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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杜九卻寧愿自己的猜測是錯的,他并非在乎一文不值的貞cao,而是欺騙。刑耀祖做出這種事以后,還能泰然自若的面對他,并且如果不是他發(fā)現(xiàn)了,恐怕刑耀祖永遠也不會說出真相,就任由這筆帳一直記在自己弟弟的頭上,為人這般深沉叵測虛偽至此。杜九松開鐵欄,后退,遠離這個男人:“滾出去!”========================作者有話要說: 【提示:】關(guān)于“那天晚上的事”,跳著看的朋友請翻閱三十七章.............第四十八章:不后悔“我確實趁你不清醒的時候上了你,可我并不后悔,但是你可以懲罰我。你盡管可以從我身上討回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過了一會兒,在幽黑的夜色中,刑耀祖節(jié)節(jié)逼近,勾住杜九的脖子胸膛緊貼胸膛,發(fā)自肺腑地說:“我會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來吧,還清了欠你的債,我們重新開始?!?/br>他不給杜九拒絕的機會,吻上他的唇,纏綿廝磨,雙手同時游走挑逗,讓剛剛冷卻的欲/火再次燎原。杜九躲不過也擋不住,盡管他的心在抗拒,身體卻在渴望著這個人。最后終究還是情/欲戰(zhàn)勝了理智,刑耀祖面向著窗外,雙手扶住了窗框,俯□雙腿叉開,腰被人從后方扣住了,對方燙得膽戰(zhàn)心驚的傲物已抵在了圓臀之間,蓄勢待發(fā)!“真的不后悔?如果被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你就完了?!倍啪艈÷曊f。“我說了不怕?!?/br>“即使你做到這一步,我也許會原諒你,但未必會接受你?!?/br>“嗯,我知道了?!?/br>杜九布滿硬繭粗糙的雙手驟然發(fā)力,似要生生捏碎他,聲音嘶啞如蒼蒼老鴉:“我只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不討喜,還很固執(zhí),我會的東西也不多,和我在一起,什么也給不了你?!?/br>刑耀祖的聲音也同樣嘶啞:“我什么都可以給你,別磨嘰,快點!”當杜九挺進他身體的剎那間,刑耀祖弓起腰來,雙手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發(fā)顫,他死咬住牙槽,硬是把被撕裂貫穿的痛苦咽回肚子里。盡管被硬物入侵的滋味是這般痛,刑耀祖卻甘之若飴,對他而言這并不只是一場□,更是一場虔誠的儀式。如同在非洲大陸的某些原始部落,必須先要剁下自己的尾指,向尊崇的神明展示勇氣和決心,經(jīng)過了重重考驗,最后才有資格成為一名戰(zhàn)士。杜九輕撫他的背,親吻他的后頸,他像一只半獸人,上身溫柔□蠻橫,孽根以破竹之勢狠狠地開辟頂入。當兩人的□完全深深的契合時,杜九的手臂圈住刑耀祖的腰,攬住他,讓他把身體站直,隨即關(guān)上了窗戶。“你這個瘋子!”杜九一邊罵,一邊緩緩地抽動起來。藥油在不斷的摩擦下產(chǎn)生了熱力,越來越熱,越來越燙,刑耀祖無法壓抑的嗚咽一聲,體內(nèi)燃燒起來了,仿佛有一根燒紅的鐵柱進進出出的攪動著。杜九坐在床邊,把刑耀祖敞開的制服揭到肩膀,啃咬他的肩頭,握住他半軟半硬的性/器狎玩擼動。因為漸漸有了快感,刑耀祖放松了緊繃的身體,仰著頭跨坐在杜九腿上,偶爾溢出一兩聲隱忍的低吟。在那一波一波的沖擊中,他自覺著仿佛一片葉子落到了湍急的水流中,身不由己的乘風破浪。“去開燈,我要看著你?!?/br>“好……”刑耀祖靠在他硬朗的胸膛上,聲音似乎是帶了哭腔,隨著他的動作有節(jié)奏的顫抖著:“我讓你看?!?/br>開關(guān)被按下了,燈亮了,在灼灼的白光中,刑耀祖扶住墻壁喘息,上衣滑落肩膀,長褲褪到腳跟,脖子上還掛著深灰色的領(lǐng)帶,原本一身颯颯英武的軍裝完全變了種味道。刑耀祖抬起眼,微紅的鳳眸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他愿意滿足杜九對性的幻想,也愿意成為他的性幻想對象,如此,他就是自己的了。杜九上前去,扯住他的領(lǐng)帶,捏住他的冷艷臉龐,戾氣沖天:“今晚我盡量不把你干死!”刑耀祖報以一記冷笑:“誰怕誰。”又一場抵死纏綿之后,兩人相擁倒在床上,杜九環(huán)住刑耀祖的腰,貼著他汗津津的后背,姿勢像兩只緊貼著的湯匙。因為發(fā)泄得太徹底了,也就這么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杜九第二天就離開了基地,他只是來和刑耀祖帶領(lǐng)的部下認個相,沒必要久留。他搭乘部隊的卡車,抵達市中心以后,掏出了記著地址的紙條問路,輾轉(zhuǎn)來到一棟獨門獨院住宅。住宅的大門緊閉,從外面上了鎖,杜九翻墻而入,從被砸破的玻璃窗鉆進去。只見屋內(nèi)四處狼藉,像被人瘋狂的洗劫過一番似的,并且從發(fā)臭的冰箱和積累的灰塵判斷,這房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住過了。杜九在被掀翻的沙發(fā)旁邊撿起了一個相框,照片上正是一家三口,女主人他印象模糊,但照片里的小女孩他一眼認得出來,以及……自己的臉。準確點來說,照片上的人是從前的杜九和他的妻女。他站在凌亂的客廳茫然環(huán)顧四周,對這里的環(huán)境全然陌生。杜九覺得有點諷刺,搖搖頭,開始在屋內(nèi)走動調(diào)查,試圖了解過去的“自己”,因為這是刑耀祖交給他的任務(wù)。“我不管你是失憶了還是撞邪,你說你什么都不記得,我不接受這樣的理由,總之你快點給我找出真理教要的東西,限時一個禮拜,聽明白了沒有?”當時,杜九望著這個冷眉冷眼下命令的男人,啞口無言。他總算有幸見識到,什么叫下了床就不認人!杜九找到了書房,里面已經(jīng)被翻了個底朝天,看上去就像災(zāi)難現(xiàn)場。杜九彎腰一邊撿一邊丟,找不到令他有印象的東西,自己明明占據(jù)了這副身體,卻絲毫都沒有原來的記憶,該怎么辦?東摸西瞧,一直在屋內(nèi)呆到了黃昏,直到肚皮打鼓,杜九才翻墻出了宅院。“杜……杜先生?”杜九循聲望去,發(fā)現(xiàn)叫自己的是一個拄著拐杖牽著貴賓犬的老婦人,眉目慈祥。原來這位老婦人是隔壁的鄰居,本以為杜九一家人搬走了,所以見到他才會感到意外。剛好正逢晚飯時間,老婦人盛情邀請杜九去家里做客,他想了想,答應(yīng)下來。老婦人的丈夫過世了,兒子出差在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