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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罪?”沈顥嘆了口氣,撓了撓頭發(fā),他覺得推理真的不適合他,比和非人類戰(zhàn)斗還辛苦。“很難,除非我們能夠證明她真的和林玲有合作,而現(xiàn)在我們聽到的也不過是林玲的一面之詞,我們也不能確定小敏和這個案子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也有可能她真的只是一個目擊者?!卑讕r瀟要冷靜得多,仔細(xì)地分析道。“有指紋還不夠說明?”沈顥有些奇怪地問道。“當(dāng)然不夠,就像她自己說的,她只是把刀給了林玲,但是她完全可以說自己根本不知道林玲要做什么。當(dāng)時刺傷楚楚的人是林玲,殺人未遂的也是林玲。和小敏沒有一點關(guān)系?!卑讕r瀟用手指輕輕敲擊椅子扶手。沈顥用力撓了撓頭皮,感覺非常的棘手,完全不知道該從何下手。“話說,沈顥,你為什么那么肯定小敏參與了這個案子?”白巖瀟有些奇怪地問道,雖然他也覺得小敏有嫌疑,但是并沒有沈顥那么肯定。“安玉素說她們說的都是謊話,而小敏一直都在強調(diào)自己和這個案子沒有關(guān)系,自己是完全不知情的?!鄙蝾楊D了頓,瞥了一眼安玉素,“我相信她的判斷?!?/br>“好,我相信你,但是你要知道人類的罪過必須有法律來判斷,而法律講究證據(jù),而不是感覺?!卑讕r瀟向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看向沈顥嚴(yán)肅地說道。“嗯?!鄙蝾楛c了點頭,偏頭看向林玲,“你一直說小敏也參與了這次的案子,那么你有證據(jù)嗎?”“我……我有聊天記錄?!绷至崂淅淇粗∶粽f道,嘴角掛著一抹冷笑。“給我看看。”白巖瀟伸出手接過林玲遞過來的手機,仔細(xì)翻看起上面的聊天記錄,“不行,這些言論最多證明她在挑撥你和楚楚的關(guān)系,這句‘你既然那么討厭她不如就殺了她吧’還不至于成為呈堂證供。你還和誰說過這件事?!?/br>“沒有了?!绷至崧蚤L的指甲扣進了自己的掌心,連指甲折斷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沒有想到在自己算計小敏的時候,自己同樣也陷入了對方的算計里。沈顥一邊皺眉聽著兩人的對話,一邊不斷想著辦法。突然靈光一閃,如果通過迷宮之巷回到兩人合作的那個時段,是不是就能夠得到證據(jù)了?“我說過你不可以回到你存在的空間和時間點的吧?!蹦钠沉松蝾椧谎?,冷冷說道。因為當(dāng)時沈顥就在宅子里,如果通過迷宮之巷回去很可能與那個時空的自己相遇,這樣很危險。“啊……”沈顥有點泄氣,只好繼續(xù)想辦法。至于推理這種方法,已經(jīng)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沒看到白巖瀟這位警官都在這里蹙眉思考嗎?而且看他的樣子,也是一時沒有辦法破解案子。墨幽一直坐在一側(cè)的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大廳里眾人的表現(xiàn)。沈書默一直有些坐立不安;沈未末因為解除了嫌疑的緣故現(xiàn)在比較放松,只是坐在靠近門邊的位子上圍觀;阿城早就想要早早離開了,這會兒只是有些煩躁地坐在角落里撥弄茶杯。墨幽的視線繞了一圈,又回到了眼前幾人的身上。林玲因為沒有辦法證明小敏參與案子的緣故有些不安和煩躁,一直在努力回憶著可以用作證據(jù)的東西,手指甲狠狠刺入掌心,中指的指甲已經(jīng)斷裂了,其他幾個手指也相差無幾。