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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商寧弄好放在自己面前的盤子上的。甚至有時候江煙本來只想打個盹,結(jié)果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衣服也被脫好了,自己就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上還搭著條薄被。很多事情,在江煙并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商寧就已經(jīng)先一步察覺并且給他弄得妥妥帖帖。于是不知不覺中,江煙只能朝著越來越懶的方向發(fā)展。他想起前幾年行走江湖的時候,雖說有邢大哥帶著,但好歹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做的,邢大哥只是保護他,罩著他,并不是事事都替他做,甚至有時候還會讓他去做一些事情。如今江煙年歲長起來了,卻因為有商寧在反倒越活越回去了。他本就一身的懶骨,現(xiàn)在更是懷疑要是他小師弟再在他身邊待幾年,他是不是就徹底廢了。到時候兩個人要是分開成家,他江煙的日子可怎么過啊。看到被送到面前來的,香噴噴的rou,江煙果斷先拿起筷子夾起來送進嘴里。算了,不想了,能懶一天是一天吧。第三日下午的擂臺賽,商寧上場了。臨上場前,商寧把水囊灌滿,塞了一包糕點在他師兄懷里,末了竟然還塞了一本話本給他解悶。江煙眼睛一瞟書名:。江煙:“……”江煙為他師弟這無微不至的照顧幾乎哭笑不得,好半天才道:“你快去吧,好好打。師兄我不看話本,就看你?!?/br>商寧卻笑道:“我也打不了多好看的?!备呤种g,幾招就能見分曉,有時一眨眼最關(guān)鍵的一步也就過去了,說不定還不如那些半吊子們互相掙扎來得好看。俗話說內(nèi)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他師兄武學(xué)造詣沒有多高,恐怕也只會覺得比之前更無趣。江煙看著商寧的神色,總覺得肯定是前兩天自己老瞌睡的模樣給他師弟造成了什么誤會。他就算對這些打斗再無興趣,可這是他師弟的比試,他又怎么會覺得無聊呢?邢止在擂臺賽上都等了老半天了,沒見過打個架還這么黏黏糊糊不放的人。他心里一直記掛著和商寧來上一場,可是前兩天都沒有找到什么機會。他也算是前輩了,總不好在前兩天就給熱情高漲急于出頭的年輕人們以沉重的打擊,然后專程等著自己看得上的人來與自己過招,那樣像什么話!好在這天出了一個實力不俗的年輕人,這人頗有些像二十年前的燕行,性子狂傲,仗著自己武藝不凡,霸占了一早上的擂臺??上缪嘈心菢拥钠娌女吘闺y得,此人實力不及當(dāng)年的燕行十分之一,性子倒是學(xué)了個十成十。邢止掐了個點,趕在午間休息的最后一場,其他老狐貍摩拳擦掌之前先一步上臺,直接把這人打下擂臺。然后他火急火燎找到早就先一步陪著自己師兄前去吃飯的商寧,要他跟自己打下午第一場。商寧當(dāng)時口頭答應(yīng)得好好的,到了這會兒卻又磨磨唧唧拖拖拉拉,害得他不得不先聲明自己與人有約,才沒讓底下那些老狐貍先一步跑上來。“惡鬼”邢止的名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聲名遠(yuǎn)揚,能讓他下了一番功夫來約戰(zhàn)的必定也不是什么無能之輩。臺下眾人翹首以盼,最終等來了一個年輕人。這年輕人的面相實在是太年輕,只是因為身架已經(jīng)長得很開,眾人才沒有貿(mào)貿(mào)然用少年人來形容他。商寧也不管別人怎么看他,他只管從背上抽出長刀,以此迎戰(zhàn)。而邢止練的是拳法,對此只是擺開架勢表示應(yīng)戰(zhàn)。雙方正式交戰(zhàn)。邢止使的是拳法,自然是要以貼身近戰(zhàn)為主。他來勢洶洶,身如鬼魅,幾乎拳拳到位,出手極快。而商寧卻沒有像一般的刀客一樣,因著手上拿刀的不便而刻意拉開一定的對戰(zhàn)距離,反倒是正面迎上去。刀柄在他的指間流轉(zhuǎn),刀身在陽光下輝映出耀眼的光芒。商寧一把刀運用得如臂使指,他反應(yīng)極快,以攻為守,鋒利的刀刃即使在貼身的狀態(tài)下依然精準(zhǔn)而靈活,將邢止的來勢盡數(shù)斬斷!雙方這甫一交手,便有老一輩的人一眼看出了商寧的身份,長嘆道:“怪不得,竟是刀客燕行的徒弟!”燕行早是二十年前的人物,在場的年輕人大多連他的名字都沒有聽過,便是聽過的也只是知道寥寥一點傳聞罷了。老一輩的人顧不得其他年輕人的詢問,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這年輕人的一招一式。每個人所練的武功通常會與自己的性格有所貼合,即便是同一種功法,不同的人練出來也帶著不同的效果。若說燕行的刀法同他的人一樣狂傲瀟灑,眼前的年輕人則更多的帶的是一種殺伐決斷。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江煙看的也是應(yīng)接不暇。這兩人纏斗極快,往往一瞬間就過了幾招,他還沒看出什么名堂呢,這兩人就又分開來。江煙正準(zhǔn)備好好集中精力再仔細(xì)看時,目光卻被高臺一旁眉頭緊鎖的武林盟主吸引住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雖說這武林盟主脾氣比之五年前看起來壞了許多,但今日這次可也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他怕這人對自己師弟有什么不測,心神就更往那邊專注了些。江煙見在場眾人的注意力都被臺上吸引去了,這沒過一會兒,就忽然一個花白頭發(fā)的駝背老頭從一側(cè)悄沒聲兒地到了那武林盟主的身邊。這老頭在武林盟主耳邊竊竊私語了一會兒,那老前輩的眉頭就擰得能夾死一只蚊子。還沒等那老頭竊竊私語完,武林盟主就站起身來,似乎說了什么,就回頭看了一眼擂臺上,面有不舍地匆匆下臺去了。江煙直覺不對。他見眾人的目光完全被他師弟吸引住了,武林盟主中場離席這事兒竟也沒多少人注意。江煙猶豫了一下,不知是否要偷偷跟上去看看,就見前面的人群中也有一道身影朝著武林盟主方才離開的方向閃去。江煙定睛一看,竟是趙寅!第43章廬陽(四)本來江煙還在猶豫到底是否要追上去瞧瞧,眼下見趙寅已經(jīng)沒了蹤影,他便決定還是要跟上去。也許在從前,他發(fā)現(xiàn)武林盟主不對,還會覺得反正也與他無關(guān),索性也就懶得知道,更別提還要冒著一定的危險前去跟蹤。但自從重新從清福門下山以來,這期間實在發(fā)生了太多江煙以前從沒有預(yù)料到的事。譬如他們家很可能并不僅僅只有一個江南首富的身份,還很有可能同早已滅亡的云國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云國因為神陽譜被北梁所滅,而前幾日聽趙寅的口氣,似乎這武林盟主又同大梁皇室有所牽連。這三者一關(guān)聯(lián)起來,就致使江煙現(xiàn)在一看武林盟主行蹤詭譎,就很難不聯(lián)想到自身甚至自家爹娘的安危上。他決定跟去看看,稍微離遠(yuǎn)一點,小心一點,如果什么也沒談聽到也無所謂,保證安全最重要。當(dāng)然最好還是能聽到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