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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就剩了兩個人,蘇青對清澗買的那間鬧鬼的屋子,忍受度簡直已經(jīng)達到了不忍直視的地步。所以當(dāng)夜,清澗便帶著蘇青回到了他的洞府。清澗躺在樹枝上,難得的沒有立即閉上眼睛曬月亮,而是用眼角偷偷看著下面閉著眼睛的蘇青。蘇青沒有在修煉,聽他呼吸的聲音,好像是睡著了。清澗沒趣的笑笑,他還以為這個心軟的小家伙今天又睡不著了呢。清澗翻了個身,長長的樹枝上面的葉子響了一下。蛇精帶著桃花的眼角一瞥,輕易的看見了蘇青手指上雖然斷了,仍卻留著頭的紅線,停頓了一下,才慢慢的閉上眼睛。第14章太歲廟新客蘇青百無聊賴的坐在小廟里,有點回到最初的那根樹枝上面的感覺。清澗變成了他依賴的那根樹枝了。蛇精這幾天不知道發(fā)什么瘋,好好的洞府不住,非來他的這間小廟湊熱鬧。按照清澗的原話就是,西河村的太歲廟雖然小,但是香火居然很旺,能讓他感受足夠的煙火氣。蘇青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理解能力有問題。作為一個曾經(jīng)讀過修仙的穿越者,蘇青是可以想象,像清澗這種妖精需要感受人世間的感情,才能成仙。但是,此“煙火”非彼“煙火”吧?非要牽強附會的說,憑借廟里人來人往的,就能看透人世間的情感,那是要有多大的悟性?蘇青都想跟清澗說說,想要出世,要先入世了。可是蘇青不敢。就之前發(fā)生的一些事情來看,蛇精要比自己聰明也事故的多了,自己貿(mào)然提出這種話題,沒準(zhǔn)又會被蛇精鄙視智商。雖然清澗從來沒有說過,或者流露出什么情緒,但是他時不時的照顧,總讓蘇青覺得在清澗的眼里,他根本就是個剛修出人形的“小妖”,也就是跟蘇青眼里的幼兒差不多。每每想到這個,蘇青就很暴躁。他是不太聰明,所有的人生經(jīng)驗都是從幼兒園、小學(xué)、初中、還有沒有畢業(yè)的大學(xué)學(xué)來的;運氣又比較的平庸,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特別的事情,是非道德觀都是從他們初中的思想品德老師那里學(xué)來的......蘇青想到這里,不得不發(fā)散了一下思維。他明明是班里很努力的學(xué)生,可是每次思想品德考試,就算背上了全部的考點,在班上有三五個滿分的情況下,他卻只考到了及格線。這個例子說明,蘇青高中選理科是必然的,也說明,他的腦子對人情是非的理解真心不行。發(fā)散思維過后,蘇青更加的失落了。他看了看案臺后面。蘇青就坐在他的那個不太好看的塑像身邊,隱著身,而清澗則恢復(fù)了原形,盤在塑像的身后。就像蘇青第一次見到清澗時那樣,小小的,環(huán)在手腕上,就像一只鐲子。蘇青以為那是清澗故意縮小了身體,但是清澗否定了。這個不知道多少年了的妖精,真身竟真的是這么迷你的,蘇青表示他很吃驚。*****************************************************************************“太歲老爺,我家兒媳婦這個月快要生了,求您保佑她生個兒子,我家已經(jīng)是三代單傳了,這次可不能生一個賠錢貨......”一個農(nóng)婦占著他面前的蒲團已經(jīng)很久了,嘴里巴拉巴拉的不停地說著,一會兒說她的兒子有多孝順,媳婦有多配不上自己的兒子,一會兒又說自己兒子把懷孕的媳婦兒當(dāng)寶貝似的,要是生個女兒是多么多么的不好......蘇青聽的很無奈,就算不用科學(xué)的理論計較,生男生女也不是他定。他也不是送子觀音的,這個他管不了啊。對了......送子觀音跟他好像不是一個宗教體系里的......這他就更管不了了。就在蘇青被被韓立和道士聯(lián)手,坑了的第二天,韓老爺就撐不住去了。這次道士又逃走了,而韓立則低調(diào)的辦了他爹的喪事,然后把韓家的產(chǎn)業(yè)交給了他們家的老管家,據(jù)說是遁入空門了。蘇青有時候想想韓立,也覺得他有點可憐,但是理解歸理解,韓立設(shè)計害他也是事實。反正他第一眼看就覺得韓立很有高僧氣質(zhì),而且那人沒算計著吃著自己,反而家破人亡的,也算報應(yīng)不爽了。蘇青也不打算追究,就算不服氣,他還能去趕盡殺絕嗎。不過他倒是被韓立等人激發(fā)了靈感。他回到清澗的洞府,把自己的rou身給挖了出來,撕了幾小塊兒埋回了自己一開始呆著的樹下面。他那塊被清澗咬了一大口的rou身不但長好了,而且變得更大了,蘇青下手的時候也毫無壓力的。從前看到關(guān)于rou芝的資料說,rou芝的生命力強大,條件適宜的話長很快的。他弄幾塊種著,沒準(zhǔn)能長出幾個別的太歲來.....最不濟也能拿出去賣……他窮的只剩自己了……從頭到尾,清澗都沒有對蘇青的行為做任何的評價,只是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抱臂站在他的身邊看他作,讓蘇青有種自己又干了傻事的感覺。......走了一會兒神,蘇青發(fā)現(xiàn)那位農(nóng)婦還跪在地下喋喋不休的,蘇青真的有點受不了了。清澗把自己盤起來之前,讓他有空時聽聽村民的愿望,說他們?yōu)樗藦R,還香火不斷的,他要是連村民們的愿望都不愿意聽的話,沒準(zhǔn)會欠下因果。對這些一竅不通的蘇青只能半信半疑了。好不容易等農(nóng)婦走了,蘇青又陸陸續(xù)續(xù)聽了幾個村民的祈愿,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甚至還有一個人要他保佑鄰居家的臭豬死光光的。蘇青想了想,也就這個最不靠譜的心愿,他是能做到的了。真是讓人嘀笑皆非。中午到了,大家都回去吃飯了,他這個半路建起來的廟也沒有人常駐的,所以就空了。蘇青往后面看了看清澗,“它”依舊盤著造型也沒變動,看了蛇精今天也不打算去鎮(zhèn)上柳叔家里蹭飯。蘇青正想著自己是要自己出去逛逛還是繼續(xù)坐著發(fā)呆時,門外慢慢走進來個人。那人倒不是走路拖沓,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一下子引起了蘇青的興趣。原因無他,這是蘇青駐扎在這間小廟里后,見到的最體面的......嗯,香客?來人樣子很年輕,普通的穿著都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