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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各樣的問題,但是有一點(diǎn)你漏底了。你從未開口叫過我們的名字,而且言行舉止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生疏與防備,這是不是說明你并不是我們認(rèn)識的那個奈奈,起碼不是正確時間點(diǎn)上跟我們有交集的宮本奈奈。” 我去,沢田綱吉是福爾摩斯附體嗎?居然猜個十成十,就差我點(diǎn)頭表示正確了。 “是這樣嗎?難怪被我抓著時沒有跳起來?!痹迫钙沉宋乙谎郏巧袂樗坪鯉е也焕斫獾钠娈惽榫w。 “既然你們都知根知底,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問我?!蔽椅⑽⑿箽獾姆磫?。 “奈奈對我們持生疏態(tài)度只有十年前,還未跟我們有過交集的時間段,以此推斷,現(xiàn)在的你是十年前的宮本奈奈。”沢田綱吉歪著腦袋,笑得一臉溫和親切,嘴巴卻吐著十分犀利的言詞。 我呆滯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看著,頭頭是道的把我老底都揭穿的沢田綱吉。 “是是是,對對對,你說的都是正確的,然后呢?”破罐破摔是我的拿手好戲,就算你把我的底細(xì)摸得一清二楚,那又怎么樣呢?現(xiàn)在的我對你們就是陌生人狀態(tài),你們又能拿我怎么辦呢?難不成放狗咬我嗎?呵呵! 沢田綱吉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我的身后,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腦袋靠在我的臉頰旁,輕聲細(xì)語的對我吐息道:“然后就可以任意在你這張白紙上涂抹五彩斑斕的顏色,染成我們所喜歡的樣子啊!” 我雖然智商情商也就普通人的范疇,但是沢田綱吉這句話透露的信息我卻隱隱約約覺得不太妙,好像隱藏著什么不能讓人認(rèn)同的東西,意識到這一點(diǎn),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然后我挪了挪屁股,企圖躲開沢田綱吉靠得過于近的那顆金棕色腦袋:“你是變態(tài)嗎?”這句話純粹是吐槽,而且是沒有經(jīng)過大腦思考,下意識就脫口而出的一句反問語。 “不是?。〉遣恢罏槭裁?,自從跟奈奈相遇之后,就開始變得不能自己,有時候也覺得這樣的自己很是莫名其妙,但是就是控制不了,宮本奈奈你真是有毒??!”沢田綱吉把腦袋擱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然后呢喃著一些讓我無以言對的話。 “沢田綱吉,你有把握打敗白蘭嗎?”我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真想為自己轉(zhuǎn)移話題的機(jī)智能力點(diǎn)個贊。 “這次不會讓白蘭再得逞,重蹈平行世界的結(jié)局。當(dāng)然,也不會讓你再為了這個世界犧牲自己。我向你保證,不會再讓這個世界的白蘭把你作為打破這個世界規(guī)則,妄圖成為世界主宰的工具。”沢田綱吉所說的每個字我都認(rèn)識,但是組合成一段話我就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所以說,我到底是怎么成為白蘭那個中二病統(tǒng)治世界的關(guān)鍵性工具的? “等等等,你能告訴我,我身上到底有什么是白蘭所需要的?我長這么大,居然還不知道原來自己身負(fù)異能,關(guān)系著整個世界的命運(yùn)?!蔽乙荒樸卤频谋砬榭粗鴽g田綱吉:“你今天是還沒睡醒,還是忘記吃藥了?”我拒絕把自己代入他們所給我設(shè)定的角色中。 “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時不時的穿越不同的時間,不同的世界吧?”沢田綱吉的一句話點(diǎn)醒我,讓我醍醐灌頂。但是這不是系統(tǒng)在背后cao作著這所有的一切嗎?我暗自驚疑,而且沢田綱吉是怎么知道我能夠穿越不同時間跟不同世界的奇異體質(zhì)?我的心里始終覺得這是系統(tǒng)賦予我的所謂大禮包。 “這就是白蘭盯上你的理由??!”沢田綱吉摸著我的腦袋嘆息道。 “……”我始終無法真正的理解沢田綱吉所說的意思,甚至連一成都無法消化。 “從今天開始,你就好好的待在彭格列,我會安排人保護(hù)你,不相干的人,你盡量不要接觸?!睕g田綱吉不由分說的敲定我之后的人身自由,他這種霸道的做事方法跟跡部景吾還有赤司征十郎有什么區(qū)別?完全就是一個爛德性??!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擁有同一個靈魂,只是不同的軀殼罷了。 “我拒絕這種金絲雀般的生活?!蔽遗镜匾宦暸拈_沢田綱吉放在我腦袋上的大掌:“不管你說得多么冠冕堂皇,到頭來還不是把我當(dāng)成寵物一樣關(guān)在你給我定制的牢籠里?!蔽遗鹬袩牡芍鴽g田綱吉。 “不管在哪個世界,奈奈都是這樣拒絕彭格列的保護(hù),為什么總是這么倔強(qiáng)呢?”沢田綱吉拿波瀾不驚的表情看著我。 “明明是草食動物,弱得承受不了我的一記咬殺,倔起來更是讓人討厭?!痹迫概镜靡宦?,突然把一根鐵拐砸在餐桌上,發(fā)出好大的一聲響,嚇得我瞪眼去看。 云雀那看一眼就覺得帶著電的丹鳳眼涼涼地瞥了我一眼,讓我不可自制地打了一個抖。 云雀這家伙不會是想用那跟拐杖打我吧?那樣一根搟面杖一樣粗的鐵拐抽下來,我的骨頭都會碎掉吧!我最恨最討厭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了。真看不出來,明明長得這么俊,這么斯文,這么有氣質(zhì),卻是個隨身攜帶武器,時不時恐嚇威脅人的混蛋。 我對云雀那么一咪咪的好感隨著他這一記砸桌恐嚇,煙消云散??慈斯徊荒苤豢赐獗恚吘巩嬋水嬈るy畫骨。 “不管在哪個世界,奈奈最害怕的人依舊是云雀,這一點(diǎn)似乎就沒有變過,有時候真是讓我嫉妒得要命?!睕g田綱吉的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肩膀,語氣中并沒有他話中所說的嫉恨感,只是單純的在感嘆。 “就算我待在你劃定的保護(hù)圈里,你就一定能保證白蘭找不到我嗎?”我壓抑著在胸腔里燃燒的怒火,從牙縫中擠出問話。 “那也總好過你在大街上被白蘭逮個正著??!”沢田綱吉伸手握住我放在膝蓋上的右手把玩著。他的這句話讓我心底一個咯噔,他既然知道白蘭把我截胡了,那就表明他跟赤司征十郎一樣,都在暗地里追查我的行蹤。沢田綱吉的城府還真是深沉,一點(diǎn)也不比赤司征十郎少多少,都一樣是神經(jīng)病癌癥晚期,像我這種智商明顯堪憂的人怎么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呢?感覺自己就是一只掉在深坑里拼命掙扎的小白兔,卻怎么也爬不出來,只能無助的仰望著與我再也沒有緣分的天空哀嘆。 “既然知道白蘭把我擄走了,那怎么不見你來救我,還跟我保證一定不會讓我成為白蘭那個中二病實(shí)現(xiàn)野望的工具。你的保證含金量堪憂?。 敝灰皇俏蚁朊鎸Φ娜?,我就很容易開啟冷嘲熱諷模式。比如赤司征十郎,黃瀨涼太還有跡部景吾。 “你應(yīng)該見過入江正一?。 睕g田綱吉的話讓我一瞬間想起那個應(yīng)該是站在白蘭對立面,跟沢田綱吉是一伙的入江正一。是他用類似禮炮的炮彈把我炸到殺生丸的世界。如果不是他,我又怎么會經(jīng)歷過被妖怪追趕,被殺生丸殺死的悲慘下場呢?我曾經(jīng)對自己發(fā)過誓,如果再見到入江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