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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牢籠?。?/br> 我怒目瞪著赤司征十郎那張明顯陷入魔障中的面龐, 他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跟跡部景吾不久前做過的事情有什么兩樣? 時隔不過三天,我又得再次經(jīng)歷死亡的感覺,而這次我卻連逃跑的能力都沒有,就像一條被漁網(wǎng)捕到的魚兒,只等著捕魚人的磨刀霍霍。此時此刻我的感想只有一個,這次我要是沒有死,我再對赤司征十郎有任何的心軟, 我就是欠虐的白癡。 就在我以為自己可能真的要命喪于赤司征十郎的手下時, 他突然頹廢的聳拉著肩膀, 掐在我脖子上的手跟著撤掉。我立馬咳嗽起來,撕心裂肺地,好像要連同自己的肺都咳出來似的。 “對不起。”赤司征十郎原本波瀾不驚的面龐徒然帶著懊惱的神色,就好像做錯事情的孩子,赤色的眸子帶著內(nèi)疚的色彩。 我壓抑著喉嚨里的灼熱疼痛感, 嘶啞著嗓子對赤司征十郎吐出兩個字:“出去?!彼E部景吾不過是一丘之貉,我真是恨死這兩個披著□□的渣宰了, 說是斯文敗類都是輕的了。 赤司征十郎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然后對我輕聲道:“餓了吧!你先休息下, 我去給你準(zhǔn)備吃的。” 我扭過腦袋低喘, 并不理會赤司征十郎的示軟態(tài)度,我再相信你,我就是一個蛋白質(zhì)。 之后,我拒絕再跟赤司征十郎有任何的交流,不管他在我耳邊說什么, 我都干脆利落的閉上眼睛,當(dāng)做沒聽到。 對于我單方面的冷暴力,赤司征十郎卻十分不以為然,自顧自的一直在我耳邊嘮個沒完沒了,就像嘮神附體。 有時候我真是服了他,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男人嘮叨起來比女人還恐怖;雖然心底很煩躁,但是表面上我卻無動于衷,因為我不想讓赤司征十郎覺得我被他拿捏在手上;即使就我目前的情況也沒什么差別就是了。 我心底十分清楚,只要赤司征十郎不松口,夏目貴志是沒有辦法再來看我哪怕一面。 赤司征十郎是什么人?霸道,狂妄,占有欲十足的一個天之驕子,怎么可能容許一個外人覬覦他所圈定的人事物?對此,以我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就無可奈何,除非我快點好起來,起碼不是以我這副殘缺的軀殼任人擺布。 當(dāng)我以為之后的日子,不過是在赤司征十郎的控制下,像只金絲雀一樣被禁錮在一方天地時,事情卻突然朝著不可預(yù)測的方向狂奔而去。 而掀起波瀾的居然是沢田綱吉,當(dāng)他西裝革履,嘴角含笑,面容溫和的像我走來時,我以為自己在做夢。 沢田綱吉為什么會在這里?他是怎么避開赤司征十郎安插的眼線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我驚訝的看著如同天神般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沢田綱吉。 “奈奈,對不起,我來晚了?!睕g田綱吉就像踏碎虛空的大神,身披戰(zhàn)甲,腳踩祥云,像我款款而來。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一刻,我居然覺得沢田綱吉讓我異常的安心,也許是因為我在跡部景吾跟赤司征十郎的身上,跌了太多跟頭的緣故吧! 我略微遲疑的詢問出聲:“你這樣參合進(jìn)來,赤司征十郎那邊……”赤司征十郎會撕了你的。 沢田綱吉走到床邊站定,隨后微微彎下軀體,面帶溫柔的笑意凝視著我,嘴里對我吐出了十分愉悅的言詞:“奈奈擔(dān)心我,我感到很開心?!?/br> “你……”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有很多話想對沢田綱吉說,但是卻又不知道從哪里說起。明明一開始我對他的感官并不是很好,說是排斥也不為過,但是現(xiàn)在卻想對他訴說心中所受到的委屈與不安,我這是怎么了? 沢田綱吉伸出右手食指壓著我的嘴唇,制止了我欲說話的傾向,隨后眼角微彎,對我露出一個了然于心的表情:“噓,你不用說,我都知道,我?guī)慊丶??!?/br> 帶我回家?回哪個家?彭格列嗎?不,那里不是我的家,也不是我的歸屬地。 沢田綱吉說帶我回家時,在我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夏目貴志跟塔子阿姨還有滋叔叔的面容,但是我卻知道,沢田綱吉是不可能會把我送到夏目貴志的身邊,因為他對夏目貴志有著先入為主的排斥欲。 “我不想……”我剛想開口說不想跟他回彭格列,卻被他直接用手捂住了整張嘴,我睜著雙眼瞪著沢田綱吉。 “奈奈,乖乖聽話,不要說些惹我生氣的話?!睕g田綱吉嘴角揚(yáng)起,對我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但是我卻透過表象明確的感受到了他壓抑不住的不悅,為了不讓自己本身就不好過的處境再雪上加霜,我選擇了沉默,把拒絕的話直接吞回肚子里。 “十代目?!边@時,又有人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jìn)來,那聲音很耳熟,但是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當(dāng)對方走到我的面前時,我才知道原來是獄寺隼人。 “嗯,事情辦妥了?”沢田綱吉拿開捂著我嘴巴的手,轉(zhuǎn)而為我順了順額頭的劉海,并沒有把目光放在他身邊的獄寺隼人身上,而是一直看著我。 “辦妥了,可以走了?!豹z寺隼人一邊出聲回應(yīng)沢田綱吉,一邊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那張本來一眼看去十分兇狠的面孔,此時此刻卻面無表情,就好像被冰塊凍結(jié)了面部的神經(jīng)。 我明明記得上次見面還不是這種勢如破竹的淡漠表情,怎么才短短不見的幾天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難不成因為我的不定時穿越,時間線又被打亂了嗎?我的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我都快被自己這時不時就穿越的體制給弄得發(fā)癲了。 沢田綱吉抓起我的右手親了親,然后低聲道:“奈奈,我們走吧!” 我壓抑不住在心底繚繞的疑惑,出聲詢問:“去哪?” 我要是待在醫(yī)院,夏目貴志還能找得到我。 我要是被沢田綱吉帶走,夏目貴志那么一個負(fù)責(zé)的性格,知道我不見了,甚至找不到我,會擔(dān)心會不安的吧! 雖然我巴不得有可以離開赤司征十郎的機(jī)會,但是我更不愿意夏目貴志找不到我的行蹤,不想讓他再為我擔(dān)驚受怕。 沢田綱吉低低的淺笑出聲:“去我們?yōu)槟愦蛟斓睦位\??!” 在我因為沢田綱吉的話震驚時,我突然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眩暈,眼前的景象開始搖晃起來。 我這是怎么了?為什么突然感覺好疲憊,好累,好想睡一覺,視線漸漸模糊起來。 最后傳進(jìn)我耳朵的是沢田綱吉那一聲聲的低吟:“睡吧!睡吧!等你醒過來,一切就都恢復(fù)原樣了?!?/br> 沢田綱吉,你卑鄙,居然用骯臟的手段弄暈我!我討厭你! 當(dāng)我再次恢復(fù)神智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是身處那間充滿消毒水味道的病房了,而是一件裝修的十分精致,溫馨的房間,這個房間看上去很眼熟,就好像我曾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