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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杜九震了震,手指攥緊了床單,垂下眼,目光熾熱而危險。刑家寶扯開他的浴袍,刻意用鼻尖蹭那團鼓起的內(nèi)褲,甚至伸出舌頭去舔,舔得他的下/體硬到了極致,黑色的內(nèi)褲都快要裹不住里面覺醒的兇器。杜九呼吸越來越急促,表情越來越迷亂,眼神越來越深邃。太熱了,身體里像有壺沸騰開水,咕嘟咕嘟,冒出氣泡,把全身每個毛孔都熏開了。他揪住了刑家寶的頭發(fā),以強硬的姿態(tài)示意他取悅自己。刑家寶甘之若飴的臣服,拉下了他的內(nèi)褲,黝黑的恥毛和半截勃發(fā)的傲物露在了外頭,很是性感。刑家寶親了親血脈奮張的圓頭,顧不得屁股和腿上的傷痛,爬起來,用唇舌愛撫著男人精悍結(jié)實的胸膛,塊塊分明的腹肌。他迷戀的舔/弄了好一會,擰了擰杜九胸前兩顆發(fā)硬的乳豆,然后含進嘴里吮吸。刑家寶謹(jǐn)記著他那死黨侯瑞的名言:想性福過上生活,得先把家里那口子伺候爽了,要讓對方食髓知味欲罷不能。為此,刑二少使出畢生所學(xué),一邊賣力伺候一邊觀察杜九的反應(yīng)。可是杜九卻不領(lǐng)情,兩手按住他的腦袋,往自己脹痛難忍的孽根壓下去,同時挺起了腰。洶涌的欲/念讓他變得暴躁,緊咬著后牙槽喘息,眼角發(fā)紅目露出兇光,像一匹隨時都會獸性大發(fā)的餓狼。第三十四章:被包養(yǎng)了(下)黑色的緊身三角被拉到膝蓋下,男人發(fā)脹猙獰的性/具得到解脫,甚至還彈了兩下,傲立在一片黑色的叢林之中。那粗大的家伙如今已是完全勃/起,分量十足可觀,飽脹的傘頭色澤紅潤,莖身血管密布,擱在手心里燙得驚人,彷佛能感受到從里頭傳來的陣陣脈動。刑家寶咽了下唾液,今晚的杜九似乎與平日大不相同,在淺橘色的晚燈下,連發(fā)梢都沾上了不容忤逆的狠戾,尤其是叢林里的rou/根,比從前還要大上一圈,雄赳赳氣昂昂,像一把真真正正的兇器,只待隨著主人上陣殺敵。“快點!”杜九已經(jīng)把前端頂在了他嘴唇上,滿是不耐。刑家寶不敢再拖拉,他先吐出舌頭舔了舔,習(xí)慣那帶點咸味的腥膻氣味,杜九被刺激得一陣抖動,鈴口處滲出些許液體,刑家寶輕輕吮去,一手握著莖柱,一手捧住下頭鼓脹的囊袋,吞入莖頭,舌苔在敏感的陽筋上來回掃蕩。杜九攥住他頭發(fā)的手一緊,喉嚨里發(fā)出難耐的嗥叫,容不得刑家寶含情脈脈的挑逗,挺腰,粗暴地直入他咽喉深處。刑家寶被他頂?shù)秒U些窒息,只能極力放松下顎肌rou,配合肢體,把頸脖拉直。杜九的家伙太大了,完全勃/起將近有十九公分,往常刑家寶只能吞進三分之二,可是現(xiàn)在這樣的服務(wù)顯然不能讓杜九滿意,急躁地按住他的腦袋,試圖舒緩暴動的欲望。“九爺,九爺……”刑家寶好不容易掙脫了他的強制,輕吻他的嘴角,睜著一雙濕潤的大眼睛安撫他:“別急,交給我,我會讓你滿足的……”杜九克制住澎湃的欲潮,背靠床頭,浴袍完全敞開了,精瘦欣長的軀體一覽無遺。刑家寶跪趴在他的雙腿間,賣力地吞吐著他的碩大,嘗試放軟喉部,一點點的,將他整個大家伙吞進去。