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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相處久了便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蔡蕓不是多嘴多舌的人,但她也需要人傾訴。晏柳在家時,他不做作業(yè),便坐在客廳里看書,蔡蕓也坐在客廳里折菜,和晏柳嘮叨家事。晏柳很少回答她,但蔡蕓知道他在聽。蔡蕓說:“晏柳,你爸爸明年來了,可以住隔壁那棟樓。我前幾天聽那家的小廖說,他們要搬走了,房子會空下來,我問了邵老師,是不是要重新租給別人,或者是要賣了?他說要請人裝修了,到時候你爸爸住。還說要去申請改建批文,把兩棟房子中間連起來。”晏柳將腦袋從書里抬起來,“爸沒告訴我?!?/br>蔡蕓說:“晏老師回來了,我多給做一個人的飯也無所謂。這樣你也可以一直在這里,問題好解決。”蔡蕓自顧自說著,她曾經陪著晏柳去看過晏卿幾次,對晏卿很有好感。甚至覺得晏卿居然是因為那么高端的理由入獄,頗了不起。而且晏卿所在的監(jiān)獄,里面就只有晏卿一個人是因為知識版權問題入獄,其他的不是黑社會就是殺人放火,還有強`jian犯等等,和這些人一比,晏卿那高端的入獄理由,都夠人吹噓的,反正她覺得蠻厲害,所以每次說起晏卿,也是敬仰不已。晏柳卻沒有回答蔡蕓,他知道他爸爸的自尊心有多強,因為他就是晏卿的兒子,他再了解不過了,他爸是絕不會住邵容臻的房子的。邵容臻是被他的某個朋友送回來的,他喝得有點醉,被他朋友扶著進屋,晏柳一直坐在客廳里等他回家,看到有車燈進院子,他就趕緊去開了門。曹建端比邵容臻矮,他要扶著邵容臻頗有些不便,司機搭了一把手,邵容臻自己也站穩(wěn)了,才沒有出意外。晏柳在門口接到他,邵容臻看到他就要往他身上撲,嘴里咕嚕:“寶貝?!?/br>他這一聲叫得纏綿,聲音不小,曹建端和司機都聽到了,曹建端怕邵容臻壓到晏柳,趕緊拉扯住了他,晏柳怕他喝醉了會當著人的面亂來,都不大敢抱住他,只是撐著他的胳膊,臉有些紅,對曹建端說:“曹叔叔,謝謝你,我爸又喝了多少?”曹建端也喝了不少酒,但沒有醉,他笑著說:“你爸真是心疼你。酒桌上一個勁說喝醉了他兒子要生氣,這才被灌得更多了?!?/br>晏柳讓大家?guī)兔Π焉廴菡榕狭藰沁M臥室,蔡蕓在后面忙來忙去,晏柳皺眉對曹建端說:“你看我爸醉了,家里根本沒一個人可以好好照顧他,他這么大這么重,我哪里扶得了他。曹叔叔,你以后真要幫著我爸一點,不要讓大家灌他酒?!?/br>曹建端好笑地說:“他一個單身漢,又沒有老婆管,喝醉了有的是人愿意照顧他,那些漂亮小娘們,只怕沒機會往他身邊湊呢。你擔心這個做什么。”晏柳說:“我們也會擔心啊?!?/br>送走了曹建端和司機,晏柳拒絕讓蔡蕓上樓照顧邵容臻后,他跑上樓去看邵容臻,發(fā)現(xiàn)邵容臻已經自己在衛(wèi)生間里了,他吐了一輪,又在洗手臺上洗了臉漱了口。晏柳進了衛(wèi)生間,過去看邵容臻:“爸,你好些沒有?!?/br>每次晏柳叫他“爸”,那都是因為晏柳很生氣,邵容臻經歷多次,便總結出了這個經驗。