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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有意無意都會掩蓋住脖子。不過這也不能說明什么,商寧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相信別人的人。他道:“我不知道我娘的脖子上有什么,如果你拿不出別的說辭,我不會輕易放過你。”他語氣平淡,并無多少威脅之意,可是架在王鵬脖子上的刀卻一點兒沒松,這就讓人知道他絕不是在說笑而已。王鵬額上冷汗都要滴下來了。他確實是要告訴面前的人一個事關(guān)他自身的重大的消息,可是他對于這個人,他也確實拿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來叫他信服了。畢竟當(dāng)年實在事發(fā)突然,他們對面前這個孩子還有他母親的了解都少的可憐,僅僅只是從名冊和老宮女那邊了解到一點東西。而名字是最沒有用的信息,這年頭誰都能隱姓埋名,唯一知道的紅痣這條路現(xiàn)在也被徹底堵死了。商寧目光冷冽。他出來的時間已經(jīng)夠長了,再不回去,他師兄吃那一堆鮮貨都沒有人給他剝。他師兄又怕麻煩,可能都只能就著米飯吃點素菜了。想到這里,商寧也沒有耐心再等了,他的刀直接抬起來。“等等!”王鵬額上細(xì)密的汗珠落下來也顧不上擦,直接道,“你身邊那位,就是你給他剝東西的那個,我知道他是誰!”商寧的長刀離對方的脖頸只有堪堪一寸,卻叫他硬生生停下。王鵬抓緊時間道:“云國你知道吧?就是二十多年前被北梁滅掉的那個,藏有當(dāng)世神功神陽譜的那個國家。你身邊那個人就是云國的皇孫!云國皇子云逸之子!”商寧回來的時候,江煙剛好把最后一盤rou全吃完。他扭頭看他師弟,見商寧面色如常,就道:“你怎么去了這么久?”他還沒來得及答話,就聽得一旁的趙寅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不是腎有問題,就是后頭有問題。”江煙不等商寧說話,就先一步笑道:“我看你還是多擔(dān)心擔(dān)心你自個兒吧,剛才是誰吃鰒魚吃牡蠣吃的那么多。人啊,越是缺什么,越是想要什么,你不說,我們都懂的?!?/br>趙寅:“……”天地良心!他完全是因為這兩個貴才多吃的好嗎!再說了,他不被這幫人嗆聲他至于這么猛吃嗎?!錯都在誰?!商寧笑了一下,就開始給他師兄繼續(xù)剝。雖然說趙寅這人嘴是損了點,又愛撐面子,但經(jīng)過這么一打岔,倒是沒人再糾結(jié)他方才為什么去了那么久的問題。就憑這,他也要在心里對趙寅道一聲謝。一旁的邢止不說話,看戲似的,不過目光在商寧的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是夜,月明星稀。這天晚上是江煙和商寧這一班守前半夜,趙寅和邢止這一班守后半夜。這會兒守完前半夜,江煙已經(jīng)困得不得了了。他被他師弟攙扶著進(jìn)了房間,幾乎是沾床就著。商寧坐在床邊,在黑暗中看了一會兒他師兄的睡顏,伸手輕輕撥弄了一會兒他順滑的長發(fā),這才戀戀不舍地站起身來,輕輕推門準(zhǔn)備出去。他和王鵬約的是今夜寅時,在會申城城墻上見。城墻上有的有巡哨,有的沒有,但一般而言,除了城門口的那一段都是沒有的。畢竟城墻很高,普通人甚至武功稀松平常的人根本翻不進(jìn)來,而能翻進(jìn)來的都是武林高手,這樣的人在世上畢竟是少數(shù),能排查的范圍極小,也就沒有必要浪費那么多人力去巡哨。商寧和王鵬約的就是沒有巡哨的,離這邊最近的那一片。他輕輕關(guān)上門,正準(zhǔn)備往外走,就聽見身后有人叫他:“商寧?!?/br>是邢止的聲音。商寧轉(zhuǎn)過頭,就見邢止背靠在墻上看著他。邢止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商寧說話,只得嘆了口氣,道:“大家好歹都是朋友,你一個人出去赴這么一個局,怎么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呢?!?/br>商寧目光微訝:“你不阻止我?”邢止無奈道:“你就說我們什么時候阻止過你的想法了吧?”商寧聞言低下頭,道:“是我的錯?!?/br>邢止道:“這時候就不用道歉了,走吧?!?/br>商寧抬起頭道:“我一個人可以?!?/br>邢止拍拍他的肩膀,道:“誰知道那邊是什么情況等著你呢?你還真傻傻地單刀赴會嗎?你要是出了點事兒,你師兄醒來還不第一個削了我們?”商寧猶豫道:“可是我?guī)熜诌@邊……”趙寅的聲音另一個房間傳來:“行了,這不還有我嗎?我難道不是人?你師兄就在這兒睡著不會出事的,你要是不放心,就趕緊早去早完事?!?/br>商寧這才點了點頭,道:“麻煩了?!比缓笸现挂黄鹣聵侨チ恕?/br>一出客棧,夜風(fēng)陰涼。這會兒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夜色正濃,好在今晚月色不錯,到了現(xiàn)在也還有點光亮。商寧和邢止兩人又都武功高強,耳聰目明,這才不至于完全抓瞎。不用多說,商寧就領(lǐng)著邢止往他和王鵬約定好了的城墻而去。他倆運起輕功,速度極快,不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城墻之上早已有人等待,還不止一人,佇立在城墻之上的有三人,見他們來了,便同他倆招了招手。他二人一開始沒有靠的太近,直到商寧認(rèn)出其中一人是王鵬后,他們才往前走了一步。對面三人中,另兩人聽到王鵬確定后,又借著月色看了商寧好一會兒,面上都現(xiàn)出激動地神色來。商寧對這兩人完全不予理會,只沖著王鵬道:“我如你所約來了,那么你要告訴我的事又是什么?”王鵬看了眼他身旁的邢止。商寧道:“他是我的朋友,即便知道也無妨?!?/br>對面三人對視了一眼,忽然齊齊給商寧跪下了,然后身子往下一拜,高呼道:“參見皇子殿下!”***對面的官府里已經(jīng)有好些天沒有動靜了。自從幾天前他們追到這會申城以來,親眼看著那幾輛囚車趁著夜色進(jìn)了官府的門,到今天晚上已經(jīng)是第四天了。要不是他們六個人輪番在這白天黑夜,吃飯睡覺地守著,趙寅簡直要懷疑這幾輛囚車是不是趁著他們一不留神,騰云駕霧直接跑了。好在先開始他們在廬陽蹲點東海來人的時候就有經(jīng)驗了,面對這群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出手的人,也就只能陪著對方等了。一想到這里,趙寅就忍不住嫉妒此刻在床上睡著的人。從還在廬陽城那會兒開始,他們守了這么長時間,輪了這么多次班。不管是江煙是守上半夜還是守下半夜,他師弟都那么慣著他,想睡就睡,想躺就躺。雖說江煙自己本身并沒有要偷懶的意思,還是盡量兢兢業(yè)業(yè)地守著。只是他那個師弟,一看他打個哈欠,瞇會兒眼睛,就覺得對方困得不得了,一心想讓對方在自己懷里好好睡一會兒,看得偶爾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