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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重,卻總是少了幾分親切。他拿不準(zhǔn)沈琮的心思。縱使如今掌握大權(quán),已不是兩年前那個事事倚仗沈琮的文弱書生,可面對他時,依舊自覺卑微。生怕只是他一時興起,而自己難以掙脫。于是兩年來,他小心翼翼拿捏著分寸,毫不逾矩,也不奢望太多,安心地住著,維持著曖昧的關(guān)系。“阿玦,我欠你一場盛世大婚?!?/br>陸玦驚詫地看著沈琮,面前的男子目光灼灼,似要在他的身上燙下專屬于他的印記,今生只屬于他一人。唇幾經(jīng)開合,陸玦都沒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話。心中的想法叫囂著要沖破胸膛,可偏偏被自己劇烈的難以抑制的渾身顫抖給按了回去,在胸腔肆意翻涌,最終上浮,憋紅了眼眶。“哎,說出來其實(shí)不怕你笑話。”沈琮輕笑道,“當(dāng)了兩年的閑人,看著你一朝成為朝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心里還真怕你會始亂終棄。如今皇上召我歸朝,陸大人,不知一品鎮(zhèn)邊大將軍能否配得上你這位御史大夫?”陸玦聽完,忽然甩開沈琮的手,死死地扯住他的衣領(lǐng),眼眶紅的像是要濺出血來,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是不是要把我丟在京城,自己去打仗了?!”“阿玦,朝中高級將領(lǐng)如今青黃不接,除了我和秦鷹,再無人能率軍了。”陸玦的臉又冷了三分,扯著沈琮衣領(lǐng)的手也更用了些力,幾乎要將他從椅子上扯起來:“所以,你就許我一場大婚,讓我守著你施舍給我的這最后的溫存?”沈琮怔怔地望著他,忽然發(fā)覺,或許這場大婚對陸玦并非一場旖旎美夢。可能一個不小心,就變成一場夢魘,糾纏他多年。“你若是不愿,我……”“誰說我不愿意!”陸玦幾乎要將牙齒咬碎,雙手一用力將沈琮又拉近一分,幾乎撕咬般的吻上他,“沈琮,我生生世世都要纏著你,至死不休?!?/br>翌日早朝,沈琮和陸玦同時出現(xiàn)在了大殿之上,沈琮軍裝著身,陸玦文官裝扮,一武一文,幾乎象征著這朝中最巔峰的權(quán)力。“朕收到密報,丘鷸和大齊蠢蠢欲動,欲犯我朝疆土,故特召沈卿歸朝。沈卿聽命?!?/br>“臣在。”“朕封你為護(hù)國大將軍,編二十萬精兵入沈家軍,賜名,忠戍?!蔽韩I(xiàn)帝朝內(nèi)侍揮揮手,將兵符和軍旗交到了沈琮手中,“予你兵符,守我邊疆安定?!?/br>沈琮的表情明滅不定,在眾臣的注目之下,恭敬地接過,道:“臣領(lǐng)命。”沈琮看著煥然一新的兵符,咬緊了牙關(guān)。明升暗貶,這樣的博弈,他看了太多,卻又第一次發(fā)生在了自己身上。兵權(quán)旁落,還是讓皇帝不安心了。換作旁人都要生出幾分異心來,偏偏沈琮早便嫌這兵權(quán)礙事,如今卸了下去,倒有幾分清凈。只是惋惜。沈琮回軍中,將新的軍旗丟給秦鷹,看到掛了五六年的沈家軍軍旗落下,竟隱隱有些悲愴。忠戍軍,在沈琮和秦鷹的雙重監(jiān)督下,整頓完畢。☆、第19章沈琮一邊忙著軍營公務(wù),一邊還不忘張羅著他和陸玦的婚事。吉服,吉日,吉時,都由他一手包辦。