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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新的聯(lián)系方式。得到的回答大同小異。沒有。有誰愿意跟一個犯了事兒被揪出來降職的警察還有更多聯(lián)系呢?陳齊作為警察這邊的線索已經(jīng)斷了。由于TOX化工已經(jīng)上市,謝謹(jǐn)可以通過網(wǎng)絡(luò)查詢TOX大股東的變化。從十幾年前TOX建廠開始,一直到去年12月,名為宋運來的股東都持有TOX化工70%以上的股份。他既是TOX化工的法人代表,又是TOX化工的董事長、執(zhí)行總裁、絕對控股人??梢哉f,除了公開發(fā)售的零散股份,宋運來是TOX化工當(dāng)之無愧的掌權(quán)者。然而從去年12月份開始,宋運來就一步步地小額出售手中的股份。直到今年4月,宋運來將手中的股份全部出售,徹底與TOX化工斷了關(guān)系。如果說,宋運來就是陳齊的另一個身份,那么這就意味著一個人民警察背地里卻干著制造毒品的勾當(dāng)。如果說,陳齊是謝清豐的人……不對。盡管謝謹(jǐn)與謝清豐僅僅相處了不到一晚的時間,然而他可以感覺到這個人的目的一直以來都只有一個,讓傷了他和他妻子的人付出代價??慷酒纺怖@種事情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另一方面,TOX化工建廠已經(jīng)有二十余年了,也就是說陳齊扮演的宋運來在二十余年前就開始運營這個制毒廠。那個時候,謝清豐還只是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正是意氣風(fēng)發(fā)、一腔熱血的時候。而且,從種種跡象上來看,謝謹(jǐn)可以肯定,當(dāng)年那個謝清豐,的的確確是一個優(yōu)秀的警察。那個時候,他在T市的名聲絕非虛妄。至少在那個時候,陳齊還不是謝清豐“手下”的人。那么,關(guān)于這個曾經(jīng)的制毒廠,陳齊到底是單槍匹馬還是受人唆使?這個問題或許對當(dāng)年的爆炸案影響深遠(yuǎn)。此時已是下午五點。秋季,天總是黑得很快,如今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了。正值下班時間,馬路上車流不息,人人臉上都帶著歸家的渴望。謝謹(jǐn)從下城區(qū)回來,立刻就趕到薛揚安排的私人醫(yī)院。謝途的病房被布置得很好,干凈、溫馨,然而躺在病床上的人卻始終看不見。“先生,您弟弟今天下午狀況好了許多,已經(jīng)可以撤下呼吸機了。相信很快就能醒過來。”護士面帶微笑地說道。謝謹(jǐn)輕輕握著謝途的手,只是看了一眼護士,眼睛又轉(zhuǎn)回到弟弟身上。——記住了,每當(dāng)你取得一點進展的時候,你弟弟的身體就會好一點,所以……你最好快一點。“查出是因為什么我弟弟才暈倒了嗎?”旁邊的護士不作聲了。盡管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謝謹(jǐn)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力。那個人,太強了。根本就超出了這個世界的范圍。途途在離開梧桐山莊后曾經(jīng)告訴謝謹(jǐn),梧桐山莊有一種奇怪的類似于古C國陣法的東西,可以讓想要出去的人原地打轉(zhuǎn)。途途不是信口雌黃的孩子,更不會騙他。如果他都這么說了,只有兩個可能。一是途途真的曾經(jīng)被困在類似陣法這樣超自然的東西里。二是途途被梧桐山莊的人以一種特殊的方式蒙蔽了。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正常人所能及的。這樣的人,需要他謝謹(jǐn)這樣一個普通人去調(diào)查案情嗎?既然那么神通廣大,為什么不自己去查?而且,謝謹(jǐn)一直覺得,那個被稱作楚先生的人早就洞悉了一切。他現(xiàn)在利用途途脅迫自己去勘破真相的行為,仿佛只是一個必經(jīng)的程序。一貫冷淡的眼里此時掀起了滔天巨浪。望著病床上的人過分蒼白的臉龐,謝謹(jǐn)?shù)纳裆兊藐廁v。任何東西,不管是誰,不管是什么,他都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害到這個人。哪怕不擇手段。謝謹(jǐn)緩緩地低頭,輕輕地、久久地吻著謝途的額頭,表情與動作虔誠得仿佛是在對待他最愛惜的珍寶一般。“我愛你?!?/br>“我一定會讓你醒過來?!?/br>“我們要在一起,永遠(yuǎn)?!?/br>青年的聲音低低地回響在灑著夕陽的病房里,莊重得仿佛世間最重要的承諾。作者有話要說: 【窩是一直刷不出新章所以來破壞氣氛的怨念作者菌】==作者:窩不喜歡JJ了。整天都鎖窩純情得不得了的文。哼O^O估計在⑨或⑩就能結(jié)束這一卷了p.s.好萌下卷攻君那一款……………………h(huán)hhhhhh這兩天怎么老刷不出新章☆、(叄拾)黑⑨謝謹(jǐn)打算今晚留在醫(yī)院陪謝途。在此之前,他想要回家一趟拿筆記本電腦,試一試能否修復(fù)當(dāng)年薛揚轉(zhuǎn)交給他的那段損壞的視頻。由于二人這次回國主要目的是料理謝清豐的后事和梧桐山莊的后續(xù)事宜,結(jié)束后還要到S國繼續(xù)學(xué)業(yè),所以他們?nèi)匀粫簳r住在了從前住的那棟老舊的房子里。謝謹(jǐn)用鑰匙打開門,進入了房間開燈尋找筆記本電腦。然而往常放置電腦的那張小幾上此時卻空無一物。“小謹(jǐn),你在找這個嗎?”謝謹(jǐn)?shù)谋澈笸蝗粋鱽硪魂嚭寐牭哪新?,隨意、溫和。那是——薛揚的聲音。謝謹(jǐn)回頭,站在房間門口的人罕見地穿著一身黑色,左手微抬,晃了晃手中的筆記本電腦。而他的右手上握著一把槍,直直地對準(zhǔn)了謝謹(jǐn)?shù)姆较颉?/br>薛揚的眼睛一如既往地如一汪深潭,嘴角勾勒出若有若無的笑容。“對不起小謹(jǐn),這東西恐怕不能給你了。”薛揚將筆記本電腦順手?jǐn)R在一邊的立柜上。“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查到TOX上的,但是也就到此為止了。陳齊倒是不蠢,就是做事有些毛躁,竟然還留下了照片讓你看見?!?/br>薛揚伸出左手拉上了手槍的保險:“你很聰明,可惜還是太年輕了?!?/br>沒有在意隨時都可能開火的手槍,謝謹(jǐn)冷靜地分析著,嘴角緊抿。“陳齊很早就替你管理那家制毒廠。途途的父母遭遇爆炸案后,你編造謊言欺瞞謝清豐,使他將仇恨全部放在了我父親身上,而且默許陳齊假作為謝清豐賣命幫他完成所謂的‘復(fù)仇計劃’。如果我沒有猜錯,理由根本不是像你之前說的‘為了保護meimei’,真正的理由應(yīng)該就在那段視頻中?!?/br>薛揚的臉上幾乎有幾分贊賞了:“很精確的分析。不過我可不是謝清豐,可不會放任你拖延時間——”薛揚的手指漸漸收緊。“哦,對了,我會幫你好好照顧你弟弟的,還是說——你比較想叫他,愛人?”薛揚惡劣地笑了,這個笑容仿佛撕開了他從前那層溫潤的皮子,露出了最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