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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腳步的沈顥。“好像……來晚了?!鄙蝾椸哉Z,不知怎么了,突然心中有種悶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凰焱,過來把這些魔物燒了?!蹦囊舶l(fā)現(xiàn)了待在原地的兩人,開口冷冷說道。凰焱看了一眼被墨幽的絲線困住的欽原,還有正和空秋戰(zhàn)作一團的土螻,無奈地玩著自己的頭發(fā)走過去,嘴角卻掛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大戰(zhàn)這種案子就應(yīng)該帶我來啊,且不說我的能力多適合這里,我還正好可以抓住他!”“凰焱,歷史不可改變,你是想要承受天罰嗎?”墨幽不贊成地瞇了瞇眼睛,面無表情地說道。“如果修哥哥能夠回來,天罰算什么!”凰焱冷哼一聲,雙手平展,手心出突然竄起一枚枚青藍色的火焰,“而且說什么不可改變,難道是我剛才弄錯了,你們只是來這里參觀歷史的?”“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修大人已經(jīng)去世兩百年了。”墨幽瞥了凰焱一眼,輕聲說道。凰焱聞言一怔,貝齒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雙手在空中劃動,這些火球隨著凰焱的引導(dǎo)各自飛向那些欽原和土螻,不過片刻就將眾魔物焚燒殆盡。土螻一死,空秋就直接躺倒在了地上,“呼,累死小爺了。老板真應(yīng)該讓傻鳥你來,明明你才是這些魔物的克星啊?!?/br>“是啊,如果是我來多好啊……”凰焱也不再繼續(xù)用手指纏繞自己的卷發(fā),而是愣愣地看著地面,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眼眶有些泛紅。墨幽沒去管凰焱的心思,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青松和眼前白巖瀟的魂魄,冷聲說道,“事已至此,案子也算結(jié)束了,我們回去吧。”“前輩!”青松突然一把抓住墨幽的衣擺,“前輩,我知道你們的能力不一般,請幫我救救他好嗎?你們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們!哪怕是我的妖丹也可以?!?/br>“一顆已經(jīng)碎了的妖丹,有什么用?”墨幽冷冷瞥了青松一眼,也沒見怎么做,衣擺就從青松的手中滑出來了,身影也轉(zhuǎn)瞬就出現(xiàn)在了沈顥身邊。“妖丹碎了?”沈顥一驚,妖丹破碎對于妖族來說相當(dāng)于修為盡毀,嚴(yán)重點的還可能因此喪命。“妖丹不行的話……你們要什么都可以!求你們救救他……”青松嘴唇微微泛白,他知道自己什么都沒有,但是他不想要炎驍死,他還沒來得及說自己的喜歡呢。沈顥奇怪地看了一眼就站在青松對面的白巖瀟,按理說,青松是妖族,怎么可能一直都看不見白巖瀟的魂魄呢?“鬼族不想讓人看見的法術(shù)有很多,只是不知道這個小道士在想些什么?!鄙宰餍菹⒌目涨镆呀?jīng)變回了小貓的樣子,正趴在沈顥懷里睡覺,臟爪子在沈顥的青衣上印了好幾朵黑色小梅花。“天道自有定數(shù)。”墨幽冷聲說道。沈顥有些心軟,上前兩步,低聲說道,“青松,你可知道,我們幾人本就不屬于這個時空,我們來自未來。在那里,你找到了炎驍?shù)烙训霓D(zhuǎn)世,而我們則是接受了你的委托?!?/br>青松越聽越是心驚,沒想到這幾人的身份竟然那么不簡單,只是……轉(zhuǎn)世嗎?“那個我委托你們什么?”“他的轉(zhuǎn)世因公殉職,你想要逆天改命救他,可是轉(zhuǎn)了一圈,結(jié)果如何你也看到了。別白費心思了。”沈顥頓了頓,沉聲說道,一邊小心注意著青松的模樣,他可沒忘記白巖瀟死的時候青松把自己弄成什么模樣,要是再出事他可不好和白巖瀟交代。“天道難為……天道難為……原來如此……”青松目光呆滯地緩緩低頭看向懷里雙目緊閉的人。沈顥為難地看向白巖瀟,只見對方正專心地看著青松,也不知道在考慮什么,但是沈顥總覺得他跟原來有些不一樣了……“魂魄融合了,記憶融合會有點后遺癥,他恐怕還沒適應(yīng)過來?!蹦乃坪蹩闯隽松蝾椀囊苫螅p聲解釋道。“啊!那會不會來不及?”沈顥沒想到會是這么個原因,不禁詫異地瞪大了眼睛,不過轉(zhuǎn)瞬就變成了擔(dān)憂,怎么看青松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都不對啊,而且看起來好像越來越虛弱了。“噗!”就在這時青松突然吐血,雖然及時抬手擋在了嘴前,還是有青色的血液順著他的手指縫流下,順著手腕沒入衣袖之中。墨幽一把拉住了準(zhǔn)備過去查看情況的沈顥,“這是天罰,青松雖然沒能完全改變白巖瀟的命數(shù),但他還是改變了歷史,這其中因此打亂的因果都需要他來承擔(dān)。他的妖丹會破碎也是因為這個,現(xiàn)在看來是活不成了?!?/br>“師父,沒有其他辦法嗎?”沈顥突然覺得心中一痛,嘴里有些苦澀,卻還是不死心地看向墨幽。“這就是天道?!蹦拇瓜卵垌?,冷聲說道。周圍突然一下子沒有了聲音,似乎誰都失去了說話的興趣,只是站在原地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連空氣都變得有些凝重。“青松?”不知過了多久,白巖瀟的眼神才終于再次恢復(fù)清明,應(yīng)該是終于把記憶整理好了。一睜眼,他就開始四下找尋青松的身影。白巖瀟似乎才想起來青松這會兒還看不到自己,忙低聲念了一段法決,雖然在沈顥看來,根本就沒有任何變化。“青松?”白巖瀟快步走到青松身旁,果斷地伸出手,卻停頓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落在了青松的頭頂上。“阿炎?”青松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緩緩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白影,一直不曾流下的眼淚就這么毫無預(yù)兆地順著臉頰滑落,模糊了視線。“是我,別哭?!卑讕r瀟溫和地笑著,伸手揉了揉青松的腦袋?!拔以谶@里,別哭?!?/br>“真好,你來接我的是吧,我就知道你不會扔下我一個人的。”青松抬手擦了擦自己臉頰上的淚水,緩緩向后靠在白巖瀟的身上,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沈顥抬手掩住自己的嘴,詢問地看向墨幽,他從來沒有那么希望墨幽搖頭過。可是就像青松委托案子時所說的,他用一世修為一條命終于逆天改命,換的白巖瀟的“活著”。天道難為……天道難為……暝曜客棧。“過來喝藥。”鳳玖的聲音難得那么冷,可見聲音主人此時的心情有多么糟糕。“我不要……”玄暝又往被子里縮了縮,眼睛死死盯著鳳玖手中黑烏烏的藥汁。“這是白澤配的藥,對你的寒癥有好處,快起來喝藥?!兵P玖不滿地皺起了眉頭,聲音更冷了幾分。“我這根本就不是寒癥,就算是神族的藥也救不了我的。”玄暝偏開頭,面向床鋪內(nèi)側(cè),不去看鳳玖的臉色。“最近你是不是又接了什么案子?還篡改了命軌?不然怎么可能突然發(fā)病?!兵P玖擔(dān)心地看著玄暝的背影,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