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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有人是鐵了心要見他,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帶路?!倍啪耪f。刑家寶沒瞧出這男人有啥大不了的,自個往火坑里跳:“我也要去!”男人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領(lǐng)路。余下竹竿男和大漢,兩人面面相覷。步出走廊,男人將他們帶到了位于南面的獨立囚室,里面的環(huán)境比他們住的好太多了,桌椅俱全,連廁所也是格開的,還有裝上鐵欄的窗戶,明亮并且通風(fēng)。能住在這樣的囚室里,必定是特權(quán)人無疑。有兩個男人坐在窗邊,背著光,落日的余暉模糊了他們的面孔,彪哥則立在桌旁伺候。“老大,我把人帶來了?!?/br>手端瓷杯的男人嗯了聲,他也是客人,只不過是不請自來湊熱鬧而已。另外一個留有披肩長發(fā)的男人,倏地,起腳踹向了彪哥:“沒用的廢物!”這一腳和當(dāng)初杜九踢的位置相若,同樣是胯/下,只不過力道是杜九不及的。只見彪哥滿地打滾,叫得跟殺豬似的,褲襠處漸漸濕透了,滲出濁黃色的液體。“你把這家伙踢失禁了,真臟,快把他弄走?!倍吮哪腥藵M臉厭惡。先前為杜九帶路的男人,扯住彪哥的頭發(fā),將他拖出了囚室,對方兩百斤的體重對他而言輕輕松松。囚室清靜了下來,四個人分為兩方,彼此打量對方。只有刑家寶毫無危機感的張望,撇了撇嘴,心里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從小到大,別人有的東西他都要有,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比自己好打量完畢,就開始正式交鋒。“杜九,呵……你好大架子,就連我都請不動你了?”長發(fā)的男人說。感受到他對自己那股莫名的敵意,杜九淡淡地看著他:“我不認識你?!?/br>“噗哈哈!”與他同坐的男人很不給面子的大笑。“閉嘴!”長發(fā)男人狠瞪了一眼,起身朝杜九走過去:“來者是客,我應(yīng)該要好好招待你?!?/br>直到這男人站起來,才看得清他的相貌,白皙姣好的一張面孔,唇紅齒白,常言男生女相,用來形容眼前的男人再適合不過。刑家寶的小宇宙爆發(fā)了,挺身擋在杜九面前,他最看不爽的,就是這類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的男人,忒討厭了!“喂,娘娘腔,你是要打架嗎?”“娘娘腔?”長發(fā)男人臉沉了下來,眼底閃過一絲厲色,揮拳開打。與此同時,杜九也動手了,一腳踹跌了刑家寶,讓他屁股屁股著地,痛得呲牙咧嘴。下一刻,杜九手上的鎖鏈纏住男人的手腕,刑家寶抬頭,看見兩人正無聲對視,目光里充滿了刀光劍影。杜九呼吸有點急促,因為鐐銬的原因,動起手來非常耗費體力。“有意思,阿木,你也去陪他們玩玩吧?!弊诖斑呌^戰(zhàn)的男人說。他身后的木訥男人應(yīng)了聲是,加入戰(zhàn)局,目標是刑家寶。緊接著,囚室混亂起來。刑家寶打架技術(shù)不怎么樣,躲避倒是挺靈活的,摸爬滾打,像野猴子般到處亂竄。杜九和長發(fā)男子對持時分神看了他一眼,總算明白了刺猬頭為何三天兩頭被修理還能維持人樣,原來如此。相比之下杜九的處境更為堪憂,長發(fā)男人是下了狠手的,招招犀利,簡直想要他的命。杜九動作遲緩,連挨了好幾下拳腳,手腳戴著沉重的鐐銬,別說還擊,就是閃躲也不利索。他被男人的手肘擊中了顴骨,倒地,然后滾一個圈,險險避開了對方打算踏斷他肋骨的一腳。再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杜九已經(jīng)力竭了,索性很干脆的認輸:“趁人之危,有意思嗎?”長發(fā)男子笑了:“瞧這話說得,好像你真的打得過我一樣,好吧,就讓輸?shù)媚阈姆诜??!?/br>他并不急于進攻,腳尖踮地,仿似幽魂般輕飄飄地繞著杜九走了一圈,然后堂皇地從正面出擊。杜九能看得清楚,男人的五指彎曲成鉤子的形狀,亦能看得清楚那只手是要戳瞎自己眼睛,可是他避不開!動作實在太迅速了,普通人也許在看清的那一刻已被擊中,杜九即使除去了身上的重負,也沒有把握能完全避得過這一招。監(jiān)獄里藏龍臥虎,如果說馮濤是屬于力量型的斗士,那么長發(fā)男人則是敏捷型的刺客,雖然力量存在極大的差異,但千萬不要小看刺客。因為,刺客一旦出手突襲,必然一擊即中。男人的指尖觸到了杜九的眼瞼,卻生生地停了下來。“喲,今天很熱鬧嘛,有聚會怎么也不叫上我?”馮濤一手捏住長發(fā)男人的手腕,拽開了杜九,沒心沒肺地笑著打招呼,僅剩的那只眼睛里沒有半分笑意。因為他的突然出現(xiàn),局勢有了微妙的變化,連同馮濤在內(nèi),監(jiān)獄里三個特權(quán)人都到齊了。刑家寶尚不知自己是何等榮幸,見到一臉呆相的男人沒在追著自己打,也就拽屁拽屁地晃到了杜九身旁。對于馮濤的亮相,囚室里的人臉色各異,有人饒有趣味的發(fā)笑,有人惱怒的黑著臉,杜九則找了一面墻來靠,目無表情的等待力氣恢復(fù)。“你這是什么意思?要護著他不成?”長發(fā)男人瞪著馮濤。“亂動別人的獵物可是不好的。”馮濤嬉笑中包含警告。“獵物?我看不像吧,那么快就趕過來了,怎么?怕我把你的小情兒給吃了?”“呵呵,我的小情兒不一直是你么?”馮濤攬住男子的腰,低頭偷了個香。長發(fā)男人依舊瞪著他不放,只是眼神從惱恨轉(zhuǎn)變成惱羞,一點點的差別,足以證明兩人關(guān)系不一般。刑家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總算是看明白了,原來有人亂吃飛醋,害得自己無辜遭殃。“好了好了,有什么情話你們留到床上再說,別惡心人?!币恢庇^戰(zhàn)的的男人支起下巴,目光飄向了存在感薄弱的杜九身上,勾起嘴角問:“大團圓結(jié)局了?接下來沒戲看我就走了。”“好走,不送,都滾蛋,別礙著我和小情兒親熱。”馮濤說。“這是我的地方,哪輪到你說話?!遍L發(fā)男人撥開馮濤輕佻的手,也望向了杜九:“我說過了,來者都是客,也不好讓你空手出門,喏,桌上那瓶酒就送你了?!?/br>刑家寶看著桌上的一大瓶未開封威士忌,眼睛發(fā)亮,雖然不是什么特別的好酒,但在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