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悠然末世(NP)、世子調(diào)教日常、人魚浮生(穿越 包子)上、醉臥斜陽為君傾、嫡子、鐵馬冰河入夢來、楊戩——人生長恨水長東、皇后無所畏懼、攻略達(dá)成十年后![綜漫]、作者填坑不容易
貴?!?/br> “你的合伙人不是要來嗎?” “他馬上要當(dāng)爸爸了,短期之內(nèi)不會來。其實他也不會說中文,那邊的公司又很順利。我們很有可能會放棄在中國發(fā)展的計劃。在咖啡店我說了謊,對不起?!?/br> 陸晚云好像有點明白他為什么要撒謊,只是飛快搖頭。 他放下手機,眉眼低垂,不再看她。 陸晚云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更不知道如何扭轉(zhuǎn)這一下子變得失落無比的氣氛,只得掩飾般地低頭把那本書翻來翻去。 也許是他一向表現(xiàn)得太過陽光樂觀,偶爾的小傷感,就讓她無所適從。 蔣一澈探身拍了拍她的手臂,她驀然轉(zhuǎn)過頭來,感覺好像已經(jīng)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 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日常的微笑模樣,指指客廳角落里的音響給她看手機:“是不是已經(jīng)放完了?” 他這么一說陸晚云才意識到,剛才吃飯時播的音樂已經(jīng)停了。 她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又點了點頭,大概滿臉寫的都是“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燈滅了。”他無奈地解釋完,接著就站起身,想要走過去換一張CD。 陸晚云下意識地拽住他的衣角,沖他搖了搖頭。 她雖然無時無刻不在聽音樂,但是當(dāng)著他的面聽,還是覺得太殘忍了。 蔣一澈好像知道她要說什么,彎腰從沙發(fā)上撿起自己的手機。 “在美國時家里也是一直有音樂的。我聽不見,不代表要剝奪其他人聽的權(quán)利?!?/br> 他給她看一眼,又接著打字,嘴角慢慢浮起一絲微笑。 “讓我猜猜你最喜歡的作曲家是誰?!?/br> 他走到音響邊巨大的CD架那兒,抱著手臂想了想,抽出一張碟片放進(jìn)音響里。 莫扎特的第五小提琴協(xié)奏曲。 陸晚云驚訝莫名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她。 還沒等他走回來,她就已經(jīng)打好了字:“你怎么知道???” 蔣一澈只是挑眉笑,“誰不喜歡莫扎特呢?不管是誰我都猜莫扎特,猜對的幾率很高。” 陸晚云也跟著笑了,點點頭。 他重新在她身邊坐下,探身去拿桌上的茶杯。他的手指修長勻稱,瘦銷卻有力,一看就是拉琴的好材料。陸晚云覺得自己的職業(yè)病不適時宜地爆發(fā)了,很想將這個荒唐的念頭趕到九霄云外去,但是卻沒忍住,坐直了身體,鄭重地把手機送到他的眼前,“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他點點頭。 “聽不見是不是很痛苦?” 他猶豫了一下,伸出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在她眼前比了個“一點點”的手勢。 陸晚云知道他是在避重就輕,笑得有些心酸。 他像是又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將那個“一點點”的空隙擴大了一些。 她盯著他手看了兩秒,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情不自禁地在腦補他的手指按在琴弦上的樣子,忽然間心跳就加速了起來。 剛想轉(zhuǎn)過頭去,他卻伸出手,一左一右輕輕地捂住了她的兩只耳朵。 她一下子緊張起來,咕咚一聲,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手掌收得緊了,她無處可逃,只得靜靜地盯住他的眼睛。 耳邊如歌般的小提琴聲變得模糊起來,而她自己的心跳聲一下子充斥了整個腦海。 撲通,撲通,撲通。 他的眼睛是淺棕色的,像琥珀一樣,她怎么原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 她也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的眼神可以表達(dá)那么多內(nèi)容,溫柔,期盼,還有淡淡的憂傷。 她睜大了眼睛,仿佛喪失了一切行動能力,只是呆呆地看著他的雙眸一點點靠近,直到他溫?zé)岬谋羌馀龅搅怂哪橆a,才恍然大悟一般地整個人往后一退。 ☆、5-田澄-1 “所以呢?”田澄叼著一根薯條忘了嚼,瞪大眼睛看著陸晚云問:“你們沒有親上?” “沒有?!标懲碓频皖^撥弄著自己碗里的意面。 “然后你就逃了?” “然后我就逃了?!?/br> “嘖嘖嘖?!碧锍慰康揭伪成?,“陸晚云你可真不是一般人。上輩子是禁欲修佛的吧?!?/br> “不然我怎么辦?”陸晚云瞪她一眼。 “撲倒他啊!或者被他撲倒也行啊!” “你開什么玩笑!”陸晚云啐她,“高正銘怎么辦?” “高什么正什么銘,你未嫁他未娶的,連出軌都算不上啊。” “我沒你那么奔放。” “哼,你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可是高正銘在外面有沒有處處開花就不知道了?!碧锍螌Ω哒懸幌驔]有好感。 “他沒有。那些都是逢場作戲。”陸晚云低頭說。 “廢話,假戲成真的時候他又不會告訴你?!碧锍斡謫枺骸八阅愕降紫膊幌矚g蔣家哥哥啦?” 她很滿意地看到陸晚云猶疑了。 陸晚云怔怔地盯著自己的叉子,半晌才說:“他很好。哪怕是聽不見,不能跟我說話,也讓我覺得……反而變成了他的優(yōu)點?!?/br> “你搞清楚沒有,他為什么會聾???” 陸晚云飛了一個眼刀給她,“這種事情我怎么好問?他生活在那樣一個家庭里,聽不見本身就已經(jīng)夠痛苦了。為什么要揭人傷疤?” 她說著便低下頭去,咬住吸管不放。 田澄覺得自己再八卦下去,陸晚云就要哭了。 陸晚云也拒絕跟她糾纏這個問題:“不要說我了。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我沒有。”田澄立刻心虛地喝起水來。 “你別想騙我?!标懲碓撇[起眼睛,“原來我發(fā)消息給你,你都是秒回,電話也從來沒有不接的,現(xiàn)在呢,周末的晚上人就消失了,回消息經(jīng)常要到第二天,電話就算接了也是特別小聲,支支吾吾的,不是談戀愛是什么?” “你是陸爾摩斯么?”田澄嬉皮笑臉地轉(zhuǎn)移話題:“你這么有推理能力,難怪敢確定高正銘沒有在外面胡搞了?!?/br> “你呀……不肯說就算了,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時候?;仡^哭著跑來找我的時候別怪我不了解情況哦,到時候還得哭哭啼啼地從頭說起?!?/br> 陸晚云這句話一下打中了田澄的死xue。她埋頭喝完整整一杯橙汁,糾結(jié)了半天,還是沒能開得了口。 畢竟她和秦書的荒唐事,有時候自己想起來,都覺得如同做夢一般特別不真實。 其實那天從同里回來,田澄是下定決心不打算再跟秦書聯(lián)系了的。她連自己的“勞務(wù)費”都沒收,連他的電話號碼都沒有留,就怕會跟他糾纏不清。 沒想到那個周五下班的時候,她一出辦公室就看見這個冤家站在她車邊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上班?”她劈頭就問。 “你在飛機上給了我名片,讓我給你發(fā)郵件的?!彼贿呎f一邊拿出個蒂凡尼的淺藍(lán)色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