他轉身靠在洗手臺上,看著晏柳,伸手摸在晏柳的臉上,他的手上有水,很涼,晏柳趕緊縮開了,邵容臻說:“寶貝,抱歉,今天是請政府方面領導,不好不喝?!?/br>看他說話清楚,晏柳知道他是假醉,便說:“那就喝吧,反正很多人等著照顧你?!?/br>邵容臻一聽就知道是剛才曹建端的話惹了晏柳了,他低下頭看著晏柳說:“別信老曹的話,他亂說?!?/br>晏柳皺眉說:“應酬場上就那些事,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你敢說你沒摟過女人的腰?!?/br>邵容臻摟住了他的腰,抓著他的手摸自己下半身,“不是你都硬不起來,真的?!?/br>晏柳趕緊把他的手甩開了,哼了一聲出了衛(wèi)生間。出去正好遇到蔡蕓端了醒酒湯站在臥室門口,畢竟是男主人,雖然臥室門大開著,她也沒有直接進來。晏柳對上她,本來慍怒的臉上瞬間染上薄紅,擔心她聽到了他和邵容臻剛才的話,又怕邵容臻半醉狀態(tài)冒失亂說,他馬上叫了蔡蕓,“嬸嬸,我爸沒醉,他裝的,你把醒酒湯給我,下去休息吧,別管他了,總是喝那么多。”蔡蕓擔心地說:“邵老師掙錢也不容易,即使是裝醉,但我剛才聞到他滿身酒氣,想來也不好受,你好好照顧他,不要這時候鬧脾氣?!?/br>晏柳接過了醒酒湯,“我知道。你去休息吧。”他關上門,又把醒酒湯放在屋子里的桌子上,又進洗手間去,發(fā)現(xiàn)邵容臻剛才沒出來,是因為他又在馬桶上吐,晏柳這下顧不得和他鬧脾氣了,跑過去為他拍背,擔心地說:“怎么樣?”邵容臻其實沒吐什么出來,裝吐成分更大,不過晏柳不會去這么想,邵容臻沖了馬桶漱口后說,“寶貝,我先洗個澡,不然熏到你了?!?/br>晏柳只得默默為他脫衣服,邵容臻站在玻璃房花灑下的時候,晏柳怕他洗澡摔倒,只好脫了衣服進去扶著他幫他洗,邵容臻知道晏柳還在賭氣,沒有對他動手動腳,不過這反而讓晏柳覺得奇怪,多看了邵容臻好幾眼,發(fā)現(xiàn)邵容臻真是一副柳下惠的模樣,他就故意去摸他的胸口,又摸他的腰眼,甚至摸到他下`身去,邵容臻被他摸得笑了起來,突然抱住晏柳,在花灑的水下吻住了他的嘴唇,低聲嘆息:“寶貝,你要我拿你怎么辦好?!?/br>喝了酒后邵容臻更易動情,他把晏柳壓在墻上親他,用下`身磨蹭他,晏柳用手幫他釋放了一次才好多了。等回到床上,晏柳讓邵容臻喝了醒酒湯,他穿著浴袍頂著半濕的頭發(fā)坐在床沿上,非常嚴肅地和邵容臻說:“你看你喝醉了,根本沒有理智可言,當著別人的面亂叫我,我才不相信你喝醉了躺床上,會記得你抱的人不是我,而是一個女人?!?/br>晏柳抿著唇瓣,顯然不好打發(fā),邵容臻摟住他的肩膀,親了親他的耳朵,“我明白。所以我每次都回家了,對嗎?寶貝,我不是和你轉移話題,我喝酒知道深淺,不會真醉?!?/br>晏柳知道自己鬧脾氣也沒用,邵容臻有邵容臻的事業(yè)和活法,他沒有權利管他這么多。他低低“嗯”了一聲,抱住了邵容臻的腰。第二天早晨,晏柳睡得好好的,被邵容臻的那根玩意兒抵著屁股,他不得不由著邵容臻在他腿間一通亂捅在他脖子上一通亂親,邵容臻射了才摟著晏柳道歉,“寶貝,你還好嗎?”晏柳說:“幸好穿著睡褲,不然我腿都要出燒傷了?!?/br>邵容臻被他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