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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聲音低下來,許硯騏抬手架上李傲天的肩膀,承受著肩上仿佛千斤壓頂?shù)牧Φ?,李傲天心中泛起了苦水,好在只是一瞬,便聽許硯騏微微笑道:李三少爺,你可好些時候沒來了。李傲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哥莫見怪,馬上又到年中考校,我忙著惡補(bǔ),疏忽了,沒能常來看望伯父和許爹爹,正好借著然然生辰,便央著爹爹帶我前來。他說著接過青棋手里自己親手燒的瓷娃娃,遞給身邊的許硯然,然然,我也不知送你什么,挑了個小玩意兒,你就放心好了,這個肯定不會化。許硯然接過手里白白胖胖模樣滑稽的瓷娃娃,一眼就認(rèn)出那模樣跟李傲天冬天捏給他的雪娃娃一模一樣,臉上騰得一下紅了,記得那時他帶著雪娃娃跟父親爹爹離開了李府,坐在馬車?yán)?,還沒到家手里的娃娃已經(jīng)化成了一灘水,害得他還哭了一場,不知怎的,竟被李傲天知道了,真是丟死人了,心頭一慌,忙點(diǎn)頭說了聲謝謝,低頭一看,瞧見那娃娃胸前的福巾上還寫著然然二字,心下了然,定是李傲天親手做的不假,心里忍不住泛起一絲甜意,又小心地交給身后的碧梧。未及他回神,邊上的玉長卿也將一個巴掌大的漆木匣子交到了他手里,笑道:我這里也沒什么好東西,不過一串珠子,就給然兒拿著玩兒吧。心知長卿殿下拿出的東西定是不凡,眼見大家都央求著要看,王氏便交代兒子打開讓眾人看看,赭紅色雕花的匣子啟開,里面正靜靜躺著一串紫琉石手串,珠子個個渾圓飽滿,晶瑩剔透,陽光一照,更是耀眼非常,紫琉在御國并不稀奇,只是這般純凈的卻極為難找,莫說這一串,就是一顆也是價值連城,眾人一見,不由紛紛吃驚地瞪大了眼睛。許硯然有些為難地道:玉爹爹,這太貴重了,硯然不能收。玉照熙搖頭道:什么貴重不貴重的,不過是個小玩意兒,只要然兒喜歡便好。許硯然見王氏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這才猶豫地收下,又禮貌地道了謝,直引來無數(shù)羨慕嫉妒的眼神。吃過飯,李傲天有些頭疼地看了眼花園里七八個半大孩子,那些少爺似乎有些怕他,并不怎么親近,倒是那幾個哥兒,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群姨爹跟兒子說了什么,大人一走,便一股腦地圍到了他身邊,李傲天被眼前花枝招展的小孩子繞得有些眼暈,嘰嘰喳喳更是吵得他一個頭兩個大。許硯騏看了眼角落里習(xí)慣了被冷落的弟弟,又看了眼泡在一堆哥兒中笑得一臉欠揍的李傲天,當(dāng)下就黑了臉,這小子怎么看都是個花心大蘿卜,虧他前些日子還覺得他不錯。許硯然看著那個平日里會逗他開心的人,這時卻絲毫沒有將他看在眼里,又看了眼圍在他身邊,一個比一個漂亮可愛的哥哥弟弟,眼中刷地滾出兩行淚水,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外。一直關(guān)注著弟弟的許硯騏眉頭一皺,連忙就要追上去,卻被邊上不動聲色的李傲天抓住了手。觸到自家大舅哥那殺人一般的眼神,李傲天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借口要回前廳去尋爹爹,便將人拉出了園子。