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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未立刻應話。姬恒臉上仍掛著笑臉,“她們亦是一片好心,只是……我確實有一點累了……” 他這是在說現(xiàn)在不見人的意思,楚妤心下明了,故而頷首道,“既如此,皇后且好生休養(yǎng)著,顧念好自己的身子的第一要緊?!?/br> 姬嫆覺得自個眼睛都快要眨抽抽了,總算聽見自己皇兄開竅的話,頓時大大松了一口氣。她也笑著道,“那我也不好在這里多待了,皇嫂好好休息吧?!?/br> “我早一些回去母后那兒,好讓母后知道皇嫂確實沒有大礙了,放下心來。”她一面說道,一面拉拉楚妤的衣袖,“皇兄,前陣子我同你說過的那件事……” 楚妤哪知道她與姬恒之間的事情,當下心里便是一聲咯噔。她不著痕跡拿眼神向姬恒求助,姬恒卻只看她一眼,什么表示也沒有了。 姬嫆示意楚妤到外面去說,得不到姬恒的幫助,念著他們兄妹往日情誼深厚,她唯有自己做主,和姬嫆先后走到了殿外。 楚妤和姬嫆邁步出來,候在殿外的良妃、賢妃以及其他妃嬪們紛紛行禮。 繃著臉免禮之后,抬頭見外面日頭分外毒辣,她淡聲道,“皇后如今須得好生靜養(yǎng),這會不怎么方便見人,你們且回去罷?!?/br> 既是皇帝陛下發(fā)話,她們自然沒有不聽從的份,眾人應下了話。 在這當口,良妃杜寒竹上前一步,福了福,溫聲說,“妾身便道皇后娘娘大福大貴,定能轉危為安,果真如此?!?/br> “這么些天,因心中掛念娘娘的身子,偏妾身幫不上什么忙,唯有每日誦經念佛、吃齋念素以盼娘娘早日痊愈。想來心誠則靈,佛祖保佑,真是萬幸萬福?!?/br> 楚妤的視線落在面前的杜寒竹身上,想她不論真心或假意,到底是自己折騰了自己一場。良妃作為四妃之一,又是威遠大將軍的女兒,一貫是有幾分薄面的。 “你也是有心了?!背ヌ摲鲆话蚜煎终f道,“但你也該顧念些自己的身體才是?!倍藕褚蛩P切的話語臉紅了紅,復羞怯一笑,嬌嬌重新站直了身子。 掃過其他妃嬪,楚妤道,“都回去罷?!?/br> 賢妃與良妃便復領著一干妃嬪行禮退得下去。 姬嫆不好置喙自己皇兄的事情,自不會在這上面評頭論足、說三道四。環(huán)顧過一圈,見周圍沒有人,她只小聲與楚妤道,“皇兄,皇嫂為你傷成這個樣子……你千萬待她好一些,別叫她受了委屈?!?/br> 楚妤沒想七公主會這樣為她著想,而這般有人替她著想的感覺說不出的好,心底不覺感動。她差點脫口而出,皇帝陛下并不曾委屈了她,終是沒有失態(tài)。 “嗯?!背タ此茦O為冷靜應了姬嫆一聲。 姬嫆仿佛放心了下來,笑嘻嘻便走了,根本不存在要和她商量的事。 反應過來這個,楚妤越是心中溫暖。 送走妃嬪們、送走姬嫆,奏折也已經批閱完了…… 這一天,姬恒和楚妤沒有再遇到別的狀況,勉強當得上安穩(wěn)度過。 到得夜里,喂姬恒吃過晚膳、喝過藥,楚妤去沐浴,幾乎是閉著眼睛做完的這件事。男子與女子的身體有些不同,她沐浴時必須不斷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才不會過分在意有些事情…… 在與姬恒互換身體的第一天里,楚妤覺得第一羞恥的事情,是她在幫“自己”穿衣服的時候,這具身體竟然有了不該有的反應。第二羞恥的事情,是她不得不請教姬恒,怎么出恭…… 楚妤以為熬過了這些,大約情況會有所好轉。 然而到得了第二天的清早,睜眼醒來,她便發(fā)現(xiàn)下、體竟然又有了那種反應!她又羞又惱,卻無法去和姬恒確定,這是否也屬于“男子皆會有的正常反應”。 她恍惚覺得,她往日以為的那個對床笫之歡無什么興趣的皇帝陛下,其實是假的。 前一夜,楚妤沒有去別處,仍是在鳳央宮休息的。 這會兒她平躺在床邊的小塌上,等待身體的某處自己平復下去,卻聽到姬恒著急喊她。 楚妤睜開眼,偏頭去看姬恒。 姬恒正大睜著一雙眼睛,眼底滿是不知所措,顫顫巍巍朝她伸出了手。 他伸出的白皙掌心里,一片血跡清晰可見。 姬恒:“你、你流血了……” 楚妤:“……” 作者有話要說: 姬恒是我寫過最純情的男主了,請大家相信,他絕壁是帝王界的一股清流! 如果不是,我把頭擰下來給你們玩【好血腥【。 ~ 摸了一手姨媽血的皇帝陛下一臉懵逼23333 233333333333 2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 不好意思,才補上加更,小龍蝦很好吃 這一章評論給大家發(fā)紅包補償!么么噠! 雙更的我是不是特別棒?。?!等夸獎【乖巧 ☆、親人 姬恒醒來便發(fā)現(xiàn)下身有些不對勁,他不知是什么情況,伸手摸了一把,只感覺摸了一掌心黏糊糊的東西??s回手瞧了瞧,他就發(fā)現(xiàn)……竟是流血了。 女子到得一定年齡便會來月事,這件事姬恒清楚。 可是清楚,和自己親身體會,完全是兩碼事!此時此刻,姬恒覺得自己可以很好的體諒昨天楚妤的崩潰心情了…… 不說他不是那么明白接下來要怎么處理才好,單是身體的不便利,足以讓他沒有過多的選擇,而唯有向楚妤求助。究竟她自己肯定懂得這些,姬恒十分肯定。 從初次來月事到現(xiàn)在,因為自己的小日子一向不準時,楚妤也算不來竟在這么個時候……弄成這樣,衣服定是臟了,也得清洗之后再換干凈的衣裳,她忙坐起身。 “無礙的,”楚妤以為姬恒那樣說是不甚明白情況,輕聲解釋,“只是于女子而言極為平常的事,陛下無須介懷。您且略等一等,我去吩咐玉蘿送溫水進來?!?/br> 楚妤動作迅速從小塌上下來,穿上鞋、稍微整理過儀容就往外面走去。待吩咐下去,她折回來,卻見床榻上的姬恒正巴巴地盯著她看,一副從未見過的委屈模樣。 “您……怎么了?”楚妤不確定的問。 姬恒縮了縮身子,皺著眉嘀咕,“肚子疼,肚子疼,為什么突然肚子疼?”比之前更強烈的痛楚襲來,鬧得姬恒深吸了口氣,待緩了緩痛感,又盯住了楚妤。 那好像是在和她討個說法的意思,楚妤唯有對姬恒說,“這是個老毛病了,往前吃過藥也沒有多大的用處。我讓玉蘿去煮姜湯了,待會喝了能好一些。” “老毛???”姬恒越是擰眉,“怎么沒有讓御醫(yī)看一看?”宮里御醫(yī)多為男子,想到楚妤或是不好意思,他又說得句,“身體才最要緊,哪能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