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羞辱,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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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鐵要趁熱,他喜歡她的臉,那就讓他多看看,省的再去琢磨怎么折磨自己。 雍棠握著韓元望的手,細細描摹自己的五官,待那修長手指游至唇角時,唇上一癢,竟是韓元望用粗糲的指腹曖昧地摩挲。 “張嘴?!痹捯粑绰洌种副闳缬昔~探入檀口,投身其中津泉。 魚于水間嬉戲翻騰,攪起波瀾,聲音令人浮想聯(lián)翩,雍棠微微仰著臉,只覺后頸酸澀,提起香舌將作亂的手指往外推。 元望喉結(jié)微動,指尖不退反進,逼她后撤。他手指釣魚般松松扯扯,張弛間雍棠的舌恍若咬鉤的小魚,手指進出的幅度愈來愈大,深深淺淺,又伴著靡靡水聲,竟是模仿起了男女交合時陽物進出的動作! 唇角已有津液潺潺,雍棠氣喘吁吁,想要告饒又不愿低頭,眼波一橫,牙關(guān)一緊,緊咬住手指不放。 他笑道:“家學淵源,小姐一點就通,希望下面的嘴日后也咬得這么緊?!闭f著,抽手擦拭那道向下綿延的口津。 說是擦,倒不如叫抹,眼見那抹瑩亮躍過鎖骨向兩胸間墜去,他更是慢下來,沿著痕跡慢條斯理地抹,終于在兩處微微的突起處有所停頓。 雙手各覆一乳,緩緩收攏,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雙指閑閑一閉,指根就夾準了她幼小的奶頭,上下交迭,反反復復碾壓折磨。 “元望哥哥...疼......”她顫顫巍巍地開口,后背微弓,胸被拿著又悄悄挺送,身子都有些抖。 韓元望松開手,笑吟吟的,掏出帕子將手指一根根的擦凈,“胸乳太小,不盈一握,小姐日后需日日揉摸,不可懈怠?!?/br> 見她皺眉,韓元望也不勉強,“不煩小姐代勞,我親自上手,定還小姐巍峨雪峰?!?/br> 雍棠又羞又臊,有氣也無處發(fā)泄,只得沉默以對。 “臟了小姐衣裙,深感歉疚,不如我侍候沐浴,以表歉意?!?/br> 這個死太監(jiān),誰要你伺候我洗澡!雍棠心中咒罵不停,面上卻一副唯命是從的乖順樣子,“我回屋準備準備。” 她起身向門扉走去,韓元望也不制止,只在雍棠略過時輕輕勾住她腰間那根淺綠絲絳。 雍棠側(cè)身回頭,臉上半分笑意也無,一雙清凌凌的眼睨著他的手,兀地扯住絲絳同他較力。 元望順著她因用力而發(fā)白的指節(jié)向上掃,手指長,手掌也偏大,日后足以包裹,,,,,, 他突然xiele力包住她的手,她的力沒了對手對峙,猛地奪回了已被蹂躪得滿是褶皺的細絲,轉(zhuǎn)身又要走,手背又被一股大力桎梏。 雍棠不愿回頭,耳畔卻有熱氣拂過,吐字的震感帶起驚天的酥麻癢意,靜電般流竄至全身,險些叫她失態(tài)。 “脫了我的衣裳,你就想跑?” “我何時脫了你的衣裳!”手中腰帶沉了沉,她低頭一瞧,冷笑著解開不知何時系在一起的兩根腰帶,擰眉回身就往他身上系。 “今日算我倒霉,可我臉給你摸了,指也含了,甚至胸都被你摸了,你為何還要,”她怒火交加,竟是氣哭了,鼻息粗重,胸腔起伏,手指顫動,不成動作,“還要欺侮我!我也不想當勞什子貴妃,你去找其他人教導吧......” “其他人?”韓元望邊拭去她滾珠似的淚花,邊漫不經(jīng)心道,“比如你meimei,杜聽霜?” 聽霜?雍棠像被一下子叫雷劈著,淚涌得更兇了。她不住地搖著頭,攥住他的衣襟,乞求道,“別,杜聽霜那丫頭更不行......” 見元望一副思索的模樣,明知是陷阱,她也跳了。 雍棠止住淚,眼尾嫣紅,又有些難以啟齒,于是雙頰也是緋紅一片。唇齒幾度翕張,終于閉緊雙眸,磕磕絆絆說出口,“她,她長得不如我明艷,一張臉整日不茍言笑,胸...平如銅鏡,臀也,也似被斧劈過那般齊整,如此資質(zhì),怎么堪當大任......” “韓夫子,”她慢慢睜開眼,“你還是教我吧,我......” 聲音戛然而止,因為眼前的韓元望那雙狹長的微彎的眼睛里全是促狹笑意,眼尾兩條飛揚的褶皺,唇抿得幾乎成了一道弧。 雍棠的臉燒起來,熱量從臉蔓延到全身,整個人都有些飄忽起來,心中暗恨自己這污言穢語怕是恰合他心意,還是厚著臉皮提要求:“不知,能否教的慢一些,我生性愚鈍,怕學得不好?!?/br> 韓元望點點頭。 這給了她勇氣,變本加厲,“可不可以在白日授課?” “白日宣yin?”他佯作為難,“白日里人多眼雜,不過,若是小姐喜歡,我一定奉陪......” 雍棠面紅耳赤,擺手不迭,這才記起手上還握著他的腰帶,連忙雙手奉上。 元望只意味深長一笑,說現(xiàn)在還用不著。在她滿是不解的目光中,有條不紊地脫起了衣服。 外袍、長衫、中衣,一層層褪去,余光中出現(xiàn)他赤條條的上身,隱隱約約的肌rou。 不愧是出身名門的太監(jiān),身材這么好。不過想想自己那身材走樣的皇帝姑父,要是把韓公公放在宮里,他也不太放心吧? 淺淺勾起的唇角在思緒牽扯到貴妃時變得僵硬,杜雍棠墨瞳一轉(zhuǎn),打量的目光中笑意全無。 “日后您少不了與夫君坦誠相待,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我對小姐失禮在前,與其道歉,不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再者,為師之道,言傳身教,也算‘死’得其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