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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的時候嗎?有一段時間,你吵著鬧著要和我結(jié)束床伴的關(guān)系,我找你你也不理我……”“哦?!鄙蛭ǔ较胱屪约猴@得愧疚,但更多表現(xiàn)出來的卻是高興和得意,“你不知道嗎?情場上有一招叫做‘欲擒故縱’。有的時候死纏爛打未必有用,收放自如才最重要。”唐喬聽得直想笑,“這么說,你還是情場高手???”沈唯辰慢慢湊近他的臉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只可惜,依然抵不過你?!?/br>唐喬眼底泛起一絲漣漪,“別鬧,我要開車。你想出車禍和我殉情嗎?”沈唯辰微笑起來,低聲道:“以前難受的時候,我還真這么想過?!?/br>唐喬沉默了片刻,在等紅綠燈的空隙中,握住了沈唯辰的手,堅(jiān)定道:“這種話,我以后不會讓你再說第二次。”*陶柏回到家后,跌跌撞撞就往床上走。李素婷尖叫道:“你又去哪里了!兩天一夜,又是去賭場了吧!”陶柏不耐煩道:“你既然知道干嘛還問我?別吵,我困死了?!?/br>李素婷直接就把陶柏往床下扯,“你還想要你的手嗎?上次的教訓(xùn)你忘記了?!你不是向我保證過嗎,再賭就砍手!”陶柏也惱了,一把推開李素婷,“我說你煩不煩?。 ?/br>“我是你媽!”李素婷嚎啕大哭,“你居然對我動手?”“我都說了,我以后不會輸?shù)模 碧瞻貜目诖锾统鲆淮蟑B鈔票,“你看看這是什么?錢??!你有能耐你去賺??!”李素婷愣了愣,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陶柏罵道:“我怎么就生了你這個兒子!”陶柏一身戾氣地站了起來,“吵死了!你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不能閉嘴就趕緊滾!”李素婷面對著比自己高一個多頭的兒子,一臉驚恐,一時竟說不出話來。陶柏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又跑去補(bǔ)眠了。當(dāng)初不顧丈夫的反對,李素婷跟著陶柏來s城已經(jīng)有好幾年。她本來只是想讓陶柏在城市里開個店面,買套房子,安安穩(wěn)穩(wěn)地生活下去。誰知道沒幾年,陶柏就變成了一個游手好閑的賭徒,一天到晚除了賭博就是睡覺。他們在老家已經(jīng)負(fù)債累累,現(xiàn)在在s市只是租了地下室他們都快負(fù)擔(dān)不起了。李素婷看著呼呼大睡的陶柏,不禁心如死灰。在老家,她還有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丈夫可以依靠,但是在這里,她已經(jīng)無依無靠……陶柏再次醒來的時候,肚子咕咕地在抗議。狹小的地下室里暗無天日,他叫了句“媽”。——沒有人回答。陶柏也不在意,他在地下室里搜尋了一番,把所有的錢都找了出來,揣在口袋里晃晃悠悠地出門了。陶柏隨便買了兩個面包邊吃邊走進(jìn)賭場。進(jìn)出賭場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體面的男男女女,像他這副落魄模樣按理來說還沒進(jìn)去就會被攔下來。不過守在門口的保安似乎完全沒注意到他,愣是讓他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去。不僅這樣,陶柏一進(jìn)去一個侍應(yīng)生就迎了上來,“陶先生,還是玩老花樣么?”陶柏最近運(yùn)氣不錯,大贏了幾筆,正是得意的時候。“有沒有什么更刺激的?”侍應(yīng)生客氣地微笑著,“當(dāng)然?!?/br>☆、第80章陶柏的運(yùn)氣似乎很好,一連幾天都是滿載而歸。陶柏手上的籌碼越來越多,玩的也越來越大,到后來幾乎吃和睡都是在賭場里解決。可沒想到一個星期后,陶柏的好運(yùn)似乎走到了盡頭。他卻仍舊不知道收斂,下的賭注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幾天的積蓄頃刻之間蕩然全無。但此刻的他已經(jīng)賭紅了眼,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下一把上,他總覺得,下一把他一定能徹底翻身。別說現(xiàn)在沒有人來勸他,即使有,他也停不下來。當(dāng)身上一無所有的時候,陶柏走上了老路——借高利貸。在賭場里混了那么久,連經(jīng)理都認(rèn)識了陶柏,在知道他的困境后,經(jīng)理毫不猶豫地向他伸出了援手。等到陶柏意識到自己欠下的數(shù)額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的時候,他早已無路可退。賭場經(jīng)理面帶微笑地報了一個數(shù)字,“陶先生,請?jiān)谝恢苤畠?nèi)把這筆錢換上。”陶柏干笑道:“沒、沒問題……只要你們再借我一點(diǎn)……”經(jīng)理搖搖頭,“很抱歉,這是我們的規(guī)矩?!?/br>陶柏的臉色頓時變了,“開什么玩笑……我從哪能弄來那么多錢?”“那就是你的事了?!苯?jīng)理依舊微笑著,“聽說你前陣子在一夜之間把欠下來的債務(wù)全部還上,想必這次,你也能立刻搞定。”“不、不是的!”陶柏連連搖頭,“上次是有人幫我?!?/br>“你可以繼續(xù)求助他人的幫忙,只要按時把錢換上就好。否則……”經(jīng)理的眼眸暗了下來,“我不知道你以前的債主是什么樣,但是,請相信我,三爺只會比那個人更狠。如果你對我們的手段存有疑慮,你不妨試試。”陶柏的身體猛地一顫,雙腿一軟,險些跪下來。沈三爺?shù)拿?,即使他這等在低層混的小嘍啰也都聽說過。那個男人手段相當(dāng)?shù)貧埲?,?jù)說是連自己親人都不會放過的狠角色。陶柏可以肯定,如果到了時間,他的錢還沒有還上,那就不僅僅是一只手的問題了。陶柏回到了地下室,打電話給老家,李素婷卻說不再認(rèn)他這個兒子。他不是沒想過逃,可是他連泡面都吃不起,更別說買一張回家的車票。走投無路的時候,他又想起了當(dāng)初救他的那個男人。他不是男人是誰,他只是他有錢,并且曾經(jīng)救過他,對他來說,男人就是唯一的希望!可s市這么大,他只見過那個男人一次,連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想要找到他,談何容易?這幾天,陶柏一直躲在地下室,連出個門都不敢。離一周還有兩天的時候,他終于坐不住了,找出一把水果刀,打算搶一點(diǎn)買票回家的錢。走出陰暗的小巷,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門口。光是看外表就知道這車絕對不便宜,一般來說,很少有車會開到這里,更別說是豪車了。陶柏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那個男人是不是又來替他還債了?他猶豫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靠近車子。這時,車窗被打開,露出了一張戴著墨鏡的臉,“上車?!?/br>陶柏咽了咽口水,打開門上了后座。他旁邊坐著一個穿著西裝,面無表情的中年人;除了司機(jī),前面還坐了一個男人,陶柏只能看到他的后腦勺。“你們……是誰?”陶柏顫聲道。坐在副駕的男人問:“你是不是在找沈慕?”“沈慕是誰?”“上次替你還債的人?!?/br>陶柏眼睛一亮,“你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