殷萬財再三詢問風皇是否真的回到宗政皇城,得了肯定的回復(fù)之后又忙著給徐小鳳他們打點行裝,準備了各色美酒佳肴,備上華貴精致的服飾與豐厚的盤纏。風皇婉言謝絕,殷萬財那副被拒絕的模樣活像是失戀似的。只要了兩匹馬,帶上精簡的行裝,徐小鳳與他師傅一同策馬離開了北望山往東而去。夜色已深,人卻未眠。河上掛著紅燈籠的小舟畫舫上傳來陣陣悠揚的歌聲,不遠處煙花之地仍舊是一片燈火通明,在這滿是胭脂味兒的地方,就連從河上吹來的風里都隱隱飄著一股濃郁的香粉味兒。在河邊路上騎著馬的年輕男子拉了拉蒙在臉上用于抵擋涼風的面巾,皺了皺眉,一雙在夜色中仍舊明亮如星辰的眼眸望向旁邊和他一樣披著披風,只露出清冷鳳眼的男人:“這地方香粉味兒真濃,還是師傅身上的靈氣比較好聞。”手里拉著韁繩,兩個男子一前一后地騎在馬上,馬蹄踏在河邊的石路上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響,乘著簫聲一般的風響,比之河對岸的名伶的彈唱還要動聽幾分。“走?!?/br>風皇遠遠看了眼河對岸滿是繁華火光的小城,濃重的夜色之中馬蹄聲聲,披風在初冬的涼意里向后飛揚亂舞。騎馬路過橫在河上的石橋時,徐小鳳飛快地瞥了眼豎立在橋頭的一塊石碑,上用紅色朱砂書寫龍飛鳳舞三個大字:煙花鎮(zhèn)。過了石橋之后便進入到煙花鎮(zhèn)中,那股彌漫在空氣中的胭脂花粉味兒越發(fā)濃郁,這味道實在是嗆人嗆得厲害,即便是面巾都擋不住這些濃郁的胭脂味兒,徐小鳳干脆屏息閉氣,這才好受了一些。放慢了行進的速度,徐小鳳偏頭朝道路左右兩邊望了去,這一看心里更覺得惡心。這小鎮(zhèn)真不愧煙花的名字,道路兩旁左右望去不是酒館就是鶯鶯燕燕站滿街邊陽臺的酒樓。“客官,進來喝一杯酒呀,奴家給你暖暖身子。”一個破爛的酒館邊上,衣裳不整的女子一臉媚笑地朝徐小鳳招著手,一根木頭簪子斜斜插在快要散落下來的發(fā)黃的發(fā)髻上。“我呸呸呸!你們幾個老女人還是靠邊兒站吧,沒看見這兩位爺騎的馬都是上等的駿馬嗎?”小破酒館的斜對面,打扮得花枝招展衣著發(fā)飾更為精致一些的女子,一手拿著個嵌了玉的煙斗,一手好似水蛇一般朝徐小鳳招了招,發(fā)嗲的嬌聲道:“小哥兒,來我這兒,jiejie疼你?!?/br>徐小鳳往上瞅了兩眼,趁著燈光一看,那女子雖然打扮得妖艷了一些,倒是能看得出來原本就生得不錯。看到徐小鳳朝自己看了過來,那女子笑得更歡了,往旁邊的籃子里一抓,一把鮮花就朝徐小鳳灑了下來:“小哥兒遮著臉做什么,哎喲,把面巾拉下來讓奴家看看嘛!”縱然是前世見過大世面的徐小鳳也被這酥了骨頭的聲音給弄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抬手撥開了落在自己身上和馬背上的花瓣,徐小鳳拉著韁繩跟上師傅的腳步。那小酒鬼的女子見徐小鳳走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