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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自己的對手們是何等年輕健壯、氣勢猖狂。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老了,早已過了適合打拳的年紀(jì)。當(dāng)初對陣馮濤,這種世界級的拳手,杜九還有三成勝算,可現(xiàn)在,他壓根就不去想了。以一敵四,體力不足、身負(fù)重傷、沒有武器……何況俗語也有云,亂拳打死老師傅。杜九將面臨著他人生中最殘酷和最慘烈的一次戰(zhàn)斗,背部挨著繩索,行動不靈活,他索性就不動了,明知躲不過的拳腳,他索性也不躲了,只管死死地穩(wěn)住下盤,把自己當(dāng)成一堵墻。讓這些盛氣騰騰的拳手盡管往上沖往上撞,只要墻不倒,必定磕得他們頭破血流!杜九右手無力地垂下,左手抓住了繩索,身體向后仰,腳下半分沒挪動過。他的眼睛已經(jīng)失焦,瞳孔黝黑無光,縱使場上最強(qiáng)烈的雷射燈,也照不進(jìn)他的眼里。“叮、叮、?!?/br>鐘聲響起,緊接著是此起彼伏的歡呼聲,喧鬧聲……杜九贏了!四個拳手都倒在臺上,或是血流滿面,或是折斷脖子,更甚的捂住襠部打滾嚎叫。杜九的神志一點(diǎn)點(diǎn)的回籠,甚至連自己是怎么贏的都不知道,被逼到了絕境,已經(jīng)不是靠理智戰(zhàn)斗,而是本能支配著這副飽受創(chuàng)傷的身體。“他媽得有沒有搞錯!”鄭爽掀翻了桌,一把揪住身穿西裝,油頭粉面的經(jīng)理破口大罵:“你不是跟我保證絕對能弄死他嗎?是你自己親口說他絕對在臺上站不了十分鐘!可你看,你自己看!”經(jīng)理抖著嘴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知道鄭爽恨臺上的人恨到了極點(diǎn),所以不惜把獎金提高到五十萬,招攬拳手參賽時,連賞金的數(shù)目也亮了出來。本以為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況且是九個人打一個,這場比賽應(yīng)該毫無懸念才對,可是卻……卻沒想到那個叫杜九的人簡直就是銅皮鐵骨。即使被從后方抱住身體,猛烈地捶打腹部,依然穩(wěn)站臺上屹立不倒,強(qiáng)悍到嚇人的地步!鄭爽抽了經(jīng)理一嘴巴,咬牙切齒:“弄不死他你就等著被我弄死!”經(jīng)理深知得罪不起這祖宗,剛想開口求饒,抬眼看到鄭爽后面的男人,嘴巴張開了,也還是一個字吐不出來。鄭爽仍揪住經(jīng)理的衣襟不放,見到他臉色都變了,像是親眼見了妖怪似的,于是轉(zhuǎn)過頭去。杜九不知何時悄聲無息地站在了他身后,頭上淌著血,右邊的發(fā)鬢、側(cè)臉、耳朵、頸脖都是血紅血紅的,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他瞧。鄭爽到底還是個公子哥,論氣勢怎能比得上亡命之徒,他身體僵硬,生怕杜九一出手就把自己脖子擰了,就跟在擂臺上擰斷拳手的脖子那樣干脆。“我的人呢?”杜九開口問。“在上面一層的包廂里……”“帶路?!倍啪排ゎ^就走,一點(diǎn)兒多余的情緒也沒有。經(jīng)理忙不迭的在前面帶路,兩個保鏢緊跟其后,一行人直奔電梯而去。滿場的觀眾發(fā)出了噓聲,從沒見過這樣的拳手,打完比賽跳下擂臺就走,頭也不回的,把全場人生生給冷落了。鄭爽站在原地,面色由紅轉(zhuǎn)青,漸漸又變成鐵青。他以為刑家寶已經(jīng)夠拽的了,從來沒拿正眼瞧過他,如今才知道,什么叫一山還比一山高!鄭爽尋了張椅子坐下,越想越覺得杜九可恨,末了,臉上浮現(xiàn)惡毒的笑容。魅夜每天晚上都客似云來,現(xiàn)在又是生意最紅火的時刻,歡聲笑語處處笙歌。杜九踩著紅地毯,大步邁過一個個包廂門前,走道迎面的人都紛紛避開,他的模樣倒也不是兇神惡煞,只是戾氣太重。別人當(dāng)然不會知道,杜九現(xiàn)在心神是散的,骨頭也都是散的,全憑著這股戾氣強(qiáng)撐著。他就如同一架蒸汽火車,煤炭已經(jīng)耗盡了,水也已經(jīng)燒干了,所以還能在路軌上行駛,是因為殘留的沖力帶動。“到、到了,刑二少就在里面?!苯?jīng)理說。包廂的門沒上鎖,也沒有人在外面守著,保鏢抓住把手往后一拉,實(shí)木紅門就完全的敞開了。杜九第一眼,就看到那張被薄紗繚繞的圓形水床,第二眼,看到了在床上滾做一團(tuán)的兩個人。刑家寶在上,打著赤膊,夏明華被壓在下方,光著屁股,兩人嘴親著嘴,相互摟住對方。霎時,仿佛時間停頓了,門口的人,床上的人,全都一動不動。十秒之后,刑家寶扯開勾住自己脖子的雙手,翻了個身滾下床,慘白著一張臉瑟瑟發(fā)抖。“九爺……你……我……”他半晌也沒能順利憋出一句話來,跪坐在床邊不知所措。夏明華倒是大大方方地坐起身來,襯衫滑下肩膀,腿間的性/器挺立,他瞅著杜九,嗤笑了一聲:“家寶,你怕什么?在名義上我還是你的男朋友,這算不得是捉j(luò)ian在床?!?/br>杜九閉了閉眼睛,身體一晃,伸手扶住了門板。“閉嘴!”刑家寶大驚之后總算找回了點(diǎn)理智,倉惶地?fù)湎蚨啪牛炖锬钅钣性~:“九爺,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我和他是……是……”到底是什么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了。杜九不再看他,轉(zhuǎn)過身就走,得快點(diǎn)離開這才行,否則……刑家寶連衣服也顧不上穿,拉起褲鏈就追,他被嚇慘了,這輩子從被這么害怕過,牙齒不停地打顫,腳丫踩在地上的感覺都是虛的,身體像失去了重量。當(dāng)時看到杜九血跡斑斑的臉孔,還有震驚的表情,刑家寶心臟狠狠一縮,只感到天都塌了。“九爺,你聽我說,我真的什么也沒做,你看我連褲子都沒脫呢,九爺……”他追著杜九挺直的背影,一個勁地念念叨叨。快要走出俱樂部的時候,刑家寶突然把嘴閉上,他抬起自己的赤腳看了看,腳底板沾到的是黏糊溫?zé)岬难?。他又大大的嚇了一跳,拔腿追上杜九,拽住他的胳膊:“九爺,你怎么了,快讓我看看!?/br>不看還好,一看他整個人都嚇呆了!杜九正洶洶的流著鼻血,嘴巴、下顎、脖子和胸口都被血糊住了,可他既也不擦也不管,臉上麻木得沒有絲毫表情,只顧著拼命往前走。“九爺,你這是怎么了?你別嚇我??!”刑家寶哭了出來。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