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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忙地來醫(yī)院看他,他躺在病床上,隱約看到曾柝沉默地等在門外。“店里這么忙,不用特意跑來看我。其實也好得差不多啦?!彼χ@樣說。“騙人!骨折哪有好這么快的?疼不疼?”“還行……你啊就別瞎cao心了,簡直就要和James一樣,沒完沒了的了。我只是骨折,又不是癱瘓了,別緊張哈?!弊恳輭旱吐曇舻溃骸澳阍龠@樣,當心又該你們家那個大冰塊不高興了……”這些天里,James也常來醫(yī)院探望,還有那一群朋友……被緊張、被在乎的感覺,不賴。看嘉祎臉噌地紅了紅,卓逸也就笑起來了。你還是別來了,我都試圖要忘記你了。等到什么時候,我再見到你,可以和第一眼見你時一樣,那就好了。誰沒有過傷口,可總要學會松手讓它愈合。他忽然想起前幾天和James聊天時的場景。淺淺地談及過去的事,這個加拿大人坦然地說:“如果那個人,總為別人打傘,又何苦讓自己非為他等在雨里?!?/br>一晃,又是好多年。那么多的東西,不是你苦苦相逼就能如愿以償。不如隨緣。作者有話要說:誒呀,這個結局,大家都明白了吧。=w=【0502改錯?!?/br>番外二雨天大概是因為下了整一天雨的緣故,黃昏還沒有來,屋子里卻已經(jīng)陰暗沉沉的。曾柝沉默地坐在沙發(fā)上,看了半個小時無趣的電視,又翻完了兩張報紙,可那個人還沒有回來。有點耐不住性子地站起來,拿起喝空了的白色瓷杯到廚房重新接了一杯水。墻上的時鐘就快要走到下午五點。那家伙鬧脾氣出去多久了?手里的電話拿起又放下了兩三遍,那個號碼卻還沒有撥。就算打過去,他也不會接吧。煩。是不是戀愛久了,就都會有一段厭煩期?他想起當日鄭易則風輕云淡的回答著:“是啊。一年,或是一年半,不再像熱戀期時的那樣,總覺得諸事不順,不論大事還是小事,事事都要起爭執(zhí)。不是不愛了,只是被寵壞了,所以總想要更多,人就是這么貪心。不過,熬過就好。”“那應該怎么辦?”鄭易則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你情商是零嗎?”“……”“你不是連哄人都不會吧。”“……”無奈自己天性寡言又嘴笨,甜言蜜語之類的好聽話,似乎從來不會講。“那之前你們鬧矛盾的時候,你都怎么解決的?”曾柝瞇著眼回想了一下,之前……要是那家伙生氣了,就習慣獨自出門走走,打出去的電話不是關機就是被扣斷,悉數(shù)不接??蛇^個一時半會兒,他就會乖乖自己回家。然后,就自然而然地和好如初。要說自己,似乎真的沒有盡過什么力量。其實曾柝心里明白,嘉祎是最討厭自己在兩個人吵架的時候閉口沉默的。了解到曾柝的情況之后,鄭易則絕望地閉上眼,“看來你這個面癱的情商不是零,是根本沒有吧?!?/br>……淅淅瀝瀝的小雨還在下。等到曾柝百無聊賴的把整個客廳拖過一遍之后,嘉祎還是沒有回來。又望了望時鐘,今天在外面的時間是不是有點太久了?曾柝坐回到沙發(fā)上,拿起電話來給那個號碼打了過去,卻聽到電話鈴聲在屋子里響了起來。男人沉默地放下電話。原來他出門索性連手機都不帶了。整間屋子安靜地仿佛只有自己的呼吸聲,剩余的,全部都是雨滴打在窗玻璃上的聲音。看著窗外越來越陰沉的天,曾柝打著傘出門。小區(qū)的街心花園,附近的廣場,超市,他可能去的一切地方都找了個遍,卻仍然沒有找到嘉祎的身影。一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多了,不知道他餓了沒有,在外面待那么久,冷不冷?淡定如曾柝也不禁急了起來。給林喆打了電話,一無所獲。情急之下甚至還給卓逸打了電話。通話音響了三下后被一口不太標準的漢語接了起來。“James么,我曾柝。卓逸在不在?”“喔他現(xiàn)在走開了,有什么事嗎?”“沒,只想問問傅嘉祎在不在他那兒。”“嘉祎嗎,沒有誒。沒有和你在一起嗎?那我讓卓逸一會給你回個電話吧。”“不,那不用了……謝謝?!?/br>那家伙究竟跑去哪里了啊。曾柝灰心喪氣地后悔起來,為什么要為芝麻綠豆般的事情鬧的不愉快,而自己總要在意那所謂的可笑的自尊心和面子,也不知道是在執(zhí)著什么,明知道那家伙是為自己好,卻偏偏就要爭那一口氣。即便是打著傘,還是被雨水打濕了肩膀。轉開門鎖的時候發(fā)現(xiàn)玄關處嘉祎的拖鞋不見了,拉開鞋柜看到他的鞋子整齊地擺在里面。他回來了。不論怎樣,懊悔之余還有些高興。浴室的門緊閉,淋浴的聲音滴滴答答。曾柝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單手叉著腰,想象著這一次應該如何由自己來化解這場不愉快的冷戰(zhàn)。是該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地說些有意思的瑣事,還是應該認真地道歉,解釋一下自己的心情?聽到浴室門打開的時候,居然也會覺得緊張。想他自己平日在手術臺上替別人動起刀子來,也不會有這樣的奇怪情緒。原來傅嘉祎這三個字,真是比什么都重要的東西。曾柝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打開的浴室里,嘉祎認真地擦著濕了的洗手臺。踏進浴室的那一刻,曾柝臉上努力作出來的柔和表情頓時消散不見。感覺到浴室里沒有一絲熱氣,那張板著的臉就如同往常一樣地說起話來:“下雨天洗冷水澡,傅嘉祎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看到嘉祎聞聲轉過臉來,眼眶都還是紅的,便又不自覺地揚起了音調:“你還委屈了?說錯你了?”平時不怎么多話的人,一發(fā)起話來就只有教訓,敲在心上就字字叫人傷心。原本消氣許多了的嘉祎此刻也又犟起了脾氣,撇過臉去,“關你什么事?!?/br>“不管我事?”“是??!我的事不要你管!”“……”曾柝咬咬牙,忍住了氣,“行了,你別鬧了……”沉默的男人正想開口說些什么,就被嘉祎順手撂起的抹布扔過來,“曾柝!你除了會教訓我還會什么?。磕憔筒荒苤v講道理么?就算再喜歡你的人也總有自己的感受吧,能不能拜托你替我想想???”被直截了當?shù)暮按竺哪且豢?,男人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