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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似乎也不打算收斂,沒準(zhǔn)兒他聽著聽著,到最后也就習(xí)慣了呢。江煙想到這里,心里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真是毫無作為,然后往商寧懷里拱了拱,找了個舒適的位置一靠,就睡著了。第二日的比試十分精彩。江煙仍然坐在那棵樹上,懷里捧著一包糕點,不過話本倒是沒了。因為江煙說今天哪兒也不去,就看他小師弟的比試了,商寧這才沒有往他懷里硬塞。今日早上一開賽,商寧就率先跳上了擂臺。昨天與商寧約戰(zhàn)的人一一上臺,又被他接連打下臺去。他身如閃電,手法穩(wěn)狠準(zhǔn),不到半個上午,前天晚上前來約戰(zhàn)的人都被他打得七零八落,統(tǒng)統(tǒng)下了擂臺。江煙在樹上看的是心潮澎湃,他雖然生來懶惰,可到底也是個走江湖的年輕人。試問這江湖上的人,又有幾個沒有做過練就一身絕世武功,打遍天下無敵手,自此揚名立萬,做江湖豪俠的美夢呢?他師弟或許不知道怎樣打的好看,但他出手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認真打起來,連眉宇間都帶上了一點攻擊性,簡直看得江煙目不轉(zhuǎn)睛。商寧打完后,看了一眼樹上高高興興抱著糕點看著他的師兄,正準(zhǔn)備往下走的腳步一頓,整個人又自然地折回來,站在臺上問了一聲:“還有人嗎?”臺下眾人經(jīng)過昨日一戰(zhàn),基本上都認識他了。他們本來以為這人要像昨天那樣,打完就直接下去,沒成想今日竟然繼續(xù)站在臺上,還邀起戰(zhàn)來了。雖然這少年今日的行為與他昨日所說的話背道而馳,但眾人想一想他性子狂傲,說不定是沒有打過癮。這下臺下的某些人心里可就高興起來了。這些人基本上都是邢止那一輩的了,有的比邢止的資格可能還要老一點。他們從昨天開始就想和商寧好好打一場了,誰知這少年還真是深得燕行的真?zhèn)?。他們想打,又拉不下面子去專門和一個小輩約戰(zhàn)。這些人從昨天到今天,在約與不約之間來回拉鋸,沒想到今天就有了這個機會。石成就是這諸多老前輩中的一個,他方才觀戰(zhàn)時越看越激動,心里頭還在想,怎么邢止約得他就約不得,面子算個什么東西。熟料他剛想完,機會就送上門來。石成不等商寧再問一遍,就直接跳上臺,成了這一眾老前輩里頭一個來領(lǐng)教后生功力的人。老前輩就是老前輩,一出手就跟昨日約戰(zhàn)的那些人完全不同。石成修習(xí)的是掌法,內(nèi)力綿厚,他與商寧往來間遠沒有之前那些人應(yīng)對倉促,自亂陣腳,反倒是顯得很有些游刃有余。商寧自然也意識到了這點,他的神色也比先前認真許多,兩人在過招之間都開始互相觀察起來。臺下一人評論道:“這石成擅長以柔克剛,難纏得很。我看這小子得費一番功夫?!?/br>另一人則捻須道:“我看不然,畢竟是燕行的徒弟。那家伙別看性子不咋地,人還挺雞賊,教個徒弟,你覺得他會不把各種情況都給他教授到?”第三人插話道:“行了,與其在這猜來猜去,還不如好好看一看這小子的路數(shù),你們這些人啊,口是心非,說不定等會兒上去的就是你們中的哪一個了。”前兩人對視一眼,決定沉默,還是好好看臺上吧。江煙遠遠地在樹上看著他師弟。這老前輩就是不一樣,有兩把刷子,在臺上的時間比前面任何一個人都要長得多。商寧在過了幾招后,就將長刀往背上一插,擺開架勢,用起拳法來。臺下一時間議論紛紛。“怎么,我還沒聽說過燕行會拳法?”“這小子該不會師承百家吧?”“燕行那樣的性子,還容得了自己的徒弟被別人招攬了去?”“我就想知道燕行究竟是誰?!”“他這拳法看起來有些眼熟……”受這最后一聲的提醒,臺下有些人心里一驚。這群老一輩的人里,有的人比燕行的年紀(jì)還要大。畢竟燕行成名的年紀(jì)很早,也就跟這時的商寧差不多大,如今真要算起來,對方似乎也就才三十六七的樣子。習(xí)武之人多身體強健,壽命較長,老前輩里四十多歲甚至五十多歲都很常見。他們這個年歲當(dāng)中的許多人,在混江湖的時候,天下的局勢跟此時遠遠不同。那會兒還不是現(xiàn)在一統(tǒng)南北的大梁,還是沿江分治的南楚北梁,周邊也還有不少小的國家。他們四處游歷的時候,也見識過各地不同的武學(xué)流派,亦或是奇人異士。有些可能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也就忘得差不多了,而有些在當(dāng)時負有盛名的或許還在人的腦中存有一些記憶。一人在臺下忽然低聲道:“我記起來了!這是云國當(dāng)年羽林軍中軍師修習(xí)過的拳法。”另一人訝異道:“這你都知道,還記得這么清楚?”那人苦笑道:“那時候人人都想去會一會云國驃騎將軍聞名天下的棍法,唯有我,誤打誤撞,碰上了個會拳法的軍師。當(dāng)時頗為震驚,可能就是因此現(xiàn)在還有點兒印象吧?!?/br>另一人嘆道:“這小子,到底得了幾家的真?zhèn)靼?,我簡直嫉妒得眼睛都紅了。”江煙在樹上遠遠地觀望,本來還認真地看著他師弟。結(jié)果目光不小心一瞟,就見到了坐在擂臺一側(cè)的武林盟主。這武林盟主的神色看起來比昨天還要差,他眉頭緊鎖,似乎隨時都能跳起來打人一頓,而他目光所落之處,正是商寧所在的位置。江煙雖然坐在樹上,但是習(xí)武之人都是耳聰目明,他先前聽到下面一片嘈雜,雖然沒有完全聽清楚什么,但卻確認了一件事,那就是商寧修習(xí)的拳法可能有什么不一樣的來歷。而現(xiàn)在看來,武林盟主則似乎恰好知道些什么。江煙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不過他現(xiàn)在可以確定的是,清福門上他師父床頭板里的那么多秘籍,絕對不可能是什么一個銅板三個從地攤上買來的,那恐怕是他師父特意搜集來的,或者很有可能就是他師父本身就有的!如此看來,既然神陽譜在師父手上,那難道他也跟云國有什么關(guān)系嗎?江煙一想到這里,就覺得渾身上下有點發(fā)冷。他從五歲開始習(xí)武。那會兒他年紀(jì)小,又是從小嬌寵長大,比一般家里的孩子都要晚熟晚記事一些。江煙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究竟為什么會習(xí)武,反正在他的印象里,他就是每年都要呆在清福門過上一年中的大部分時光。也因此,他其實與師父接觸得更多,與爹娘相處得更少一些。也因此在驟然發(fā)現(xiàn)了許多他以前都不知道的事后,他也沒怎么想過會懷疑師父們怎么樣,還傻傻地以為還真是天上掉下來的狗屎運,被他師父一腳踩中得了神陽譜,救了他小師弟的命。現(xiàn)在想一想,當(dāng)初燕行給商寧治病的時候也說過,能夠一個銅板就得來神陽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