小敏因為眾人沒有證據(jù)的緣故,表現(xiàn)的很是淡定,表情依舊是唯唯諾諾的樣子,但是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白巖瀟和沈顥都有些愁眉苦臉,眉頭緊皺,思考問題的表情如出一轍,都在盯著眼前的杯子發(fā)呆,一只手不斷揉著自己的眉頭。墨幽突然有些不悅,瞇了瞇眼睛,冷冷地輕聲哼了一下。手指在空中快速劃了幾下,一只白色的小鳥在窗口成形,快速竄上天空。在大廳里的眾人都沒注意到這一切。不過片刻,小鳥便飛了回來。輕輕落在墨幽的手指上,將鳥喙在墨幽的手背上輕輕摩擦了幾下,然后仰起頭盯著墨幽,一副求表揚的模樣。見墨幽沒有什么表示,有些不滿地在墨幽的手指上輕輕蹦跳了幾下,還用鳥喙輕輕啄了幾下墨幽的手背。墨幽瞇了瞇眼,低下頭,伸出另一只手,緩慢地摸了摸小鳥的背部,順了順?biāo)聂崦?。如果仔?xì)看,會發(fā)現(xiàn)他的動作有些不自然,顯然對于自己的符靈也有些無奈。小鳥得到撫摸后,滿意地來回走了幾步,拍了拍自己的翅膀,最終輕輕躍起,化作白色的光點四散開去,一張有些褶皺的白紙飄落在墨幽的手心里。墨幽將紙張攤開,粗略地掃過,伸手遞給沈顥。沈顥有些疑惑地接過,不明白墨幽這個時候遞一張紙給自己是做什么。不過等他看清楚紙上寫著什么的時候,他差點沒拿住手中的紙。慌忙遞給身邊的白巖瀟。白巖瀟隨手接過,仔細(xì)一看之后臉上再次展露出平日的微笑。他將白紙展開在小敏的面前,“你能不能和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寫這種東西?”小敏看到這張白紙的時候明顯變了一下臉色,不過很快又再次變?yōu)殒?zhèn)定,她說道,“我那天聽到小樂說的故事以后隨手寫的。”“可是上面寫著楚楚和沈未末,甚至還有林玲的名字。你要說這只是巧合?”白巖瀟冷聲問道,“林玲,這上面寫的和你作案的手法一樣嗎?”“一樣的,她當(dāng)時就是拿著這張紙跟我談?wù)撟靼阜绞降摹!绷至峥戳艘谎郯准?,肯定地說道。小敏故作委屈地說道,“我就是給你講個故事,誰知道你自己真的去動手了啊。難道這樣也是我的錯嗎?”沈顥沒想到這樣都還是沒辦法讓小敏承認(rèn)自己的罪過,這樣的證據(jù)都沒有用的話,那就真的是沒辦法了。沈顥有些無奈地問白巖瀟,“就算她這樣做了,也沒有辦法定罪嗎?”“是的,這樣的證據(jù)還是不能證明她是從犯。只因為她沒有握著刀去刺楚楚,所以我們只能盡力而為。如果找不到更確鑿的證據(jù),我們也只能判定她無罪?!卑讕r瀟有些無奈地說道。“無須擔(dān)心,這一切都會記錄在生死簿上,天道自會判斷,她也會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蹦目闯隽松蝾椀氖?,冷冷瞥了一眼兩個說悄悄話的人,冷聲說道。聽到墨幽的話,沈顥卻并沒有松了口氣,天道自有判斷,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墒亲鳛橐粋€人類,他還是更愿意看到法律的制裁。白巖瀟抬頭看向林玲,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林玲,你既然已經(jīng)認(rèn)罪,那么我會聯(lián)系警方的人前來處理,請不要讓我難做?!彼麤]有說怎么處理小敏的情況,但是沈顥知道他一定會繼續(xù)找證據(jù)的,無論小敏有沒有罪,他都會給自己一個答案。林玲聽到白巖瀟的話,一瞬間癱坐在位子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