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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多謝公子搭救?!?/br>江煙沒有過多的時間同她說話,便道:“姑娘在這等一等吧,別亂走?,F(xiàn)在這個情況很危險?!?/br>他說完,就見面前的人點點頭。江煙想著方才的情況,覺得還是要有照明的光亮。只是現(xiàn)在不清楚什么情況,也不知道點了光之后會有什么后果。他正想著,就聽見一聲驚呼,然后是“撲通”的水花被激起的聲響。有人落水了!江煙怒道:“都別擠了!人都掉下去了還擠!”他喊的這一聲用了內力,聲如洪鐘,響徹整個煙波江邊。有的人被鎮(zhèn)住,有的人則仍是不死心,仍然嘟嘟囔囔罵罵咧咧地繼續(xù)往前擠。江煙足尖一點,凌空而起,伸手將離得最近的,方才將胳膊橫在那少女脖頸下的人直接拽了出來。江煙無視對方色厲內荏的叫喊,當場拿住了對方肘關節(jié),只一旋一擰,尖利的刺耳的痛呼就傳遍了人群。江煙喝道:“誰敢再擠,我就像這樣打斷他的胳膊!”人群頓時安靜下來。其實江煙并沒有把對方的胳膊打斷,他所學的功夫是擒拿,這一手是關節(jié)擒拿里的,只是使了點勁將對方的胳膊拉脫臼了而已。不過在場都是普通人,基本沒學過武藝,也看不出來什么,如今聽到這人叫的這樣慘,那些有些心思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了。江煙往江邊跑了幾步。他先前聽到有人落水,便想要過去看看人怎么樣了,能救便趕緊救起來。他正望江里仔細瞧著,面前的水面上就忽然嘩啦一聲,水花四起。江煙本能地往后退了兩步,就見一個人破水而出,還順帶扔了個人上來。爬上來的那人還笑道:“江公子好手段,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你這么威風。干脆以后別叫玉面公子,就叫玉面羅剎得了?!?/br>這聲音實在耳熟,江煙一聽便驚訝道:“邢止?!”那從水里起來的人抬起臉來,江煙借著月色看了眼他的相貌,頭發(fā)散亂,高鼻深目,嘴角一抹斜斜的笑容??刹痪褪沁@兩年曾陪他往西北大漠走過一遭的“惡鬼”邢止?!江煙下意識脫口道:“你怎么在這里?”邢止聽到他的問話也不禁一愣,低聲反問道:“你不知道嗎?傳說神陽譜在金陵現(xiàn)世了?!?/br>第18章金陵(九)神陽譜?那是什么?江煙有點茫然。他沒有聽說過這個東西,但方才聽邢止的意思,這似乎是本珍貴的武功秘籍。邢止說完后,沒聽見江煙出聲兒。于是他就知道,這個玉面公子肯定是完全不知道有這件事,甚至極有可能連神陽譜是什么都不清楚。本來他還以為江煙既然現(xiàn)下身在金陵,又是江南首富的兒子,探聽消息的渠道何其多,怎么也該能聞見一點兒神陽譜的風聲。然而卻沒有。這個結果,既在他意料之外,但仔細想想?yún)s又好像在情理之中。邢止不禁又想起他初見江煙的時候。那天臨街口的一個小客棧,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在場坐著的都是混江湖的。有默默無聞的販夫走卒,也有有點兒名氣的打手神偷。而這其中最有名的也是最低調的,恐怕就是隱匿在眾人中的他,“惡鬼”邢止。正值午飯的當口兒,客棧內迎來送往,桌面上留下一片用餐過后的油膩,連帶著呼吸間都有些渾濁。邢止剛喝完一杯酒,一個著錦衣華服的少年就獨身一人踏入門檻。他進來就要一間寬敞的上房,連點了好幾道大菜,然而真正吃下去的都還沒有他點上來的一半多。這少年對自己的有錢幾乎毫不掩飾,帶著一種與這個油膩的藏污納垢的客棧格格不入的天真,滿臉都寫著人傻錢多快來騙。果然不一會兒他的錢袋就被偷了,少年倒是機敏,極快地找出了小偷。可惜那小偷一張舌頭跟麻花似的,擰一擰就是一片歪理,拒不承認,絕不還錢。周圍的人都在看戲,最后還是自己實在看不過去,酒意上頭給這少年解的圍,替他出手教訓了那個賊眉鼠眼的小偷。過后自己問他的來歷,這少年也毫不掩飾地盡數(shù)說了,目光里全是對自己的感激,一看就是從小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被家里寵得連一丁點兒防備心都提不起來。邢止后來問過江煙,怎么就這么相信自己,誰知道幫他解圍的自己是不是另有目的。江煙當時笑瞇瞇道:“我其實一直看著你呢。當時周圍那么多人,都在看我的笑話。就只有你一個人滿臉不耐地看著這邊,你看了好一會兒才出來。我就想你之前肯定是在想要不要管這件事,最后你出來幫我了,就肯定不是要害我啊。”邢止聽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在心里默默想,看來也沒有那么傻。后來他才知道,江煙并不是沒有防備心,只是他的防備心跟一般人不太一樣。江煙說他下山前,他師父同他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吃太好了,不要穿太好了,出門在外不要露財。江煙很認真地照做了,他沒有進最好的客棧,也沒有點客棧最貴的飯菜,更沒有睡最好的房間,他穿的衣服還比平常低了一個檔次。這與他從小到大在家里過的日子相比,還真的是很儉省了。自那以后,在邢止帶著江煙四處浪蕩的時日里,他每天只要一看到這個小公子,心里面就忍不住揣摩江南首富的想法。到底是為了什么,讓江南首富敢把自己的兒子,還是一個從小寵到大的獨子,說放出去闖蕩江湖就放出去了,也不怕這毫無經(jīng)驗的人一走,就再也回不來了。幸好這個娃運氣不錯,遇上了自己,免于一場可能的災難。邢止在那邊走神。江煙這里聽了一嘴神陽譜后就不再想了,反倒開始思考起現(xiàn)下的狀況來。他道:“先不說這件事了。邢大哥,我們先把這江邊的混亂給解決了吧?!?/br>滿腦子還在感慨的邢止:“……你想怎么解決?”江煙道:“游舫熄滅的時候,我和朋友正在望江樓上。當時有羽箭破空而來,我還揣測是不是有人同我和我的朋友有仇。現(xiàn)在想來,應當是有人為了能夠取走神陽譜而故意制造出來的混亂和黑暗。”邢止道:“所以?”江煙道:“所以我們現(xiàn)在把望江樓的燭火重新點燃應當沒有危險。目前江邊太黑了,這周遭人心惶惶,只有有光亮我們才能將人群疏散開,讓他們回家去。”邢止:“……好?!?/br>他告訴了江煙這么大一個消息,結果對方毫不好奇不說,深思之后的結果竟然是幸好沒有針對他們,所以趕快先點燈?!邢止抹了把臉,無奈道:“那我去點燭火,你留在這里。我對金陵城不熟,等會兒疏散的時候可能還需要你帶著他們走一段路?!?/br>江煙點點頭,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