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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 他知道,跟著自己,媳婦沒少吃苦,可這也不能夠成為她做那種事兒的借口,因此并沒有說什么。 柳氏提起過往,那是真的委屈。這些事兒憋在自己心里這么多年,都成了癥結(jié),今天索性一次就都說出來。 “那會兒我生思思,那是第一胎。天寒地凍的我還洗衣、做飯,思思早產(chǎn),當(dāng)時生下來小貓兒大一點(diǎn)兒,后來多少年這孩子身子骨都不大好,我們對得起孩子嗎?”柳氏哭著質(zhì)問。 蕓趕山閉上眼睛,那些事兒他之前或許還沒在意,畢竟誰家的媳婦都是那么過的,可漸漸的事情積攢的多了,他心里要說是一點(diǎn)兒怨言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做人家兒子的,他能說什么? 就算是親生的,五個手指還不齊呢,何況他......即使不想承認(rèn),他也知道,他這個繼子,在二房有了親生兒子蕓寶山后,就顯得很尷尬了。 柳氏嗚嗚的哭,像是要把這么多年的委屈都傾訴出來。 “我做月子的時候沒有奶水,家里不是沒有吃的,我還記得,生了思思后你特意上山拼命獵了一頭野豬回來,當(dāng)時在炕上躺了半個月,差點(diǎn)兒救不回來.......思思沒有奶水,那么一頭野豬留下了大半,明著說是給我燉了大骨頭湯下奶水,可那骨頭湯里放的咸鹽跟腌rou似的,齁咸齁咸的,喝了一口奶水都憋回去了......嗚嗚.......” 這事兒蕓趕山是真的不知道,他一臉震驚,“你咋不跟我說呢?”他拼了命,怎么媳婦、孩子過的是這種日子? 正文 057男人的面子問題 嫁到人家做媳婦的,誰沒有點(diǎn)兒傷心憋屈的事兒呢。 何況柳氏嫁給的蕓趕山又是一個繼子的尷尬身份,這么多年雖說她有個厲害的名聲,卻也不是那等不講理的人,虧自然也沒少吃。 “我說什么???”柳氏想起那些過往,哭的渾身哆嗦,“我一個新嫁來的媳婦,我知道你們家到底咋回事兒嗎?我說多了那就是我這新媳婦不懂事兒,我不是啥也沒說,跟你提了兩次,你每次打獵回來累成那樣,命都要沒了,我能讓家里的事兒煩你嗎?” 柳氏有一句話沒說。 要是蕓趕山打獵的時候分心有個好歹,他們娘倆的靠山?jīng)]了,那才是真的完了。 “家里后來又有了榮晟,那是長子長孫啊,可是榮晟過上啥好日子了?寶山那當(dāng)小叔叔的我就不說他啥了,就沒有那么慣著孩子的,侄子的東西都搶......這個我就不說啥了,寶山就那樣,我就看他,以后能啥樣。”提起蕓寶山,柳氏有些咬牙切齒的。 若不是二房有了這樣一個親生兒子,他們哪有這么多的苦難? 柳氏不是什么圣母,她自認(rèn)自己做了一個兒媳婦的本分,她平日里哪怕再不高興,對公公婆婆也是孝順極了,對待小叔子、小姑子,柳氏自認(rèn)不虧良心。 “這次賣掉晴晴的事兒,那是人做的出來的嗎?那就是喪良心啊,晴晴才九歲啊,你知道寶山和貝貝要把她賣到哪兒去嗎?”柳氏面孔都有些扭曲了。 蕓趕山想起這些事兒,心里也是不舒坦,下意識接了一句,“除了賣去大戶人家當(dāng)丫鬟,還能干啥?”他不是不知道這世道多黑暗,可他不敢想。 柳氏一聽卻氣急了,大罵道:“他們那兩個喪良心的死崽子,會有那好心?”這話說的可不大好聽。 蕓趕山臉色不好看,柳氏深吸口氣,就道:“若是有那好心,我也就不說什么了?你當(dāng)他們能有啥好心眼咋地?我都問了,他們是想把晴晴賣去那種不干不凈的地方,一下子才能給十兩銀子,不然你以為一個沒長成的小丫頭,誰家買丫鬟要出這么多銀子?。磕銊e說不知道,這年頭人命不值錢,咱們晴晴也不是有啥特殊的本事,不然人家咋就肯拿出十兩銀子來?” 窗外,蕓晴晴臉色陰沉。 小悠悠和她頭頂?shù)男ou團(tuán)子都是一臉迷茫,小白直接傳音問她,“不干不凈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他們想賣了你去掏糞坑?”除了這,莊戶人家還有什么不干凈的地方? 原諒小白,即使活了上千年,那也是在昆侖當(dāng)祖宗的,整日里除了修煉就是玩樂,哪有人敢用那些污言碎語的臟了他的耳朵,繼而影響他的道心。 蕓晴晴卻是知道這些的,想到原主,不知道怎么的,心口就憋了一口怨氣。 只怕原主也是走的不開心吧。 你且放心,我既然答應(yīng)了你,這個仇早晚會給你報的。 蕓晴晴什么都沒說,小白難得的竟然沒有追問。 房間里,蕓趕山臉色陰沉,他不想承認(rèn),可他也知道,柳氏不會在這件事兒上騙他,那經(jīng)不起推敲。 “我是真沒想到,寶山和貝貝能干出這種事兒,就算晴晴她不是......”蕓趕山氣的手都抖了,“這事兒我饒不了寶山。”當(dāng)叔叔的竟然做出這種事兒,簡直就是少揍。 柳氏抹了把眼淚,“咱們悠悠的腿是咋弄成這樣的你也不是不知道。要不是貝貝在我大肚子的時候故意撞了我,我能把悠悠的腿給摔壞了嗎?咱們思思和榮晟都是好模好樣的,就悠悠的腿有病,要不是她當(dāng)初撞的那一下,我咋能讓悠悠落了毛病?”小兒子,那是柳氏心中永遠(yuǎn)的痛。 蕓趕山知道媳婦在意小兒子,可這回說的就有點(diǎn)兒不講理了。 “貝貝當(dāng)時是撞了你一下,她也不是故意的,再說當(dāng)時不是請了季大哥來嗎,都說了沒事兒,你咋還把這事兒賴在貝貝身上了?”這個說不通。 “我不管!”柳氏尖叫一聲,“我大閨女、我家榮晟那都是好好的,就懷悠悠的時候摔了一跤,不是她蕓貝撞我,我咋能摔了一下?”柳氏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你看著咱悠悠,多聰明的孩子啊,比他大哥榮晟還聰慧,可是咱兒子的腿不行啊,以后莫說是打獵了,他連個媳婦都不能討,你讓他以后可咋辦?” 提到小兒子,柳氏是真?zhèn)牧?,哭嚎的撕心裂肺的?/br> 那也是蕓趕山的親兒子,他的難過不比柳氏少?!耙院笪覀兌鄶€錢,總不能讓悠悠一直這樣?!笔|趕山也紅了眼睛,小兒子那么聰慧,誰能想到......他嘆氣。 “你總說以后、以后如何??墒悄闼嗔送?,還是那寶山的緣故,可人家做了什么?不但不給你拿錢治腿,還