陸玦喜靜,拜貼便只寫了一份,塞給了并不十分樂意來的秦鷹。大婚前三日,沈琮在京城中各大酒樓大擺宴席,戲樓從早唱到晚,本尊雖未曾露面,但全京城無人不知,大將軍同御史大夫喜結(jié)連理。獻(xiàn)帝七年,十月廿四,宜婚娶,諸事不忌。前日剛剛落了雪,雪后初霽的陽光在隆冬天氣照在人身上,夾雜著融雪的寒氣,給人帶來濕冷的暖意,顯得矛盾又微合時宜。沈琮不知從何處尋來了紅色的梅花,與雪地交相輝映出濃烈的色彩差。將軍府的牌匾上被火紅的綢緞裝飾出了不同往日的風(fēng)情,像是刀光劍影中不合群的女紅,溫軟的氣息帶著人情味,修飾出了火紅的喜氣。雖無十里紅妝,可一襲紅衣的二人相對,拜過天地,拜過高堂,拜過對方,這萬里河山中便再無人同他們一般,敢將這天地倫常踏在腳下。秦鷹完成了他觀禮的任務(wù),剛吃了兩口熱乎飯,便被沈琮無情地丟出府去。“我就知道你選個半下午的吉時沒安好心,可憐了陸兄被這大尾巴狼給盯上了。”被念叨著的大尾巴狼,卻被另一只巨大尾巴狼給吃的死死的,除了眼前的男人再也分不出半點(diǎn)心思。暖色的火苗在燭尖上跳躍著,將榻上二人的影子映在墻上,整個房間都氤氳著曖昧的氣息,挑撥著名為情意的弦。“信之……我忍了兩年?!标懌i的聲音沾染著滿滿的□□,埋首在沈琮頸間,“我終于得到你了?!?/br>沈琮的眼神粘在眼前的人身上,貪婪的想將這一刻,延長的再久一點(diǎn)。“下了早朝,我聽到了你和皇上說的話?!标懌i親吻著沈琮的眉心,溫柔地替他理著他額上被汗水打濕了的頭發(fā),“大齊伙同丘鷸集結(jié)百萬雄兵,大軍即將壓境。明日……”“明日我會送你走。”沈琮將頭撇向一邊,躲避著陸玦的視線。陸玦的動作一頓,強(qiáng)迫他看向自己,一只手撐著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要送我去哪兒?”“明日巳時,后門將會停兩輛馬車,第一輛會替你引開城門守衛(wèi),你坐另一輛出城去最近的驛站,我已經(jīng)給你備好了快馬?!鄙蜱nD了一下,定定地望著陸玦,“你可以回大齊了,三殿下。”一室旖旎,只因?yàn)檫@句話,消失殆盡。沈琮的手還攀在陸玦肩上,胸前的吻痕還殘留著痕跡,陸玦的眼神便因?yàn)樗囊痪湓?,瞬間陰冷下來,散發(fā)著森然的寒意。陸玦就這樣看著他,直到沈琮先閃開了目光,他忽地起身坐在了床邊,冷冷道:“所以沈?qū)④娰M(fèi)這么大周章,是為了仗前以色侍敵,以求大齊半分退意?”“我只是……”沈琮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帶著些苦澀卻讓人聽出了他掛著笑的表情,“太想要這兩年的時光了?!?/br>陸玦忽地怔住。本以為是他這休憩的兩年間暗中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份。可照他所言,自己的身份一開始便被他摸了個清。“外界都說,沈?qū)④姛o心朝政,除了打仗一無是處?!标懌i笑道,“沒想到竟也是將軍的誘敵之計。是我辨認(rèn)不清,甘拜下風(fēng)?!?/br>沈琮沒有出言反駁。“這個時辰,城門已經(jīng)落了鎖,你便再在這府中委屈最后一晚吧?!鄙蜱冀K背對著他,沒有回頭。只能感受到他穿好衣服,離開床榻的動靜。“阿玦?!?/br>聽到開門聲之時,沈琮忽然開口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