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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若是男人,必是那亂世梟雄一樣的人物!”在家中又過了幾日,這期間江煙一直在和他小師弟收拾出去后要用上的東西。他眼看差不多都收拾好了,估摸著再過一日便可離開金陵城,這時便想起梁之平來。江煙往年離開金陵城前都會跟梁之平見一面,這次一走就是三年起步,他肯定還得同他發(fā)小見一面。這樣想著,江煙就找來紙筆,他正要往寧州知府府上寫拜帖,就見小廝匆匆忙忙踏進門來。江煙一眼就看見跟著他身后大步踏進來的梁之平,他笑道:“真是想什么來什么,我這才要給你去拜帖,結(jié)果你倒先來了?!?/br>梁之平稀奇道:“怎么突然想起我來了,我還以為這輩子都只有我找你,輪不到你找我呢。”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有話要說,便都一起坐下。商寧本來在旁站著收拾東西,這會兒也隨著他師兄乖乖坐下。江煙先道:“我準(zhǔn)備離開金陵城了?!?/br>梁之平一挑眉:“你又要走?”江煙無奈道:“是啊,被我爹娘趕出去了,無家可歸?!?/br>梁之平哈哈大笑。江煙道:“好了,不同你鬧,其實我要帶我?guī)煹苋タ床??!?/br>梁之平拱手道:“祝一切順利,藥到病除?!?/br>江煙笑道:“承你吉言。那你呢,找我什么事?”梁之平道:“實不相瞞,我也要離開金陵城了?!?/br>江煙訝異道:“你是為什么離開金陵城?”梁之平往椅背上一靠,嘆道:“我爹提官了,馬上要去京城赴任,我也得跟著走?!?/br>江煙道:“恭喜恭喜?!?/br>梁之平道:“有什么可恭喜的,汴京規(guī)矩多,哪有咱們金陵城自在,沒啥可高興的?!?/br>江煙笑道:“令堂高升,就你這憊懶性子才覺得麻煩?!?/br>梁之平斜眼看向他道:“彼此彼此?!?/br>兩人哈哈大笑。笑過后,梁之平道:“不貧了,這次來一方面是要同你告別,另一方面則是要告訴你個消息?!?/br>江煙道:“什么消息?”“你是走江湖的,所以我專程過來提醒你。”梁之平道,“這次游舫的事,事關(guān)一本傳說中的神陽譜,其中還牽扯到一個門派叫金光派?!?/br>江煙心中驚疑,他師父曾經(jīng)提醒過他不要招惹金光派。那時他以為兩人只是玩笑,畢竟這只是個新起的沒什么名氣的小門派,沒想到這個金光派還真有貓膩。梁之平道:“你此番前去,雖說是治病,但也算是行走江湖。這金光派我看著像個多事的,你就不要去接觸了。”江煙點點頭。梁之平又道:“還有這神陽譜,我查到一點消息,傳說這秘籍原是藏在云國境內(nèi)的?!?/br>江煙疑惑道:“云國?”梁之平點頭,道:“這事比較久遠(yuǎn)了,我也是聽我爹說才知道。應(yīng)當(dāng)是我們出生那一年的事吧,那會兒南楚還在,從前的大梁已經(jīng)開始吞并周邊的小國,云國就是其中一個。當(dāng)時的大梁皇帝,也就是如今的今上想要神陽譜。結(jié)果最后神陽譜被毀,云國被破,云國唯一的皇子云逸被殺,他的胞妹云婉也自盡了。”江煙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梁之平卻笑道:“聽說云國人向來以美貌著稱,云逸和云婉都是天人之姿,云婉就是不愿受辱才自盡的。不過我看他們就算再美貌,肯定也及不上你?!?/br>江煙笑罵道:“去,少貧。”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梁之平便告辭回家。離開金陵城的那日清晨,江煙帶著商寧先去目送寧州知府一家的離開,他與梁之平擊掌道:“有緣再見?!?/br>梁之平坐在馬車上,聞言將簾子放下,在車內(nèi)笑道:“有緣再見?!?/br>馬車漸漸地遠(yuǎn)去,直到連車后揚起的灰塵都看不見了。江煙收回目光,緊了緊身上的包裹,摸摸他小師弟的腦袋,就攬著商寧往另一條官道上走。他邊走邊回頭留戀地看了一眼沐浴在朝陽光輝下的金陵城:“走吧,我們也要出發(fā)啦!”第22章北上(一)上錦城作為平州的州府,是大梁東北邊的重鎮(zhèn)。街上干凈整潔,房屋鱗次櫛比,四周玄色的屋頂和深色的門面給這座城添上了一份樸素厚重的質(zhì)感。江煙攬著商寧進了街邊的一家客棧。這時不到飯點,客棧里人不多,他倆挑了個偏一點的位置坐下。店小二見有客人來,殷勤地上前來詢問。江煙點了幾個菜,又要了一間房。等上菜的時間里,江煙同店小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末了他扔給對方一把銅板,似不經(jīng)意問道:“聽說你們這邊產(chǎn)人參?”店小二當(dāng)即收起銅板,會意道:“看您這樣應(yīng)該是打南邊來的參客吧?”江煙含混地點點頭。店小二笑道:“我估摸著您啊,肯定是第一次來我們這邊。咱們這的好參,都在更北邊的山溝溝里呢。現(xiàn)在這個月份啊,您根本不能去?!?/br>江煙道:“哦?怎么說?”店小二來了興致,道:“客官您打南邊來,不熟悉咱平州這的天氣?,F(xiàn)在是十月底,再過半個月,咱這就要飄鵝毛大雪了。上錦城這邊還要好一點,只下到小腿肚。這再往北面走啊,那可就要沒過膝蓋骨了。到時候大雪封山,您回都回不來。而且山里邊多冷多危險啊,這再過兩月就到年關(guān)了,依我看,您還不如在這上錦城先住著,好好過個年,到明年開春了再去。咱上錦城雖說不及南邊繁華,好歹也是這平州的州府,只要冬天里炕上燒的暖和,過的也是相當(dāng)舒服呢,您要想再往北面去,那可都是又窮又偏僻的地兒了?!?/br>江煙深以為然。從金陵城離開后,他帶著商寧一路北上,牛車馬車都坐過,還做過船,也騎過馬,最多的時候就是靠兩條腿走路。這樣連著趕了三個月的路,江煙和他小師弟這才到了平州境內(nèi)。他從前走南闖北,雖然沒有到過平州,但他結(jié)識的朋友大多都是四處游歷的人。江煙曾在冬夜里和人圍爐夜話,那時就曾有朋友說過,像他這樣的人,到了東北邊境去,怕是只有上錦城才能真正住得舒服。江煙當(dāng)時心想,這西北涼州的風(fēng)沙就夠他受的了,日后做什么非要跑到那能凍掉人牙齒的平州去。結(jié)果他還真沒想到,有朝一日他能帶著他小師弟上趕著往這兒來了。進了上錦城后,他本來就盤算著現(xiàn)在這住到來年開春。畢竟平州境內(nèi)確實很冷,他們一路走來,身上的衣服都有點御不住風(fēng)寒了。江煙自己倒也還好,他身負(fù)內(nèi)力,即便沒有多么深厚,但這點冷意運一運功也就過去了??伤煹苌砩线€中著寒毒呢,商寧自己又才站了不到半年的樁,雖說日日勤練從不落下,但到現(xiàn)在也就只是摸到一點點內(nèi)力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