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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屋后的庭院,發(fā)現(xiàn)許多花草都枯死了,只剩下仙人掌和蘆薈還是翠綠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杜九聽到了房子里有些動靜,他踹開后門進去,客廳里除了看起來有些荒涼之外并無異樣,他沿著樓梯攀上二樓,晃了一陣子,發(fā)現(xiàn)有到鬼鬼祟祟的身影。杜九立刻追上去,那人已經(jīng)飛快地沖下樓梯,他只看見清瘦的背影以及……那人頭上套著的四角褲衩。那條褲衩杜九認得,是刑家寶從前穿過的,上面印有叮當貓的頭像。是賊嗎?可是又不太像。杜九進入左手邊的房間,打開窗戶躍了下去,翹手立在大門前守株待兔。十秒之后,大門果然開了,杜九起腳一踢,把腦袋上套著褲衩的可疑份子踢了個仰面朝天。=======================================作者有話要說:【揉眼睛】好困啊,現(xiàn)在是早上07:47有蟲告訴我呀,我下午爬起來捉,所以絕不是偽更,爬床去了,大家早安!第五十章:犧牲精神(上)刑家寶縱然再自甘墮落,多年以來嬌生慣養(yǎng)的習性,讓他無法忍受自己穿著發(fā)酸發(fā)臭的衣服,于是徒步走了很遠的路,悄悄地回到別墅里找了一身衣服來換。結果卻撞上了杜九,萬般慌亂之下,他想也沒想隨手拿起件布料遮住臉面,然后,跑!于是就發(fā)生了剛才那一幕,變成頭上套著褲衩鬼鬼祟祟的可疑人士。杜九那腳踢得刑家寶心肝脾肺都快碎了,熟悉的鈍痛之后,是難以形容的滿足感,若真的可以選擇,他寧愿就這么活活被踢死算了,如此就不必面對不堪的重逢。可惜未能如愿,刑家寶對上杜九明亮犀利的眼睛,下意識地縮成一團,捂住了臉。杜九緘默,足足看了這個畏縮的青年有兩分鐘,隨即掉頭離去。既然刑家寶不想見他,那就當作彼此沒有見到吧。只是對方看起來很不好的樣子,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面無血色,額角皮膚下隱隱現(xiàn)出青色血脈,蒼白的帶了寒意。杜九倒也不是心疼刑家寶,人各有命,他當日既然放手了,那刑家寶活成怎么樣都與他無關。再說,他若爭氣些,天生富貴命差不到哪兒去,他若不肯爭氣,自己又能如何?刑家寶聽著杜九的腳步聲遠了、輕了、消失了,才從無聲的哽咽里把自己釋放出來,嚎啕大哭。他掩面躺在冷硬的地板上,盡可能地把身體蜷縮起來,哆嗦成了一片風中枯葉。他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到這般地步,他只是愛杜九。在此之前他從沒這樣深刻的愛過一個人——他承認自己百無一用、性情浮躁,可他沒有壞心,他只是愛杜九。那么那么深的愛著,為什么會得到個形同陌路的結果?根據(jù)魅夜老板的交代,真理教遠比他們想象中復雜,有著一套成熟的系統(tǒng),像精密的蜘蛛網(wǎng)般由亞洲分布到全世界。這樣的系統(tǒng)不是三五年能形成的,也不是普通人可以cao控的,所以刑耀祖感到這是他生平最棘手的一次任務,若連國家安全局也牽涉在內(nèi),事情會演變成什么樣的地步,無法估計。刑耀祖思考的時候習慣不說話,一個勁的抽煙,坐在他邊上的男人也沒說話,手里拿著一張相片,眼睛卻不知道在望著什么地方走神。刑耀祖把煙灰缸一放,轉(zhuǎn)過頭去,拿過照片問:“這是誰?”“算是我的女兒,關于從前的事我確實想不起來,但唯一能觸動我的就是她?!?/br>刑耀祖仔細的把照片看了看,背面有記載著地址和日期,兩年多前,地點是一間幼兒園:“這是你從以前的家里帶出來的?唔……好像有點奇怪,你女兒背后挨著的,應該是個郵筒?!?/br>奇怪的地方在于,幼兒園里為何會有兩米高的紅色大郵筒?“要去實地調(diào)查一下嗎?”杜九淡淡地說:“隨便?!?/br>感覺到杜九的心情和興致都不是太好,刑耀祖沒說話,又點了一根煙。“隔壁的房子好像沒人住,怎么回事?”過了好一會,杜九問。“胖媽回鄉(xiāng)下了,那小混蛋在外面玩瘋了吧?!毙桃姹苤鼐洼p地回答。杜九哦了一聲,面無表情。因為照片背面就記有地址,所以找起來也容易,這間私立幼兒園位于市郊,環(huán)境看上去挺不錯。正逢周末,他們以想幫孩子報名的名義,進入了幼兒園里參觀,老師校長都不在,接待他們的是年老的門衛(wèi)。刑耀祖走走看看,在滑梯旁邊發(fā)現(xiàn)了照片上的郵筒,于是問:“這個郵筒只是擺設嗎?”門衛(wèi)答:“這是我們幼兒園的特色,孩子入學以后,老師會叫家長寫一封信投放進去,等到孩子十六歲時,會有專人把信件寄回去。”“那信里一般要寫些什么?”“這個是隨意的,我猜通常家長們都會寫對孩子的寄望吧,其實也就是一種紀念方式,這個特色已經(jīng)保持很多年了,當孩子十六歲收到父母寫給自己的信,會是件很有意義的事情?!?/br>杜九走過去,把手掌貼在紅色的郵筒上,閉了閉眼睛。離開幼兒園以后,刑耀祖邊開車邊問:“如何?有想起些什么東西來嗎?”杜九搖搖頭:“雖然沒有,不過兩年前,剛好和我入獄的時間接近,也許會有線索?!?/br>“所以你打算找出寄給女兒的那封信?”“嗯,你可以幫我嗎?”“樂意效勞?!毙桃嬖谒爝呁盗艘粋€吻,然后,目不斜視地開車。經(jīng)過商議以后,他們決定撬開郵筒拿到那封信,在不驚動警方和真理教的情況下妥善辦了這件事。所以刑耀祖帶上了娃娃臉,三個大男人趁著夜色掩護,提著工具悄悄潛入幼兒園,以偷珠寶的陣仗來對付一個郵筒。刑耀祖負責望風,杜九負責撬郵筒,娃娃臉則用手電筒照明,三人分工明確。順利用螺絲批撬開郵筒以后,杜九在雪片般的信件里逐一查找,約莫半個小時后,就找到了他們要找的信。把其余的信件塞回去,還原了郵筒以后,娃娃臉鼓起腮幫子學田雞“咕咕”兩聲,刑耀祖便從不遠處的高樹躍下來,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