喉嚨被異物入侵引起的生理反應(yīng),讓刑家寶直打哆嗦,下顎酸痛不已,自虐般的行徑卻讓他很有成就感,想讓杜九身上的每一寸都屬於自己,甚至癡迷這種取悅對方的感覺。杜九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偶爾發(fā)出一兩聲低啞的呻/吟,刑家寶一邊服侍他一邊欣賞他既痛苦又歡愉的表情,禁不住下腹陣陣發(fā)熱,好像自己也磕了藥似的。“嗯……”杜九發(fā)出一聲長吟,用發(fā)紅的眼睛俯視□的青年:“快點,用力吸!”刑家寶舔舔唇,如他所愿的又吸又?jǐn)],時不時完全將整根家伙吞入。杜九仰起頭,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陣陣快感淹沒了理智,最終猛然繃緊身體,一半濃液射進刑家寶嘴里,另一半噴在他臉上。“九爺,舒服么?”刑家寶邀功似的問。杜九仍沉醉在高/潮的余韻里,懶懶地靠在床頭,張開嘴喘氣,眼神迷離面色潮紅。光是看著杜九這副模樣,刑家寶的□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他一手把臉上白濁的粘液抹去,送入口中淺嘗,然后爬到杜九身上,胸膛緊貼著胸膛,用舌尖將檀腥的粘液喂進他嘴里。唇舌交纏的滋味令人渾然忘懷,杜九的手扣上了他的腰,大力地揉弄著嫩滑的肌膚,同時噬咬他的唇瓣。刑家寶感到有點疼,但并非疼到不可忍受的程度,杜九的主動讓他熱血沸騰,于是抱住了對方的腦袋,耳鬢廝磨。杜九的動作越發(fā)粗魯,孽根泄過一次沒有疲軟的跡象,依舊傲然挺立,頂在刑家寶的會陰處。刑家寶見他又起了性致,心想這藥果然管用,剛才已經(jīng)把祖宗伺候爽了,現(xiàn)在該輪到自己爽了。他含住杜九的耳垂,正想說上幾句情話,哄得杜九乖乖的躺平任他享用。突然,感覺到飽受摧殘的臀部被抓住,刑家寶抽了口氣,正想叫杜九別碰那里,結(jié)果臀瓣被掰開了,有根手指用力地戳進菊口里。刑家寶痛叫一聲,連忙掙扎起來:“九爺,你別亂動,讓我伺候你就可以了?!?/br>杜九這時已被欲/火燒紅了眼,剛剛那一次只不過是餐前甜點,根本緩解不了發(fā)自骨髓的饑渴。刑家寶的掙扎無疑激發(fā)了他的暴躁,杜九撕開他的睡衣,一整排紐扣蕩然無存,然后懲罰似的咬住了突起的乳珠。刑家寶痛得眼泛淚光,看著男人兇狠的神情,終于意識到了危機:“九、九爺……你……”杜九壓根聽不進他的話,抽出手指,抓住兩團圓滾滾的綿rou,挺腰,孽根用力地干了進去。“??!”刑家寶放聲尖叫,栽倒在了杜九的胸膛上。杜九一手握住他的腰,由下往上,狠力地開拓荒地,借著鮮血的滋潤,將整根鐵柱一點一點的釘入了他體內(nèi)。刑家寶痛得兩眼翻白死去活來,連哭都哭不出來,他被迫以騎乘的姿勢趴在男人身上,密處被狠狠地?fù)v干著。刑家寶掙不開他強而有力的雙手,只能用牙齒咬,用指甲撓,用盡一切辦法發(fā)泄被撕裂的痛苦。杜九專心致志地cao弄,享受著孽根被內(nèi)壁緊緊裹住的快感,毫不在意胸膛和脖子被抓出許多道血痕,反倒是刑家寶不忍心再下毒手,死死地抓住了床頭的橫欄,把嘴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