要說關(guān)注,李傲天比許硯騏更加關(guān)注自家小夫郎的一舉一動,方才那般情狀如何能夠逃過他的眼睛,他仰頭直視著對方差點(diǎn)就要噴出火的眼睛,皺眉道:大哥,你莫?dú)猓抑廊蝗粋牧?,我今日此番,也是無法。許硯騏冷哼一聲:小子,你是被迷花了眼吧,若是你不能對然兒好,就別招惹他,否則我要你好看!李傲天不由嗤笑一聲:大哥,你當(dāng)你家里這些個沒規(guī)沒矩的都是天仙嗎?若不是為了然然,你以為我會多看他們一眼?我也不扯旁的,許家的情況,想必不用我多說,大哥想一想,你每日當(dāng)值,在家的時間畢竟有限,而許爹爹又是那樣的性子,你家的這些個姨爹都不是好相與的,你指望誰來保護(hù)然然?你也看到了,你的姨爹們,主意都已經(jīng)打到了我的身上,今日然然已經(jīng)夠讓人嫉妒了,我這樣做是為他好許硯騏眼里漸漸平靜下來,忍不住多看了這個一本正經(jīng)的臭小子一眼,低嘆一聲,原想著叫你來能叫然兒高興呢,卻平白惹了然兒的眼淚,卻是我想得不夠周全。李傲天見他明白,也不再多說,忙諂笑道:大哥,你可要幫我說說好話,若是然然一氣之下不理我了,那我可如何是好?許硯騏不由白了他一眼,這忙我可幫不上。說罷,扭身便走了,剩李傲天一人郁悶不已。雖是如此說,舍不得弟弟傷心的許硯騏還是一離開就去了后院,果見自家的傻弟弟紅著眼睛握著手里的瓷娃娃,雖然不情愿,卻還是認(rèn)命地幫那小子開脫了一番。許硯然聽罷,有些吃驚地抬起頭:他真的這么說?許硯騏很是認(rèn)真地點(diǎn)點(diǎn)頭,許硯然臉上不自覺地紅了,夫君,是疼他護(hù)他一輩子的人,這句話,他不禁又信了兩分。014.婚約李傲天沒想到不過是去了一趟生辰宴,會帶來那么多他意料之外的影響,與李家的婚約是王氏極為得意的事情,平日里就沒少在府中夸,后來許硯然出了事,眾人更是不約而同地認(rèn)為,這事最后定然只能不了了之,然而玉長卿親自帶兒子走了一趟,還送了那般貴重的禮物,一時之間反而讓人有些猜不透,可是這流言卻還是在京里傳開了,人人都知道了,李家三少定了相國家里的鬼公子。作為流言中心的李傲天心里反倒舒了一口氣,前世直到十五歲,爹爹才支支吾吾地提了這件事,而今提早,也沒什么不好,他一早便想將然然劃進(jìn)私人所有的范圍,卻苦于一直沒有這個名分,現(xiàn)在好了,終于能夠名正言順地痛揍那些說然然閑話的家伙們了。原本并未打算太早跟兒子提及此事的李謙夫夫,心里卻沒什么底,李傲天看著幾日來愁眉苦臉的李謙二人,終是不忍他們再糾結(jié)下去,瞅了一個下學(xué)的日子,便一臉隨意地講起了外面的流言。看兒子說得漫不經(jīng)心,顯然并未放在心上,李謙夫夫忍不住對視一眼,都各自看見了對方眼中的復(fù)雜情緒,半晌,終是玉照熙吞吞吐吐地道:天兒若是爹爹告訴你,那些流言都是真的,你會怎么辦?李傲天很是入戲地微微一愣:爹爹你在開玩笑吧?聞言,玉照熙臉上更是有些陰晴不定,猶豫著道:天兒,爹爹沒開玩笑,你和然兒確實(shí)是有婚約的他一句三嘆地將當(dāng)年的情狀以及兩家的打算一一道來。李傲天一臉認(rèn)真地聽他說完,發(fā)覺與自己所知的并無太大出入,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婚約遠(yuǎn)沒有李傲天自己想象中的穩(wěn)固,兩家只是嘴上有約,又彼此留了信物,往常,李傲天惡名在外,許家還很是看不上他,如今許硯然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