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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你趙斌的號碼了,什么時候表現(xiàn)好了再給你?!?/br> 說著菲琳假意生氣,轉(zhuǎn)身去衛(wèi)生間洗漱。 蔣露看菲琳真的生氣了,她的心里跟裝了個小鹿一樣忐忑,下床跟著菲琳來到衛(wèi)生間主動道歉:“菲琳姐,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別生氣哈!” 菲琳差點(diǎn)笑噴了,一口的牙膏泡沫還含著呢。 菲琳也不說話,繼續(xù)洗刷刷。 蔣露見菲琳不理她,心里越發(fā)的發(fā)毛:“菲琳姐,我真的是跟你逗著玩呢,你不要跟我生氣了?!?/br> 菲琳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下蔣露,還真的是一臉的虔誠。這孩子做事怎么就不動腦子呢,沒看她張不開口說不了話的嗎? 可下洗漱完事,菲琳邊用毛巾擦著臉邊繼續(xù)逗蔣露:“要不是看你昨天晚上受了驚嚇,今天才不會這么輕易原諒你?!?/br> 一聽菲琳說原諒她了,蔣露的小臉上立馬飛上笑容,也不知道是真的沒心沒肺,亦或是演技太棒,菲琳知道她是學(xué)表演的。 哄著蔣露起床,菲琳把床單整理好。 蔣露邊洗漱邊想著心事:“不是說不跟我生氣了嗎,怎么還不把你弟電話號給我,不就一個號碼嗎,有必要這么為難我嗎?” 收拾停當(dāng),菲琳叫蔣露一起去穆天房間吃早點(diǎn),想來這會齊雨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買回來了。 兩個人手里拿著遮陽帽跟墨鏡出門,邊走蔣露邊扭捏的道:“菲琳jiejie剛才不是說把你弟的電話號碼給我嗎,你忘記了吧?” 菲琳暗笑:“怎么著急了?我是這樣想的,既然你這樣想認(rèn)識我弟,不如咱們回去的時候我找個借口把他給約出來,我就算把電話號碼給你了,他知道是你一樣可以把你的號碼拉黑或是不接,你說對不對?” 蔣露沒說話,算是一種默認(rèn)。 兩個人來到穆天房間的時候,幾個人都在吃早點(diǎn),想來是齊雨剛剛提回來的。 見菲琳進(jìn)來,穆天遞過來一個茶蛋道:“快吃點(diǎn)東西,還給你留了杯甜豆?jié){?!?/br> 齊雨看了眼穆天心里不是滋味,怪不得一回來他就拿了杯豆?jié){放自己跟前,卻一直沒喝,還以為他是想吃完東西再喝呢,卻原來是特意留給菲琳的,有這樣的嗎,自己為了他請客照顧好客人,大早上的顛著去買早點(diǎn),他倒好,心里還是只想著李菲琳,你拿我當(dāng)什么了?隨從?保姆?是不是李菲琳要不來你連我也不會叫?。?/br> 齊雨想想就生氣,可是這氣卻沒地方發(fā),人家穆天從來沒有答應(yīng)過齊雨做他女朋友,大家在一起無非是同學(xué)間的情誼。 菲琳見齊雨臉上沒有笑意,不知道她為什么事情不高興,沒話找話的道:“昨晚睡的還習(xí)慣嗎?” 齊雨懨懨的道:“還好吧,一覺到天亮,連個夢都沒做。” 浩然又遞給菲琳一根油條,丁一跟吳桐看著穆天、浩然、齊雨、菲琳幾個人的表情就想笑,都以為自己隱瞞得了心事,卻不想演技都不高,每個人的心事都此地?zé)o銀,昭然若揭。 看看時間都快九點(diǎn)了,太陽金燦燦的照進(jìn)了屋子,幾人收拾出門。 來到街上,這群俊男靚女氣度不凡,引得行人頻頻回首。 來到昨天到過的山腳下,穆天去買票,吳桐則去給人每個人買了兩瓶水帶在身上,天熱,一會爬山肯定要出汗補(bǔ)水的。 蔣露嘟著嘴嫌水太重了,菲琳主動提出幫她拿一瓶,卻被丁一制止了,讓她自己來,都不是小孩子了,難道要讓人照顧一輩子嗎?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惹是生非 蔣露就是撒個嬌,她哪好意思讓菲琳幫她提東西,但丁一這樣說話她就不高興,當(dāng)下也沒有言語,隨著眾人檢票向里走。她悄無聲息的站在了丁一前面,丁一也只道她是淘氣,也未理會。還想著今天她倒是乖,說了她也沒有反駁。 蔣露檢完票已經(jīng)進(jìn)去,而丁一正在進(jìn)行中,蔣露一臉的壞笑,一伸手將一瓶水塞到了丁一懷里,甜甜的叫了聲丁一,接下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變化,瞪了他一眼道:“替我拿著。“ 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站在他身后的菲琳沒繃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位丁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拿他這表妹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看著他擰著的眉毛怎么覺得被他妹欺負(fù)的這么可憐呢。 幾個人隨著人流魚貫而入,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太陽大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一進(jìn)來,入山口前有一大片空曠之地,迎面一根巨大石柱,上面筆走龍蛇,幾個隸書的大字blx,并刷著新綠色油漆,看上去非常的醒目。 現(xiàn)在雖然不是旅游旺季,說不上摩肩接踵,但人還是不少,畢竟是五a景區(qū),四面八方來觀光的人還是絡(luò)繹不絕。 大多數(shù)人都會在此照相留念。【△網(wǎng)】菲琳一行人也不能免俗,等了半天別人照完了,一個人一個人拍,三個女生一起拍了合影,蔣露鬧著讓四位男生也拍一張,丁一拍的有點(diǎn)煩:“你們拍就行了,一幫大老爺們有什么好拍的?!?/br> “老爺們就不是人呀,不能留個紀(jì)念以后老了給孫子看嗎?”蔣露的刁蠻讓旁觀者捧腹,讓被虐者痛苦不堪。 菲琳幾人笑意盈盈,想想除了他表妹什么人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嗆白丁公子呀。 蔣露拉著菲琳、齊雨一起拍照,浩然充當(dāng)了臨時攝影師,幾個人拍的不亦樂乎。 蔣露正拍的高興,哪成想還有比她更難纏的主此時等在邊上早已是不耐煩。 一個十八九歲的無良少女,嘴里叼著煙,一身暴露性感的夏裝包裹著玲瓏的曲線,跟她一起的還有另外四個少女及五個少男,看年紀(jì)應(yīng)當(dāng)是高中生,看打扮和作派,則是街頭混混一群,一眾人都染著各種顏色的頭發(fā),紅黃藍(lán)綠,還有一個一頭的灰白發(fā),看臉上沒有一點(diǎn)皺紋,應(yīng)當(dāng)也是染的。少男們胳膊上都有刺青,描龍畫鳳,少女們胳膊上都刺了一朵可以滴血的玫瑰。 為首的少女向身邊幾個姐妹遞了個眼色,幾個人徑直站到了蔣露前面,擋住了蔣露的視線,另外的幾個男生則拿著手機(jī)一通狂拍。 蔣露是誰,在她們那個城市任誰見了也得退避三舍的主,又怎么肯吃這個虧。 “眼瞎了嗎?沒看到先來的還沒拍完嗎?凡事總得講個先來后到的吧,你老師沒教過你,你媽打小還沒教育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